溫瀾:“行。”
白蘇和他酒量都不好,兩人喝了點酒,麵對麵坐著,還是覺得尷尬。
白蘇實在受不了這種婆婆媽媽的氛圍,在溫瀾還絞儘腦汁想話題時,她已經俯身湊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溫瀾臉色爆紅,喉結微微滾動。
酒精很快開始催化,溫瀾的身體從緊繃慢慢放鬆下來。
他手剛要抬起,突然感受到一片柔軟,嚇得不敢動彈。
低頭看過去,才發現原來隻是白蘇柔軟的長發垂落在他胳膊上。
軟軟的,冰冰涼涼的,很順滑很新奇的觸感……
溫瀾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那個,我其實沒什麼經驗,不太記得要怎麼做……”
這是實話,當年醉酒那一次,他被下了藥,意識模模糊糊根本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蘇想了下,將他推倒在床上:“那今晚我主動吧,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就把身體完全交給我。”
“雖然我經驗不多,但應該夠應付今晚了。”
溫瀾臉色爆紅,隻覺得坐在他腰上的白蘇和白天看到的她有一點點不一樣。
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他隻是看著這樣的她,心跳無端加速,口乾舌燥。
他甚至不敢和她對視。
白蘇見狀,纖細白嫩的手指輕飄飄地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對視:“我覺得咱們有必要提前立點規矩。”
溫瀾眸色微閃:“什麼規矩?”
白蘇:“我們都想要努力克服這件事情,為了修煉各自讓步,所以,讓這件事情變成我們的美妙體驗,是共同追求,對吧?”
溫瀾老臉又是一紅:“算……算是吧。”
白蘇:“所以,我們需要設置一個安全詞,你不要勉強,當我做的動作讓你感到極為不適時,你說出安全詞,我就會停下動作。”
溫瀾:“……我也沒有那麼弱吧?”
白蘇:“安全起見,還是設置一個吧。”
溫瀾的毛病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既然對雌性有著天然的生理厭惡,萬一兩人的第一次她不小心做過火了,讓他從此以後徹底過敏,就不好了。
溫瀾:“好,那安全詞就設置……草莓吧。”
白蘇:“好。”
她俯身下去,開始為自己謀福利。
作為一個還算是身經百戰的選手來說,在麵對溫瀾這種新人小菜雞,她想要為自己謀福利,還是很簡單的。
但很顯然,她低估了男人在這方麵的天賦和學習能力。
半小時後。
白蘇被翻盤了。
一小時後。
白蘇:“不是……等會??”
一個半小時後。
白蘇:“安……安全詞,安全詞是什麼來……唔!”
兩個小時後。
白蘇:“……該死的,你是牛嗎?不要那麼大勁兒!”
“溫瀾你他媽有病啊!”
兩個半小時後。
白蘇:“溫瀾哥哥……我錯了……”
“你還沒好嗎?”
三小時後。
白蘇:“溫瀾……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特麼再給我提一次你對雌性過敏我打你一次!”
四個小時後。
白蘇筋疲力儘昏睡在大床上,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周圍的被子全團在她身上。
浴室關著門,溫瀾一邊叼著煙,一邊蹲在地上給白蘇搓小內褲。
裸露的上半身露出精瘦且爆發性極強的身材。
後背上全是抓痕,看起來花裡胡哨的。
旁邊智腦懸浮屏幕上還播放著之前葉裡亞斯給他投放的視頻。
視頻標題:關於雌性垂耳兔交尾後的全身清潔護理和放鬆按摩指法指導。
“嘶啦”。
突兀的聲響在安靜的浴室裡格外明顯。
叼著煙的糙漢顯然僵住了,本就擰巴的眉毛越發深皺起來。
雖然就這麼巴掌大點兒小布料,但好歹是條褲吧?
怎麼這麼不結實?
不小心把老婆內褲洗爛了怎麼破?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