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正色道“顧六爺喜歡遊湖吟詩,內院的小妾就有好幾個,從行院內贖了個唱戲的角兒沒多久,這又鬨著要贖個琵琶女回來呢。上次沒有見恒哥兒,就是和六夫人打架,傷了臉。我知道兄長是個嘴巴緊的,絕不會在外麵說閒話,這才說給你聽。他如此這般浪蕩慣了,你是要認真考進士的,你若是能將他往正路裡帶自然好,但卻不能讓他把你帶荒廢了。”
秦思遠還沒娶妻呢,顧六爺可是風月中的老手,要是將秦思遠帶歪了,二堂伯母豈不是白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說句不好聽的,風流也得等到中了進士之後再說呢。
秦鳶可不想讓自個的心思白費。
秦思遠立即道“堂妹隻管放心,秦家的祖訓絕不敢忘。”
“那就好,我不過是白白提醒著。”
“堂妹是我的恩師,訓誡的及是,”秦思遠此言發自肺腑,今日在侯府他學到了太多,若是堂妹是個男子,他一定要和她朝夕不離。
看看天色已晚,秦思遠匆匆告彆,秦鳶讓沈長樂將他送了出去,自個坐在廳堂內沒動,幽幽歎了口氣。
紅葉從外麵回來,忙問“可是堂少爺作詩還是沒長進?”
秦鳶搖頭,“大有長進。”
“那小姐歎什麼氣。”
“六爺想和堂兄相交,六夫人一心想要定下徐珍和堂兄的婚事,我瞧著還有的饑荒要打呢。”
翠茗道“今兒堂少爺差點被帶到彆的地方去,說不得要弄個什麼偶遇,就像話本子上麵寫的似的,這還是在侯府裡呢。”
紅葉吃了一驚。
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秦鳶道“這掌家之權我是一分都不能給她留。”
都算計到她娘家人身上,這可不能忍了。
第二日,秦鳶在上房又遇見了這姑侄兩個。
徐珍對她更加黏糊親熱了,甜言蜜語地獻殷勤,好像很要好似的。
顧六夫人則直接就問“三嫂,你瞧著珍姐兒好不好?”
秦鳶笑著道“你說珍姐兒好不好?”
“我瞧著自家的侄女兒哪裡都好的,”顧六夫人笑著道“這也是人之常情。”
秦鳶悠悠道“是啊,這也是人之常情。”
顧六夫人還沒回過味來,一旁的趙嬤嬤趕忙拉了拉她,讓她彆自討沒趣。
等到秦鳶走了之後,顧六夫人就問趙嬤嬤,“方才,你拉我做什麼?”
趙嬤嬤避開徐珍,小聲道“三夫人的那個意思,不就是你看珍小姐好,她看自家堂兄更好嗎?”
顧六夫人仔細想想好像是這個意思,又覺得可能不是這個意思。
“這讀書人家的女兒怎麼說個話都曲裡拐彎的。”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讓徐珍聽到了,徐珍不可思議地道“虧我還一直以為三夫人喜歡我呢,我可是白討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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