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忙著各種事,天花娘娘還沒送走呢,要等到天花娘娘走了之後,齋戒三日方可……”
顧侯爺的神情凝固了“……”
秦鳶見他遲遲未有動作,很有狐疑,緩緩轉身,正對上顧侯爺充滿失望和控訴的眼神。
“夫君?”
秦鳶的聲音不由自主就軟甜起來,卷翹的睫毛微顫,像是不知所措,又像是受了委屈。
顧侯爺軟癱在軟軟的繡褥上,哼道“不許叫我,我要被氣死了。”
聽他這般,秦鳶唇角微勾,又迅疾收起,慌忙道“夫君,你怎麼了?你生什麼氣?“
顧侯爺結實的小臂微微使力,就將秦鳶拉入懷中,輕咬著她玉白小巧的耳朵,熱氣打得她渾身癢癢,忍不住蜷縮起來。
“生什麼氣,你可真行,明知故問。”
秦鳶“嚶嚶嚶。”
顧侯爺道“你今兒就快快送了天花娘娘走。”
隨著他放肆的手,秦鳶小聲抽泣出聲“嗯……”
好半天,顧侯爺才放過身上軟綿的妖精,歎氣道“我去淨室,你先歇著吧。”
秦鳶軟綿綿地應了一聲,便睡了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又被撈入一個結實的散發著皂角香的懷抱內,熱烘烘地繼續睡了下去。
一覺醒來,身邊的被衾已冷。
秦鳶問“幾時了?”
外麵傳來了墨竹聲音“回夫人的話,末時一刻還不到,夫人要起來了嗎?”
秦鳶道“進來吧。”
她睡的昏沉,有喝了酒的緣故,也有被顧侯爺弄得暈陶陶的緣故。
等墨竹進來後,她又問“侯爺呢?”
墨竹道“顧十六尋侯爺去了前院,說是顧家遠族有人來了,還說顧十八查到了些什麼。”
秦鳶便知,應當是顧家九房的顧靖成來了。
她並不想插手,看樣子,顧侯爺也沒想讓她插手。
秦鳶又問“紅葉和翠茗呢?”
墨竹道“還沒回來。”
秦鳶起身換過衣衫,小丫鬟在外麵道“夫人,有小廝來送了個匣子,說是鬆山先生讓送來的。”
“快快拿進來。”
小丫鬟拿進來,又道“夫人,李郎中和小東過來給戚小哥和他娘換藥,還過來問候了您,恰巧侯爺遇上,讓顧十六帶著小東去和秦少爺一起騎馬了。”
秦鳶道“知道了。”
李郎中之前約好,隔幾日就過來侯府看診。
知道小東和秦恒在一處騎馬,秦鳶想了想,還是換了騎馬裝,帶著墨竹和紅棉去了練武場。
見小東和秦恒兩個各騎了匹馬,顧六爺和顧十六作陪,秦鳶才鬆了口氣,就命馬奴將栗奴牽來。
小東和秦恒一前一後將馬勒停在她跟前,說了幾句後,秦鳶就忍不住問“堂兄呢?”“思遠賢弟和鬆山先生又說上了,全都顧不上我們。”
顧六爺不是很愉快的樣子。
秦恒邀功“大姐,我今日還成吧?”
秦鳶問“你指的是騎馬?還是和堂兄兩個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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