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休營地各處的哀呼聲少了許多,大家團結一起,檢查照顧好所有人後,確定沒有太大的問題後,才在一旁找了一塊空地,一起坐下來喝點水解解渴。
這一休息,謝家女眷們發現,大家一起忙了一通之後,她們竟然不願意離開,反而熱衷於挨著謝家人的身邊而坐下休息,好像唯有近距離地靠近謝家人,她們才覺得心安。
大家坐下後,彼此對望,不禁紛紛低聲笑起來,不知不覺親近起來。
“沒想到幾位夫人們,也不嫌棄我等幾人粗苯,竟然教得那般有耐心。”
有一位體型微胖的嫂子,忙完一圈坐下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圍在一起喝水的謝家女眷們,口中感慨道。
就在方才,謝家那位據說被休出門的二小姐謝禎,手把手地教她如何給人清理傷口、換藥和包紮,甚至還在她手忙腳亂之時,幫她整理狼狽的頭發和儀容,溫聲細語地提醒她不要著急,慢慢來。
她都形容不出來那種被關心的感覺,已經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
一直聽隊伍裡其他人背後議論謝家的女人,眼睛都長在了頭頂上,雖然也流放了,但是從骨子裡是看不上她們這些“下人”的。
但她這次睡不著,跟風過來一起幫忙,卻是萬萬沒想到,不但被謝家的女人親自指導做事,還被認真對待了,就像……真的把她當成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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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嫂子覺得自己沒文化,嘴笨,形容不出來心裡的那一股暖流和踏實,是一種怎樣的歸宿感,就覺得如果下次她們謝家人還做什麼事,她還是想站出來去幫她們做事。
與她想法差不多的也有不少人。
大家同為女流之輩,從前都是在隊伍裡默默的跟著隊伍流放,不到萬不得已,大多時候都處於明哲保身的態度,把自己偽裝起來,儘可能地不希望引起隊伍裡其他流犯的注意,特彆是那些從前哪怕在流放途中也顯得囂張跋扈不容反抗的人。
老人、女人和孩子,是流放途中最弱勢的群體,她們已經儘可能的配合家人、配合官差、甚至是配合其他同行的窮凶極惡之徒,就為了保全自身的安危。
可沒想到,還是被單獨挑選了出來,單獨行動。
不少人心中早已認定,這就是變相的被放棄了。
直到看到謝家人一路上分散在大家中間,幫助押解的官差們一起,力保所有人能儘快地擺脫後麵劫匪的追擊。
“謝家的人,可真不錯。”
“是啊,她們完全可以隻顧自己的,沒想到一路上還護著我們。”
“我就說她們謝家不愧是名門望族出身吧?彆看他們也被流放了,人家大戶的底蘊和骨氣還在呢,遠的不說,就說五裡堡,咱們不少人都受了他們家的恩惠呢。”
此話一提,眾人不住點頭。
“話說回來,當初大家病情發的那般急,官差們給的藥也太厲害了,就連當時他們請來的大夫,都對那驅寒的藥感到神奇呢。”
有人小聲說:“我聽說,那神藥其實根本不是官差們給的,是他們謝家人跟家裡的神仙那求來的仙藥呢,不然哪裡會這麼靈。”
今晚暫時一更,大家不要等,早點睡!保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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