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流犯,在解差麵前如此說,多少有不合適。
這要是旁人跟熊九山這麼說話,他可能搭理都不搭理。
張達義畢竟是學富五車的讀書人,流放實為牽連所致,這些熊九山都知道,也不曾為難他。
張達義所說也算是目前所能做的,謝豫川身上發生的奇聞異事,他也知道。
就因為知道,才明白眼下除了等他自己“醒”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熊九山低沉的嗓音嗯了聲,就算是表示同意了。
與他而言,隻要謝豫川伏法聽話,老老實實不出意外到達寮州,他的差事就算完成。
不影響這個前提,熊九山的臉色很快緩和不少。
外麵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坐鎮處理,他也不便在這裡久留。
“你們看著點吧,有任何變化,隨時來找本官。”
“好的,大人。”
熊九山轉身離開,張達義等人在後麵恭送:“大人慢走。”
等他離開後,張達義用眼神示意謝家護衛,趕緊把草房門擋住,護衛過來抬起被熊九山踹倒的門,虛掩在大門之上。
擋住寒風,屋內瞬間暖和許多。
韓其光的手下,包紮好自己設計出來的傷口,轉身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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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達義問:“這位小兄弟,你的腿?”
“先生不必掛心,一點小傷而已,隻出了一點皮毛血而已。”
“那也是,多注意啊,天寒地凍,傷口不易好。”
那人笑了笑,指著謝家護衛道:“方才這位兄弟給我上了一些金瘡藥。”
張達義看過去,謝家護衛道:“先生不必多慮,給了他些家神賞賜的神藥,止血極快。”
“原來如此。”張達義放心了。
三人搭把手,把屋子裡稍微拾掇了一下,血腥氣不那麼濃重了,而躺在地上的謝豫川始終沒有醒來。
張達義不禁有些擔心了。
他守在一旁屈膝盤腿的坐著,心道,這謝將軍今晚在夢中同他們謝家神明到底在學些什麼,竟然可以對身外毫無所覺。
難道……
張達義歎了口氣,根本不敢往那不敢想的方向胡思亂想。
外麵吵吵鬨鬨,聽得張翰林心裡不是滋味。
這才哪兒到哪兒,路途之上就艱難重重。
他日夜在翰林院編撰,哪裡知道這京外民間竟還有這種離奇事情。
見微知著。
京畿附近尚且如此,那邊塞荒鎮不知是何無規矩的模樣。
不久,謝文傑滿頭大汗進來。
“先生,祖母問我六哥他醒了嗎?”
謝謝大家這段時間的體諒!病終於好啦!不咳嗽了。再也不用打針了,淚奔~~(_)~~
我捋捋大綱和細綱,早點把剿匪這段寫過去。
塗嫿離現形的時間不太遠了,大家再等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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