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委委屈屈地應了。
秦思遠道“林子奇心下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說我們占了六爺的便宜,這詩集發售出去,對我們的名聲都有不少益處。不過他言談之間,和以前多有不同。”
秦鳶看了眼秦恒,道“你如今想必出了不少風頭,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多多小心才好。”
言下之意便是讓秦思遠小心著點林子奇。
秦思遠點頭。
秦鳶便不再多說,轉了話題,道“侯爺昨兒從瓦子裡請來了一個說書人,專門為他講三國和春秋……”
秦思遠聽到這便忍不住笑了。
秦鳶也笑,繼續道“這位先生極是有才,算得上是個隱世的大儒,你若是能想法子得到他的青眼……”
秦思遠震驚“大儒說書?”
秦鳶點頭。
秦思遠問“可是侯爺知道他的底細特意從瓦子裡請回來的?”
秦鳶忍不住笑出聲。
“侯爺就是偶得的,是想請回來個人講書,省得應付不了我爹,你也知道我爹的性子,得空就會追著問侯爺有沒有好好讀書。”
秦思遠笑道“這是什麼運氣?隻是堂妹從何處而知。”
秦鳶道“因緣巧合罷了,我聽聞過他的名號和相貌特征,沒想到就對上了。”
秦思遠喜道“那我回去便將這陣子做的策文整理出來,找個理由上門求教。”
“我卻正是為這個發愁哩,”秦鳶道“他藏身瓦子中做個說書人,必有不得已的緣故,若是被我叫破,一時羞惱竟走了怎麼辦?況且他的喜好忌諱我一概不知,半點沒把握將他留下來。”
這可把秦思源也難住了。
秦鳶攤手,愛莫能助。
“這可隻有你自個想法子了。”
聽呆了的秦恒此時突然道“爹還說你比得上諸葛,這點子主意你都想不出來。”
“那你有什麼主意?”
秦恒翹了翹下巴道“這些個夫子大儒的,都和爹一樣,最喜歡指點人,你就讓他來說書,再說些見解來難為他,看他如何辯駁,一來二去,不就順理成章了麼。爹的那些個學生弟子的路數,我都看多了。”
秦鳶聞言笑道“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三人商議了一番,又約著明日來侯府,到時見機行事。
等準備告辭的時候,秦思遠才想起來問一句“堂妹,那位隱世大儒的名號是?”
秦鳶笑道“我竟然一直沒說,你也沒問。”
秦思遠呆了呆,道“這些日子我聽都聽堂妹吩咐,都習慣了,方才才想起來。”
秦恒笑的跟個鴨子似的,嘎嘎的。
秦鳶笑道“是鬆山先生,不知堂兄可曾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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