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夫人道“可彆提那個老東西掃興了。”
容嬤嬤笑笑,道“侯爺是被風軒閣惹怕了。若是以前……”
若是以前,顧靖暉一定會黑著臉,悶頭扛著。
提起風軒閣,顧老夫人興頭又來了,道“那女人一來,我就知道她是個心思多的,卻沒想到她還敢動這種心思。白雀又被她拉攏了,好些事情都瞞著我們,竟然差點讓她得手。”
容嬤嬤道“白雀的心思歪了,以後還是讓她去莊子上吧,不然就許了人家,到外麵伺候算了。”
顧老夫人點頭。
趙娘子是恩人的妻子,帶著孩子寄居在侯府,重不得輕不得,若是怠慢了,傳出去隻怕會汙了侯爺的名聲,讓人誤會他不記恩情。
可若是這麼留著,不知道還會弄出來多少事情。
隻有千年做賊,哪有千年防賊的。
顧老夫人問容嬤嬤“我記得跟著白雀一起去的還有個丫鬟叫紫荷,後來怎麼就不見了?”
容嬤嬤想了想,道“紫荷去了沒多久,就說娘老子病了,請了假回家照料娘老子,當時老夫人還給了恩典的,賞了她銀子和半根人參。”
顧老夫人道“讓人去問問,她娘老子病的如何了,若是好了,就早些回來伺候。”
容嬤嬤點頭。
這時若突然安排人進去,反而惹得趙娘子生疑。
紫荷確實恰當的多。
“老奴讓秋菊去看看,那孩子做事細致體貼,紫荷若是回不來,也可問些彆的。”
顧靖暉得了顧老夫人的話,心中煩惱全都放下,大步趕回梧桐苑去尋秦鳶。
“三哥,三哥。”
顧靖暉停住腳步,就瞧見麵上幾道抓痕的顧靖鈞從太湖石的假山背後繞了出來。
“你這是怎麼回事?”
顧靖鈞素來講究,如今麵上頂著幾道抓痕不說,身上的衣衫也皺皺巴巴,還有汙痕,不曉得在什麼醃臢地方滾過似的。
“哎,彆提了,”顧靖鈞伸手,問“三哥,能否給我借點錢?”
顧靖暉正要伸手去懷中掏銀票,卻又停住“你借錢做什麼?”
顧靖鈞急道“好三哥,你彆問了,我得了錢就馬上還你。”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借。”
顧侯爺擔心六弟犯了渾,真要從他這裡借錢去買彈琵琶的清倌人。
那到時候顧六夫人還不得上門來哭?
他老娘也不會饒了他。
“三哥怎會如此小氣?”顧靖鈞素來軟和的聲音拔尖了,有些刺耳地道“是不是那個女人又去找娘哭訴了?不然三哥不會這麼對我。”
顧侯爺也不瞞著,道“可不是,你夫人哭了好久,說從昨晚一直哭到現在,說你才納了個行院的角兒,又要買個會彈琵琶的,母親一大早被鬨的頭疼,還是你嫂子去了才哄住。你兒子都有幾個了,還這麼浪蕩,我可不能再縱著你。”
顧靖鈞惱道“三哥你不能隻許自個放火啊,你有了天仙似的三嫂還不是想納姓趙的入府,都是男人,為何就不幫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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