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不了多久,外麵胡椒天天都在跌,你得快點給我們個準話。”
……
秦鳶聽聞有人鬨事,已有些晚了。
還是紅葉得了消息來說,“府們外有人鬨事,要見侯爺,說侯爺仗勢欺人,欺淩朝廷命官致死。”
翠茗驚道“胡說八道,怎能如此大膽汙蔑侯府。”
秦鳶皺眉,問“可是劉家的人。”
紅葉連忙點頭“正是。”
翠茗道“他們還敢來鬨!”
秦鳶放下手中的湖筆,輕揉眉心,道“這事韓管家便能處置。”
紅葉道“的確,韓管家三言兩語便把人打發走了,不過府門外圍了一圈人,說侯府行事不仗義,不講究。”
“為何?”翠茗不解。
紅葉道“劉家人在門外哭訴,說劉太醫舍命入侯府,侯府一人未死,劉太醫卻沒了性命,隻剩下一罐子骨灰,哭鬨著要侯府給個說法。”
翠茗問“那韓管家怎麼打發的?”
“韓管家說侯府也是尊劉太醫的遺命將其火化成灰的,侯爺已向皇上遞了折子,細述劉太醫所為,太醫院的院正也說要將劉太醫之事上奏朝廷,想來朝廷對劉太醫必有定論。韓管家又問,不知朝中可對劉太醫有什麼說法?劉家人被問的灰溜溜的走了。隻是門外守著的那些閒漢嘴裡亂說,顧十八帶了人站在外麵盯著,就都老實了。”
聽了這話,秦鳶道“那些閒漢肯定是耶律氏的人,他們隻敢在人群中攛掇,並不敢正麵對峙,但這樣的確對侯爺的官聲不利。”
紅葉驚問“耶律氏的人?”
秦鳶道“對,定北候府為朝廷鎮守塞北,對手便是耶律氏。這次侯爺班師回朝帶了耶律氏首領的長子耶律骨紮做質子,他收買朝廷命官,又安排人和侯爺暗中作對。這些閒漢定是他派來暗中刺探侯府的。”
紅葉鄭重道“既然如此,我得讓他們小心些了。”
翠茗驚問“你讓誰小心些?用什麼法子,可彆亂整事兒。”
秦鳶揚眉,等著紅葉的下文。
紅葉道“小姐不是安排我監管茶水房嗎?那些婆子和外麵的小廝們都和我熟,我讓他們小心耶律氏的探子,不就對了。”
燒水的婆子,掃地的小廝,守門的門子,她全都能說的動。
秦鳶想了想,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般妙用,說不得將來你是我的奇兵。”
紅葉拍拍胸脯,滿臉自得。
“那是,搞這些事小姐隻管放心我。”
秦鳶道“你讓門房多留意些外麵這些人的形貌舉止,府裡的婆子們也多留心,是否有有心人套話打聽府裡的消息,或者不對勁的地方,若是有用,重重有賞。”
假楊婆子之事,不能再出現第二次。
紅葉點頭,“行。”
紅葉又道“還有件事呢,那些管事媽媽們為了胡椒的事都去鬨趙嬤嬤去了。”
秦鳶道“這……哎……誰也不好插手呀。”
紅葉笑道“這些管事媽媽們見六夫人不掌權了,就都去逼趙嬤嬤,趙嬤嬤自己也投了幾百兩銀子,養老本隻怕折了不少。這筆賬還不知道怎麼了呢,畢竟這不是六夫人買的胡椒,而是六夫人的娘家人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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