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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準確消息,那都尉忽然朝後麵的人點了下頭,十幾人紛紛下馬列隊。
那冷臉都尉點出最後一個騎兵道:“你去後麵告知指揮使大人,就說謝豫川在這邊。”
騎兵得令,翻身上馬,掉頭而去。
那都尉手握馬鞭走上前來,“哪一位是?”
熊九山一見這陣仗,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對方就是奔謝豫川來的。
不遠處,聽見對方意圖的謝家人,不約而同朝謝豫川靠攏,神情嚴肅。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謝武英半身擋在謝豫身前半步說道。
張達義握著手腕鐐銬,不解道:“我們目前未出京衛府,那都尉口中的指揮使大人,難不成是王翀?”
謝豫川沉吟少許,“如無意外,應是他。”
王翀命屬下來追他?
連謝豫川也不太明白。
他常年衛戍西北,與京畿重地的官員都不熟悉,更無往來,平白無故來尋他作什麼。
“之前,徐都尉帶兵來鬆江鎮,此事倒是與王翀有瓜葛。畢竟鬆江乃京衛府下轄,而京衛乃王翀治下。將軍可要留神,王翀此人行事風格與旁人不同,好走偏門。”
謝豫川眸光怪異地看向張達義,遲疑了會,道:“先生知道此人?”
張翰林手撫胡須想了想,“略打過一次交道,王翀身邊有一個幕僚,名叫馬袁,字明機,嶺州廣元人,精通五行八卦等術數。去歲太後壽辰,王翀獻禮奇絕,聖上大悅,賞賜豐厚,但王翀卻向聖上求一本翰林書館裡的藏書。那書不起眼,壓在藏館角落,是一本前朝閒王的遊記手劄,裡麵遊山玩水並無多少特彆,不知當時王翀為何獨愛那一本。”
“苦心求來之物,必有其中深意。”謝豫川淡聲道。
“我也這樣認為,但那書我確實曾看過一遍,並無任何奇特。”張翰林回憶當初翻看過的內容,許是自己不夠用心,並不能想明白。
塗嫿一邊旁聽兩人說話了解情況,一邊打量遠處發生聲響的西山。
不知是不是身有寶衣的緣故,她好像也能隱隱約約感覺那西山裡有什麼東西,發出微弱的一絲氣息。
但係統此刻有點慫,她問了幾遍,也不見它上線。
“那西山裡什麼東西響?”
【係統檢索不到。】
“村祠和村廟你搞不定,掃個山也檢索不了,說吧,這高家村到底怎麼回事?我一進來就感覺你能力折半。”
係統不再說話。
塗嫿打開自己的操作界麵,觀察了一會,發現自己的能量和積分正在以微妙的速度下降,就像被緩慢消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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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嫿瞬間愣住:“……”
“什麼情況?我就那麼點能量和積分,還等著攢夠了去兌換那500萬現金的獎勵呢,這怎麼還帶往下掉的……”
高家村真奇怪。
這邊到底有什麼氣運?
塗嫿隱隱覺得,今日怕是謝豫川他們還離不開高家村。
謝豫川也有相同的感覺。
熊九山心底煩躁,眼瞅著隊伍拉不出村莊,讓人惱火。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是京衛府指揮使王翀。
十幾個王翀的手下,在這邊壓著隊伍出發,他客氣講明押解情況,也不見對方有絲毫動搖,隻道一句:“等指揮使大人到了再議,你可讓流犯原地歇腳,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這怎麼會不耽誤?熊九山差點想罵人。
王翀的車馬來的很快,報信的士兵去了不過半個時辰,另一隊人馬也到了。
張達義側耳與謝豫川說:“白麵墨衣那人,便是王翀,他身後右側束髻蓄須之人,就是他座下幕僚馬袁,馬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