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的藥……
要是能再多點就好了。
她打開手機,盯著塗嫿的對話框,猶豫了許久,還是放下了手機。
總覺得,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合適的時候。
薑莉在病床邊,安靜地守著謝斯銘。
病房外。
謝家的人,儼然以人群中一身富貴裝扮神色威嚴的中年女子為主,隻是秦朗看得出來,在這樣的場合下,對方一言不發,顯然是覺得守在特護病房的人,根本不夠資格讓她開口。
替她發聲的另有其人。
四十多歲,同樣不小的歲數,穿的倒是體麵,隻是戴著一副無框眼睛,一推一扶間,鏡片後精明的目光,卻來者不善。
秦朗隻一個掃視,便將眼前來人,看得仔細分明。
謝家傳承到如今,嫡係人口不多,旁支倒是不少,來的人裡,大部分秦朗都是不認識的,倒是其中有三四個麵孔,從前來海城跟淮樓他們幾個一起玩的時候,偶遇過,打個照麵。
奈何他記憶力好。
環視一圈,徐步走到四名安保人員麵前,轉身站定,緩緩抬起頭,不看彆人,直接對上中年貴婦。
第(2/3)頁
第(3/3)頁
“謝二太太,您這帶著這麼多人,深夜興師動眾而來,是為了?”
後麵的話,秦朗不說,留給對方。
傻子都知道對方乾嘛來的,說不說有什麼意義。
女人眯眼打量了他一下,沒吭聲。
反而是她左右兩邊的兩個男人先後開口說話。
一個是那戴眼鏡的中年斯文男,輕扶了下眼鏡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知您是哪位?恕我眼拙,在謝氏集團上下這麼多年,竟沒認出。”
右邊貼著謝二太太站著的較為年輕的一個男子,穿金戴銀好不奢靡,雙手插兜一雙冷眼上下打量麵前的秦朗,沒說話,但眼神裡也透著濃厚的敵視。
秦朗低頭,輕笑一聲,也沒辯解多少。
他秦朗是誰,在旁人眼裡不熟悉,在謝家這幫子心眼比馬蜂窩還多的族人眼裡,尤其是這位謝二太太眼中,會不知道他秦朗?
笑話。
現在是敏感時候,彆說他這麼一個大活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謝淮樓腳邊爬過去一隻螞蟻,他們都恨不得查個公母,背調個血統巢穴。
秦朗抬頭,深吸了口氣,神態悠閒地抿唇看向他們。
玩啞巴模式唄,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又不是謝家人。
除了謝淮樓那個瘋子,他諒他們這些人也不敢跟他來硬的。
南藥北秦的名號,在江湖上也不是好惹的。
換個賽道玩,未必誰叫誰祖宗。
他說今晚能替謝淮樓“看住人”,他要連他們都糊弄不住,老秦家的麵子往哪兒擱。
一聲冷笑,又是那陰陽怪氣的口吻:“真不知道謝淮樓哪裡找來的人,真是一點不顧本家情誼,竟然容著外人,對姐姐你這麼無理。”
秦朗抬臂環胸,目光帶著淡淡的笑意,但笑意不達眼底,態度一眼明了。
對麵,中年貴婦謝二太太的臉色,也不由暗沉了一兩度,看人的目光都更嚴苛了幾分。
dqq
rea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