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談之中,甚至不乏這次他去外地正在處理的這件事。
有謝淮樓做對比,李元蕭發現秦家父子真是太好相處了。
也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裡想避開謝淮樓那些讓人頭疼的問題和言論,所以秦中良一直請教他許多問題,他的臉上也絲毫不見任何不耐煩之色。
秦朗的手機,一大早就開始忙。
有朋友的,有交情不錯的老顧客的,還有一些來自親朋好友的各類消息。
畢竟是珍寶街八方來財的秦老板,日常需要處理的各種消息本就不少。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謝淮樓。
一早上,除了因為幫他的忙而打了幾個電話之後,秦朗發現他都沒看見謝淮樓的手機響過幾回。
秦朗好奇:“你今天不忙?”
謝淮樓:“不忙。”
“也沒人找你?”
“誰找我?”謝淮樓看他。
秦朗哽住,凝滯半秒,說道:“誰找你,我哪裡知道。”
“嗯。”
秦朗感覺謝淮樓的神情有點奇怪,不由盯著他看了一會,奇怪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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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樓搖頭。
“沒事,在想事。”
廢話,我這不就是看你臉上像是尋思事,才問你的麼?秦朗眼神中如是說。
謝淮樓的反應,依舊平靜而清淡。
秦朗見狀,知道他這是真在認真琢磨事情,於是也不問了,轉而旁聽另一邊父親老秦同誌和小師公李元蕭交談的內容。
那兩人,正聊到,早上那副畫上的符號,不會平白無故地出現。
按老秦同誌的想法,不行多找幾個明白人問問,這樣也好心裡有個數。
至於謝淮樓在李家發生的事,李元蕭還是打算等師叔秦撿忙完回來後,再重新仔細地研究一下。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談到李家多年不出山的緣故。
老秦同誌一直都對這種家族感到十分好奇,隻不過他們秦家的淵源一直很普通,好像從祖上傳下來,真說不出個囫圇的家族史來。
老秦同誌對這事,頗感到遺憾。
“不怕你笑話,就我們北方這邊的秦家後人,要不是當年小秦爺路過長山地區心裡喜歡,就小秦爺這一支的同族,我們可是論不上關係的。”
李元蕭有些好奇,“可是我見秦叔你同師叔關係也不錯啊?”
秦中良笑了笑,“那倒是,關係是還不錯的,年輕的時候,我也是跟著長輩過來拜會的,那時候小師公你應該還沒出生,秦朗他媽也剛有身孕,當時邊境密林那邊出了幾件奇怪的東西,我們不懂,秦朗他爺爺帶我過來請教的小太爺,就那麼著,就算見了第一麵,後來秦朗出生後,也跟著我過來一次。”
提到過往,秦中良還是很開心的。
秦朗長這麼大,沒從他爸嘴裡聽到過這一段往事,不由聽得十分認真。
老秦同誌回憶起過往,感慨道:“說來也奇怪,早些年,你師叔,也就是我們秦家的小秦爺,年輕時的脾氣可不像現在這麼和和氣氣的,那個時候你師叔吃住都好,家裡規矩也多,一不小心就容易犯他忌諱,惹他不開心,所以我們誰來之前,都提前通氣,過來之後都小心一些。”
李元蕭也沒聽過師叔年輕時的具體模樣,不過想起從前自己師父說過話,倒是笑了幾聲。
“我沒見過師叔那個樣子,反而是師父還在世的時候,反而提過幾句師叔年輕時機緣不凡,以至於年紀輕輕就提前渡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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