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薑莉還可以滿不在乎,但是被這件事卷進來熬的越久,看見其中的利益糾葛越來越深,才突然回神,自己當初一時衝動,隨手在民政局門外拉著進去領證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如今想來,難怪當時謝斯銘那張英俊平靜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遲疑的問她真的想好了麼。
薑莉回想當時她怎麼回的?
民政局前,她拽著謝斯銘的手腕,眨著大眼睛問:“是你身體有什麼嚴重的毛病嗎?”
她到現在都還記著丈夫謝斯銘臉上那驟然變黑的臉色。
對方反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沉默無言地把她帶了進去。
兩人的婚姻,來得跟玩笑一樣。
她當時都沒當真,甚至一直到結婚,一應瑣碎的雜事,都是謝斯銘在處理。
而她這個準新娘,反而到了新婚時,還自鳴得意,她同謝斯銘之間是自由浪漫無拘束的情感體驗。
媽的,現在回想自己當初的腦子。
薑莉覺得,真是生在富貴窩裡久了,一點沒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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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現在也是有一點遺憾的,在謝淮樓那般冷血地拒絕他們薑家,拒絕她這個謝斯銘準未婚妻靠近自己的丈夫時,她還要為了那點豪門大小姐的自尊心,而故意表現的她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
現在想來,真是蠢爆了。
她怎麼能因為跟謝淮樓置氣,而忘了當初意外發生時,謝斯銘為了保護她而伸到她身前的手臂。
秦朗的話,今晚多少點醒了她身上的那點狂妄。
“秦先生,謝謝你今晚讓我知道,謝先生他對我態度,是因為更看重斯銘。”
秦朗笑著點了點頭。
“以後多了解,彼此會相處和諧的。”
“嗯。”
秦朗想了想,說:“聽你方才說到跟塗小姐之間的往事,我也好像是看到了塗小姐性格中的另一麵呢,沒想到塗小姐當年也有那麼激情澎湃的求學生涯。”
聊到塗嫿,顯然薑莉的笑容更多了。
“嫿嫿讀書的時候,其實周圍有很多人都喜歡他,暗暗打聽她消息的學長學弟們,真是不少。可惜,那個時候,她眼裡隻有畫畫的世界,除了日常上課之外,課餘時間,我們根本找不到她人在哪兒,不是在校外寫生,就是在圖書館的角落裡,帶著耳機一心一意畫畫。”
秦朗回想塗嫿那一身的氣質,笑著點了點頭。
“塗小姐身上確實有那種氛圍。”
他沉思少許,隨意問了句,“塗小姐經常都是自己一個人做事嗎?”
“差不多。”薑莉點頭,語氣帶著點寵溺的笑意,“嫿嫿她是一個自己就能在自己的世界裡玩得很開心的人了,不太需要從彆人那裡得到多少情緒價值。其實,我倆當初剛開始也不是很熱絡,她什麼事情都能自給自足,基本上不太需要旁人幫忙,所以那些追求者總是找不到接近的借口,反而是我,一個寢室住著,發現她有時沉迷畫畫會忘了吃飯。”
秦朗大概能想到那個畫麵。
薑莉笑道:“所以我不是給她帶飯,就是拽她陪我出去吃飯,一來二去,就這麼做了朋友。”
薑莉:我是嫿嫿是最好的飯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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