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一個都瞧不上。
有更好的等著她呢。
那可是神族托生的後代!
一定是獸世大陸最頂尖最耀眼的雄性!
白蘇再醒來的時候,人正躺在一張軟榻上,旁邊就是落地窗,落地窗外似乎是軍部的校場。
這裡看起來是五六樓的樣子,能夠看到外麵校場上士兵正在操練。
還有士兵們扛著材料到處搬運,都是一些基建材料。
白蘇緩緩從軟榻上爬起來,旁邊突然伸出來一隻手,將她重新攬了回去:“還早呢,再休息休息。”
是陸廷宴的聲音。
白蘇轉頭,看到了身後的陸廷宴。
對上他深邃幽藍的眸色時,她怔愣住。
陸廷宴的眼睛不是這個顏色。
她又仔細湊近些,他的眼睛顏色卻又恢複如常。
陸廷宴眸色深邃,見她湊近,不客氣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叨住她的上唇瓣,舔了舔:“蘇蘇,你已經休息好了嗎?”
白蘇臉色一紅,也下意識舔了舔唇:“休息好了去做什麼?”
陸廷宴彎了彎唇角:“去做點我們該做的事情。”
白蘇看懂了他眼底的神色,突然回想起昏迷之前的情況,眉眼暈染上怒色,五官越發迤邐生動。
“陸廷宴!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為什麼要在我開會的時候故意那樣弄我?萬一我沒忍住,很丟人的你知道嗎!”
陸廷宴眼底的炙熱更甚:“我怎麼弄你了?”
白蘇:“就那樣!”
陸廷宴:“你覺得丟人?”
白蘇:“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當然了!”
陸廷宴突然俯身,將她壓倒在榻上。
白蘇下意識地撐住他的胸口。
但雙方體型和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手撐在他的胸口,簡直像是在撐著一座不容抗拒向她傾倒下來的玉容雪山,崩塌於前,人力無法抗拒。
她奮力推他,手因為慣性滑向他的脖頸,纖細白嫩的手腕就這麼被他肩頭的勳章邊緣給劃傷,破了一道細細的口子。
白蘇疼得皺起眉頭,下意識收回手。
陸廷宴把住她的手腕,大掌憐惜地撫上她的眉心:“可憐的小家夥,怎麼現在脆弱成這樣。”
白蘇覺得他的話有點奇怪,但也沒往深了想,又想掙紮,卻起到相反的作用。
趁著她反抗的空隙,他得寸進尺地擠進,跪坐在她兩腿之間。
強勢得格外反常。
白蘇被他抓疼了手,眼底冒出生理淚水:“陸廷宴,你弄疼我了!”
陸廷宴瞧得稀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小兔子怎麼這麼容易哭?”
“現在都擠出水了,一會豈不要一顆接一顆掉小珍珠?”
白蘇瞪著他:“陸廷宴,你再弄我,我生氣了!”
陸廷宴卻不像之前那樣縱容她:“好。”
白蘇眼底劃過一抹茫然:“陸廷宴……”
陸廷宴俯身,回以一個炙熱纏綿的吻:“留著點力氣一會再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