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還有,給城裡、城外的謝家都知會一聲,讓他們心裡都提前有個準備。”
“是!”
主子沒放話,孫發一動不動,等著韓其光其它吩咐。
杯子茶空,孫發上前倒滿,韓其光提杯抿了一口,放下後抬頭看他:“把山裡那邊的人抽調一半到這邊,等待信號。”
說完擺了擺手,“就這些,先去辦吧。”
孫發領命走了,韓其光在屋中坐了一會,起身又來到門外長廊,脂粉香氣撲鼻而來,屋內嚴謹的神色轉瞬一變,融入到聲色犬馬之間,樓下的姑娘偶爾抬起頭看見他,愉快地朝他招手,韓其光一臉“受用”的樣子,色眼迷蒙的眨眨眼,把個姑娘逗的嬌笑連連。
樓上樓下,隔空調情,姑娘手執絹帕笑的媚眼生輝。
突然,一條手臂攬上細腰,來不及反應身子軟綿綿被生拉入一個寬闊冷冽的懷抱。
鼻腔瞬間湧入一股濃重的草木氣味,花樓的姑娘隻輕輕地驚呼一聲,不顧被磕疼的鼻尖,抬起頭打量人。
刀疤眼、黝黑臉、滿麵胡須氣場危險。
柔軟的身子一下子僵硬,意識到客人臉上陡然下沉的神色,嚇得急忙回神,把受了驚的身體立刻放軟,完美的職業素養一秒進入狀態,蛋白一樣水潤的小臉往前一貼,恨不得整個身子掛在對方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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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萬老板您可好久沒來了,一來就嚇唬人家,壞死了!”
萬裡春手上暗暗用了點力氣,掐了細腰一下,如願聽見一聲痛苦的“哎呦!”
身後一眾跟來的莽漢們,紛紛大笑,笑聲刺耳,萬裡春懷裡的姑娘卻不敢嗔怪,隻忍著腰間的不適討饒道:“萬老板,可饒了奴家吧。”
言語卑微,姿態諂媚。
萬裡春冷笑一聲,寒眸上挑,正好對上樓上某人的視線,犀利危險的目光在打量完韓其光那張陌生的麵孔時,眯了眯眼睛。
低頭掐著懷裡的人,附耳低語:“樓上的人哪兒來的,臉孔這麼生。”
姑娘被鐵臂箍的快喘不上氣,聞言費勁地回答:“齊老板,是江南那邊來的,說是要去關外販貨,前些日子來的,忙完生意就來花樓歇著,手寬大方,比較和善。”
萬裡春盯著韓其光抬起頭,韓其光起初趴著欄杆姿態放鬆,與萬裡春對視後,熱情友好的抬手打了個禮節性招呼,待發現萬裡春不為所動,眼神危險後,又好像一副受驚尷尬的模樣,手足無措,等到從萬裡春的眼中似乎察覺到一絲危險後,又給萬裡春拱手示意“道了個歉”,支起身子後退,一會轉身向左,一會轉身向右,主打一個“被嚇著後驚慌失措”的模樣。
萬裡春眼底的懷疑總算淡了許多,毫不憐惜地將懷裡的人推開,緊皺眉頭瞥了眼,“熏的什麼胭脂香氣,嗆人。”
姑娘矮身賠不是。
“雲嵐呢?”
“嵐姑娘昨兒晌受了些寒氣,在房中歇著呢,媽媽心疼她。”
萬裡春掃了她兩眼,提步繞過她直奔想好的閨房,當家的前頭一走,後麵跟著七八個兄弟,一人上前摸了一把姑娘嬌嫩的下巴,姑娘還得一人賞一記媚眼。
一幫剛下了山喝完酒的山野悍匪,一個個被拱的心火直竄。
樓梯上,有人喊姑娘名字,她給各位褔了福身子,轉身蓮步快走,提著裙子徐徐上樓,跟著管事的媽媽去了樓上。
七扭八拐地進了一間尾房,繞過屏風,推開後門又轉去了後院的一間暗房。
剛進屋關了門,轉身一把將絹帕摔在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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