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能聽懂。若是不肯撤消十億懸賞,我這裡視為天狼基金對於諸夏東江警安宣戰,我方不排除采用武力,進行滅絕性對等報複。”
周平安聲音冰寒。
既然事情的根源,就在這個基金,對方激活十億懸賞之後,給自己帶來天大的麻煩,那麼,就從根源上解決。
如此簡單。
至於羅格所說的,請動有名望有地位之人,前去磋商補償,也就是求饒。
他根本就沒想過。
也找不到這種人從中說話。
就算是自己能夠接觸到的地位最高之人孫議員,份量好像也差得太遠。
唐棠家族的力量,或許可以搭得上話,但是,師姐本就在家裡不受待見,並自我發配到東江來做一個警安。
指望她能調動多少重要關係,其實不現實。
當然,周平安也不想讓唐棠為難。
他更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對一個軍火商低眉順眼求放過。
對麵沉默不說話。
周平安繼續道:“如果傑弗利先生作不了主,還請轉告約翰森,我這裡,隻給你們八個小時……”
“停停,周先生,據我所知,你雖然是位警官,但地位似乎不算太高,就算你們東江執政官,也不敢跟我如此說話。”
傑弗利似乎是被氣著了,猛然哈哈大笑起來。
“老板?約翰森先生聽著呢?要不,你再說兩聲好聽的試試?”
約翰森眼中閃過一絲不愉。
“不要理會,不過是獵物的最後哀鳴。”
他揮了揮手,示意傑弗利掛掉電話,免得影響心情。
等會還要準備參加一個慈善晚宴,主辦方準備了一些節目,可得養好精神。
……
“這樣是沒用的。”
羅格眼中全是失落。
心想,自己這次應該是死定了。
周平安既然不願意妥協,那麼,他自然也沒有理由放過自己。
是怎麼一步步走到這個局麵的呢?
當初真不應該為了兩千萬諸夏幣,就接下了綁架任務,這是自己一生之中做過最差的謀劃。
“我調動人手,不過,人員最多不超過十人,出境卡得很嚴。”
唐棠身為主持全麵事務的副大隊長,可以想辦法安排一個名目,出境執行任務。
比如,捉賊。
或者是請托天鷹聯盟那邊的同行,發函請求協助辦案。
但無論是哪一種辦法。
派出的人手,肯定不能太多。
“不用,這一次師姐留在家裡。”
周平安不假思索說道:“普羅州行事,人多反而顯眼,也最好不要留下痕跡。
蘭鳳嬌不是說,這段時間在那邊有個商務會議嗎,我就混在她的保鏢團隊之中過去……”
周平安轉頭看了一眼羅格。
“我能幫忙,那邊的風俗習慣我很了解,還能辦理大多數業務。
羅格很自覺的舉手示意。
不管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為了小命,掙紮吧。
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如此有勞羅格先生。”
周平安笑道。
死亡麵前人人平等,對於外國人,還是威脅管用。
等把羅格安排好“單間”。
周平安才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這位[花狽],有一件事沒有說錯,那就是殺手全都是沒有人性。他們衝著懸賞而來,利益動人心,那麼,就不得不防他們用一些盤外招。”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不能被動等他們刺殺,得提前把人找出來,一一清除掉。
此事唯一難點,就是後方的安穩,壓力有點大。”
周平安從來不擔心進攻的事情。
但是,他又不是孤家寡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總有在乎的人,在乎的事。
活著就有弱點。
隻有當弱點不再成為弱點,自己才有可能真正的無敵。
“三組的人手足堪使用,但他們的實力還有些不足……今晚把這些人全都召集過來,準備傳授柔水八步,師姐你覺得呢?”
“身為警安,原則上隻是聽從執政當局命令,我擔心有些人陽奉陰違,當麵答應下來,得了好處,以後不受控製。”
唐棠深知自家這位學弟的性子。
如果是正常的提升手下警安人員的實力,讓其更好的為當局效力,根本不可能征求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