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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謝淮樓的視線,從她手中那把特彆的折扇上,移到塗嫿的臉上。
聽到她的疑惑,謝淮樓沉吟了兩秒,說:“斯銘能死裡逃生,也有一點明赫的原因。”
塗嫿一頭霧水:“?”
“明赫曾經給斯銘打過提醒。”謝淮樓說。
塗嫿聽不懂。
感覺他們這樣的人家,互相之間的關係,感覺能糾纏在一起的藤蔓一般,根本也理不清個你我對錯似的。
她的心思那麼清楚地表露在臉上,謝淮樓自然也看得明明白白。
“明赫與我不對付,很奇怪,見過斯銘後,反而對他的態度還好一些。”
塗嫿一副“哦,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麼說,明先生與薑莉的老公,之前就認識?”
這事,她還頭一次聽說,塗嫿心想,估計明赫認識謝斯銘的事,沒準好友薑莉也是不知道內情的。
“認識,當初我知道斯銘後,帶他回謝家時,宴席中,兩人見過。”
說道這,謝淮樓的眼底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
似在琢磨,又好像是感到費解。
“我不理解明赫對斯銘的態度。”
這是實話,塗嫿聽出來了。
她回想從薑莉口中聽到的那句越界的話。
彆說謝淮樓,就是她也不太能理解這事。
她沉思片刻,問:“既然你都了解了,那我就不用多說了。”
謝淮樓嗯了聲,忽然反問她:“你還沒有說完,你和明赫之間怎麼認識的。”
“這事重要嗎?”塗嫿不太懂。
“重要。”謝淮樓認真道,“他那個人不會隨便對陌生人展露好意,但他似乎一直對你頗為禮遇。”
塗嫿:“……”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明先生對人展露善意也不對?
她眯眼盯著謝淮樓。
她感覺他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好好客觀地評價一他自己?
謝淮樓見她眸光微動,“秦朗舅舅那裡有一尊塑像,我之前聽說他對那神像很感興趣,甚至親自到h城這邊來參加展覽,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下手。”
神像?!
啊!
她有印象。
“你是說那次藍先生的展覽中,最後壓軸的那尊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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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謝淮樓道。
塗嫿說:“我不太懂,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明赫去看展,喜歡什麼,買或者不買,都是他個人的自有,後來雖然在藍先生的內展室也碰到過,但是那個時候,她也沒有看出來他對那神像有太大的興趣。
她不懂。
謝淮樓目光深沉地盯著她看了一會,見她確實不太了解這其中有什麼問題,眼底的淡光散去。
“不了解就算了,也許是我想多了。”
這話說的,塗嫿更是聽得一頭霧水。
謝淮樓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倒是一反常態地解釋了一下。
“從三年前,明赫出來主管明家事務,他就在全國各地尋找一些東西,大多是古董,但也有例外,有時候甚至會派人到世界各地求搜羅。”
塗嫿眼睛閃了下。
謝淮樓的指尖,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打火機,輕輕在他指尖翻轉。
“明赫出來管事,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