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越來越多想有些建樹之人,齊聚到王翀這裡,謀求一份出頭的機會。
人多了,魚龍混雜,什麼樣的貨色都有。
有憑本事謀事的,就有沒本事但能渾水摸魚的,王翀雖然表麵上禮賢下士,但心明眼亮,哪個不開眼地把算盤珠子打他臉上,都讓他收拾完攆出府衙大門!
長此以往,沒點真本事的,就不敢再往王府門前湊了。
王翀得罪的人多了,有一些就很不服氣,遠赴他鄉另投明主。
有那等本事不大氣性不小的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轉投他人得了勢後,又反過來打上門。
眼下棘手之事,便是如此。
他門下幾位能人皆受對方重傷,馬袁本事大,影響最小。
王翀極為看重馬袁,奈何對方請來的人能力更強,屢次挑釁搞的王翀一天到晚心浮氣躁,馬袁也不好受。
護國公府被抄是王翀意料之事,但謝家神明顯靈可不是!
王翀那日聽見此事,衣服都沒換就喊來馬袁。
馬袁占卜,卦象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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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翀連連驚呼,竟有如此奇事。
流放隊伍北上一定會穿過京衛府,但當時王翀有要事被宣入宮中,等到他從京中回來,又被隔壁慶州府指揮使周勃喊去商討剿匪之事。
王翀腳打後腦勺忙完一圈回來,發現流放隊伍早就過了鬆江鎮往盤龍嶺而去。
他從下麵的人那裡得知鬆江知縣李周全的舉動,聽說李周全主動給謝豫川送了不少厚禮,王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自己下麵的官員什麼德行,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李周全是個什麼人?
耗子過境都恨不得扯兩根毛下來。
摳門的縣令居然還舍得給啥也不是的流犯送出厚禮?
王翀當時心中篤定,這廝定是在謝豫川那裡得了潑天的好處!
一個發配寮州的流犯身上,還能榨出什麼好處?
他讓人去打聽。
打聽回來的結果,讓王翀和馬袁都很震驚!
謝家神位交出去後,謝豫川還能請神?!
王翀臉色當時就變了。
身旁的馬袁也不敢吱聲。
謝豫川如果真的能再次請來神明,此事非同小可。
擺在王翀麵前,一下子多了兩條通天之路:
一是將此事上奏宮中;二是跟李周全一樣,去找謝豫川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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