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不然我娶她回來做什麼。”
顧十六不服“可是當初老夫人定的是夫人的妹妹,您不也同意了。”
長得沒夫人好看,還蠢。
顧靖暉瞪眼,“你知道什麼。快走吧,叫你打聽的人趕緊打聽去。連夜查!”
“夫人若是知道了……”
“你就這麼蠢,你查是誰在外麵傳謠言的時候,順便打聽打聽不就行了?你若不說,她怎麼會知道?”
顧十六沒再說話。
侯爺今兒回門見了那窮舉子,不知道聽說了些什麼,就讓他去查。
賞花宴上,那窮舉子和秦二小姐抱在一起,侯爺都沒當回事,隻說這兩人顯然是約好的,當彆人都是瞎子呢,這婚退就退吧。
如今卻巴巴的讓他去查那個窮舉子和夫人有什麼過往。
這要是查出個好歹來,侯爺肯定會忍不住發作,夫人不就知道了?
可侯爺讓他做什麼,他也不能不做。
顧十六給侯爺塗抹了藥膏子,才道“那小的出去了,今晚讓十七過來伺候吧。”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了,打仗比這傷得重的多都沒事。你把燈點上就走。”
顧十六點上燈,悄悄地離開了。
秦鳶睡下前還是來偏房看了看,屋內亮著一盞孤燈,顧靖暉側著身子睡了,雙眉緊軒,似是疼的厲害。
“你們幾個在外麵守著,防著侯爺半夜起來要人伺候,都警醒著點。”
秦鳶輕聲吩咐,又檢查了一遍這才離開。
第二日清晨,去老夫人那裡請安前,秦鳶又來看了看。
顧靖暉還在睡,秦鳶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問外麵伺候的小丫頭,“侯爺昨夜睡的如何?可有叫人伺候?”
“侯爺一直沒有叫人伺候,屋子裡也沒有什麼動靜。”
秦鳶吩咐“待會兒讓廚房準備些清淡的東西,醬油、醃菜這些都不能吃,魚蝦筍之類的更不能有。”
“是。”
丫鬟們一一應了,秦鳶這才離開。
秦鳶到上房的時候,顧六夫人和顧寶珠也在,兩人有說有笑,見她來了,便止住了話頭,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她也不在意,隻是和顧六夫人點了點頭,便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茶,等著老夫人出來。
顧六夫人輕輕咳了一聲,道“昨兒本來想去給三嫂陪個不是,聽說你有些不舒服便沒去,看三嫂的精神頭,今兒像是大好了。”
秦鳶頷首“謝謝六弟妹惦記,今天好了許多。”
顧六夫人以目示意,顧寶珠這才上前和秦鳶見過禮,黑著臉道“昨日我急著出門,用了三嫂的車駕,耽擱了三嫂回門,這是我的不是,母親和三哥都說過我了,還請三嫂原諒我這一次。”
秦鳶不在意地道“無妨,不過是些看人下菜碟的下人們在中間拱火罷了,他們這是欺負我是個新來的,娘說過,這府裡都是幾代的家生子,一個不打眼,就欺到主子頭上來了。侯府家大業大,六弟妹一個人管,也的確辛苦。”
這話說的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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