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會閒話,趙廣這才匆匆離去。
自黃月英前腳對馮府進行了一次友好地訪問後,關張趙馬四家就後腳重新派出了人再次來到馮家學習先進的養殖技術。這一次的來人很低調,低調到連馮永都沒有驚動的地步,隻是悄悄地找了趙管家。
管家有了上次的教訓,卻是不敢再托大,跑來問馮永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馮永大喇喇地說,“隻要不鬨事,該怎麼教就怎麼教。”
“主君,那這事就這樣過去了?”管家簡直不敢相信,把關家得罪那麼狠,關家竟然不追究?
“能有什麼事?人關家是什麼人?那可是世代君侯的人物,至於這麼小肚雞腸的?”馮永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再說了,我再說也算是高人子弟,不給我麵子,也得給我師父麵子。”
馮永的師父是誰?沒人知道,但都知道是一個高人。
於是管家心悅誠服。
“他便是如此跟你說的,再沒有其他叮囑你的話?”趙雲懷疑地看著自家的兒子,按那小滑頭的性子,不應該啊。
“便是如此了,再無說其他。大人,此事又非機密,隻要問對了人便能知了,又何用叮囑?”趙廣感到很奇怪。
“嗬嗬,”趙雲隻是嫌棄地看了趙廣一眼,心想這真特麼的是我兒子?若不是樣貌還是隨我,還真看不出哪裡像我。當年老子除了一身忠勇,更重要的是眼光準,要懂得主公的心思,這兒子竟然一樣都沒繼承上……
趙廣看到自家老子那眼神,心臟劇烈地跳了幾下,我這是……又說錯話了?感覺到身上又在隱隱作痛。
“廖公淵此人,自視甚高,除卻丞相外,眼中再無餘子。偏偏先帝選了丞相與那李永安做了托孤大臣,丞相也就罷了,但那廖公淵如何肯服李永安?當時為先帝守靈時,便是與那李永安爭吵過的……”趙雲說到這裡,露出厭惡的眼神。
懂了懂了,趙廣點點頭,自覺已經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思。
你懂個錘子!
趙雲心裡在暗罵,又開口說道,“廖立與李永安的關係,便是像你所說的,又不算機密,為何他偏偏要在那廖立找過他之後才專門找你問這個?”
“莫不是那廖立所言之事,與李永安有關?”
這白癡!這不是很明顯的事?但關鍵問題不是在這裡。
趙雲耐住性子解釋:“自然有關,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那馮大郎要你幫忙打聽,估計隻是想通過你轉話給丞相一個消息:荊州故人,亦不安穩,要丞相小心。”
“大人是否思慮太過?如若真是如此,那馮大郎為什麼不對孩兒明說出來?”
“如果你是廖公淵,會給彆人留下話柄麼?”
沒有話柄,你怎麼跟彆人說?就算有話柄,你又怎麼證明那廖公淵說過那些話?那馮永雖是山門子弟,但於世人看來,卻隻是一介布衣,而那廖公淵卻是朝中大臣,汙蔑重臣,大罪也。
趙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怪不得孩兒問了大郎那廖公淵到底說了什麼,大郎卻不願回答。”
“非不願回答,實是不能回答爾,怕是說與他人聽反而不美。”
“原來如此。”
對不起,今天起來電腦出問題了,一直打不開,所以早上沒有發出來。今天下午才修好的,存稿也全被刪除了,隻能趕著碼了一章,請見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