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寶珠慌忙搖頭“母親,寶珠沒有,三嫂她咒我做一輩子老姑娘,嫁不出去,寶珠才生氣的。”
顧老夫人驚訝地看向秦鳶。
秦鳶歎氣,“也是我多事了,六弟妹和七妹妹親善,早該教她的,按理說也輪不到我這個新婦。七妹妹你莫要如此歪曲我的意思,就算你立誌不嫁,侯府難道還能多你一雙筷子不成。”
本想坐山觀虎鬥的顧六夫人“……”
顧老夫人理不清二人的官司,看向顧六夫人,問“你也在場,你說說看。”
顧六夫人看看眼中含淚的顧寶珠,又看看柔弱無辜的秦鳶,一臉想要將兩碗水端平卻又端不平的為難,歎道“兒媳也不知怎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吵了起來,七妹妹年紀小,沉不住氣,三嫂剛來,擺長輩架子教訓七妹妹,七妹妹不服也是有的。”
顧老夫人若有所思。
秦鳶笑著道“娘,七妹妹年紀還小,一顆小樹長得歪了,早些校正,方能成才。”
“侯爺是侯府的一府之主,七妹妹言語不敬,六弟妹不能指出,讓七妹妹改進,反而說我擺長輩架子教訓七妹妹,惹得七妹妹不服。怪不得七妹妹就敢當著我的麵胡說,府裡的下人們難管了。”
她的語氣和善,話卻一點不和善,很有些要撕破麵皮的光棍勁。
眾人都呆了。
廳堂裡頓時安靜的落針可聞。
半晌,顧六夫人紅著眼圈抽泣道“三嫂這般說我,可是對我管家不滿?若是如此,我甘願讓賢。”
顧寶珠打抱不平“三嫂你才入府幾天,六嫂管家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秦鳶正色道“我維護侯爺,就是維護侯府的體麵,侯爺好了,侯府才能好,雖然定北候是世襲罔替的爵位,但僅憑爵位的俸祿哪能撐得住一大家子人的開銷?祖宗拚死換來的富貴榮耀,也需要子孫後代費心思來維係,絕沒有坐吃山空的道理。”
顧老夫人聞言點頭,看向她的眼神裡多了抹讚意。
秦鳶接著道“侯爺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掙前程,七妹妹卻說侯爺眼裡隻有風軒閣的那對母子,這話若是讓外人聽了去,不知道怎麼想侯爺。”
顧寶珠臉色慘白,低垂著頭不敢看上首的顧老夫人。
秦鳶又道“須知一大家子要是爛了,都是從內裡先爛的,七妹妹作為侯爺的家人,不小心維護侯爺,反而授人話柄,難道我不該說嗎?六弟妹與七妹妹朝夕相處,可曾做了嫂嫂的本分規勸過七妹妹?”
顧六夫人銀牙暗咬。
秦鳶這些話就是衝著顧老夫人的痛處來的,昨日顧靖暉挨打,便是因為那對母子,可見在老夫人這裡是個心病。
果然,顧老夫人冷冷地問“寶珠你究竟說了什麼?”
顧寶珠還沒說話,顧老夫人又道“叫個外麵守著的小丫頭進來,讓她說。”
容嬤嬤趕緊將外麵守著的剛留頭的小丫頭喚了一個進來,吩咐“方才屋子裡夫人小姐們說了什麼,你學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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