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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傷？”
“他受傷了嗎？”
聽到呂子明的話，張子汐不禁一驚。
她覺得，葉凡應該是這個世上很厲害很厲害的人了。
難道，當今之世，還有人有本事傷的了他嗎？
“你爺爺沒給你說嗎？”
呂子明先是一愣。
要知道，當年葉凡之隕，可是武道界轟動一時的大事。
呂子明覺得，武道之人，應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才對。
但一想到，張九齡往日的種種做法，呂子明很快也便理解了。
“看樣子你爺爺，是真的一心退隱。”
“不想讓子孫後人，入武道之界了。”
呂子明搖頭笑著。
這些事情，張九齡沒有說，呂子明自然也不會給張子汐細講了。
隻是簡單的道：“楚先生這個人，他的一生，就是個傳奇啊。”
“子汐，你若想在武道一途走的更高，更遠，就多多向他學習吧。”
“你呂叔叔自問見多識廣，閱人無數。”
“但是想楚先生這樣天賦卓絕之人，當真是頭一次遇到。”
“而且我也估計，像這種人，以後也再不會有了。”
“嗯。”張子汐重重點頭，眸眼之中滿是堅定，“楚先生，就是我想要成為的人。”
“隻是呂叔叔，我有一點想不通。”
“像楚先生這麼優秀的人，為何會娶一個平凡人為妻。”
“我之前試探過楚先生的妻子，手無縛雞之力，身上全無半點修為。”
“我真想不通，一個掌握絕頂力量的強者，竟然喜歡一個如此平凡的弱者。”
自從見過秋沐橙之後，這個疑問便一直存在與張子汐心中。
張子汐始終覺得，隻有強者才配的上強者，螻蟻之人，是沒有攀附高山的資格。
它們支配站在山腳之下，仰望蒼穹。
“什麼？”
“你對她動手了？”
“你瘋了？”
張子汐這話，卻是把呂子明給嚇了一跳。
“我就是試探了一下她。”
“並沒有真的傷她。”張子汐解釋。
“那也不行！”呂子明滿眼焦急。
“你這丫頭，怪不得你爺爺老說你初生牛犢不懼虎。”
“你知道楚先生的本事了，你竟然還去惹他的女人？”
“這也是楚先生在閉關。”
“否則的話，一旦那秋沐橙給楚先生高壯，你這時候早就命喪南泉了你。”
呂子明嚇得不輕，蒼白著臉龐連連警告著張子汐。
但是張子汐並不知曉事情的嚴重性，依舊輕描淡寫的說著：“呂叔叔，您反應有些大了吧。”
“我隻是試探了她一下。”
“難不成，楚先生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跟我們張家鬨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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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張家在江北，對楚先生而言，還是有不少作用的。”
“你懂什麼？”呂子明再度急切道，“你可知道，我呂家為何敗落的？”
“就是因為我那逆子，招惹到了楚先生的妻子，也就是這位秋沐橙。”
“楚先生得知之後，乘飛雪入江北。”
“西湖之上，屠殺四方。”
“可憐我那老父親，剛入封號第一日，便被其斬於劍下。”
“而後，他又沒我呂家滿門。”
“絕望之下，我領我兒子爬上燕山，躲進了武神殿。”
“結果，那個瘋子，竟然又連夜殺上了燕山。”
“為了殺我兒，他甚至都要跟劍聖他們動手。”
“他連武神殿都敢乾，你覺得他又豈會在乎你們一個小小的張家？”
“你自認為張家能幫他鎮守江北，但你殊不知，在他眼前，江北也不過彈丸之地。”
“他的視線，他的眼光，早已超越炎夏，放眼全球了。”
呂子明訴說著往事。
可張子汐卻是已經完全被嚇住了。
俏臉蒼白，震驚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顯然，她沒想到，那個在她眼中一無是處的姑娘，葉凡竟為了他不惜對抗整個炎夏。
單單這一點，便不知道讓多少女人為其癡狂了。
“他確實是個傳奇。”
張子汐搖頭感慨，心中在羨慕秋沐橙的同時，卻也難掩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