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侯爺要納趙氏為妾,趙氏帶的那對龍鳳胎興許是顧侯爺的種,諸如此類的話大都是顧寶珠傳出去的。
九公主本以為顧寶珠要向著自己說幾句。
卻不料顧寶珠隻說了句,“九公主也不算是好管閒事,隻是有些熱心腸罷了,”便低下頭,拿了塊點心,細細地咬。
也不知何時才能將這塊點心吃得完。
九公主:“……”
她不知,顧寶珠如今最怕得罪的就是秦鳶了,再說現在席上還有顧老夫人在呢,顧寶珠斷不敢造次,再關禁閉,隻怕真的如同三哥說得,燈會都不讓看。
常清菱的話被顧寶珠等人這麼一打岔,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金夫人和戴氏等人,早已將話題扯開。
秦鳶過了一會兒,又請眾人入席,席上又按著品級輩分排了位置。
九公主坐在上首,顧老夫人和崔氏作陪。
常清菱又被顧老夫人喚著坐到了跟前說話。
顧寶珠悄悄對秦鳶道:“娘不喜歡常家人,但麵子上還是得做一做。”
秦鳶就問:“你還知道些什麼?”
顧寶珠翻了個白眼,嘟囔道:“我就知道這些了,三哥當年和她大姐訂了親事,她大姐不知為何沒了,家中正好也出了事,我三哥就去了塞北,兩家早就斷了來往。說起來,我那會兒還在娘胎裡呢,能知道多少。”
秦鳶忍不住笑出了聲。
顧寶珠趕忙央求:“三嫂你晚些時候見了三哥,一定要好好誇誇我,我今兒可真是累了,招待她們不曉得費了多少心思。”
“行,你以後也要這麼著才好,”秦鳶小聲道。
“……再說吧……”
顧寶珠走回了自個的位置上,去和彆人說話去了。
秦鳶招呼了一會兒客人,又請金夫人和戴氏幫忙多留點心,自個退了出去,想找個人問問顧六夫人那邊處理的如何了。
她剛走了幾步,顧十八就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問:“夫人可有什麼示下?”
到叫秦鳶吃了一驚。
秦鳶就問:“你是侯爺安排在這裡的?”
顧十八點頭。
秦鳶道:“我擔心六夫人那邊,不知六爺和徐家怎麼說的。”
顧十八道:“徐家人已經走了,六爺已去前麵招呼客人去了,這會兒隻怕正和祭酒大人論詩,鬆山先生說畫呢。”
秦鳶“哦”了一聲。
顧十八又道:“六爺今日將詩集送了出去,都是侯爺的意思,六爺還不是很情願,不過祭酒大人很高興。”
秦鳶忍不住笑了笑。
今日來的都是顧侯爺的下屬和顧家族人,怎麼會對詩感興趣。
顧十八補了一句,“太子殿下要了兩本,說要帶回去慢慢細讀,還問了秦少爺不少話。”
秦鳶又問:“李郎中和小東怎麼安排的?”
顧十八道:“侯爺將兩人安排入席了,小東和秦小少爺他們一起玩,李郎中和顧家的族人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