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拯救他的吧?剛剛還給人好一頓羞辱,這話說了崩人設不說,少不得還被人抓著奚落一番。
到底是任務做的多了,黎安腦子轉的也快。
想起之前給楚昭轉賬時看見的補考通知,黎安一邊拿著花灑朝楚昭滋水給他降溫,一邊懶散地靠在了牆上,吊兒郎當地開口,“班長你不是年級第一嗎?幫扶下班裡的倒數第一,也是應該的吧?”
搶在楚昭開口前,黎安拋出了他絕對沒法拒絕的條件,“我的補課費很高,一個小時以千計,還是以萬計,就看補課老師的水平如何了。”
楚昭抿了抿唇,喉頭一滾,將拒絕的話咽了下去,卻也沒有立刻答應,盯著黎安看了片刻,冷嘲,“又是灌酒,又是下藥。你找家教的方式可真特彆!”
黎安笑了笑,惡劣地按動手裡的花灑,散射的水流頓時集中了些,帶著水壓衝擊在身上,引來對麵人一聲壓抑的悶哼。
“我這個人呢,出了名的愛玩兒好麵子,你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請一個服務生當家教,讓我顏麵何存?”
楚昭冷哼一聲,急喘幾聲壓下燥熱,“你要什麼樣的家教沒有……”
不等他說完,黎安就打斷了他,“彆的家教,哪有班長大人這麼有趣呢?”
知道他是存了心思戲弄自己,楚昭便不再說話了。
黎安卻偏要引他說話,探身將水流開的大了些,漫不經心地問,“我知道你缺錢。你隻要答應幫我補課,嗯,也不需要太久,能順利通過這次補考就行。補課費就暫時按每小時一千算,如何?”到補考結束的話,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楚昭垂眼想了片刻,鬆了口,“先給錢。”
黎安笑了聲,“還真是個財迷。”
楚昭沒說話,咬牙對抗著自己的本能。
冷水能解他一時燥熱,藥性不散,終究是難捱。
黎安事先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麵,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關了水,隨手扯了浴巾將人一裹,鬆了他的領結好讓他能更順暢地喘氣。
粗魯的動作在楚昭脖頸上留下了些許痕跡,配合淩亂的領口,濕透的衣服,迷亂的神情,足夠引人遐想了。
一把將人抱起,黎安聯係了司機。
趁夜將昏迷的人送進了醫院,確認人沒事黎安才鬆了口氣,坐在病床邊看起了學院的論壇。
謠言已經開始發酵,甚至配上了他深夜給人裹上浴巾抱上車送醫院的照片。
照片給兩個人的臉打了碼,顯然是怕被找麻煩,但帖子裡的內容卻是指向性明顯。
24屆金融係的年級第一,同一屆有名的倒一富二代,除了楚昭跟他,還能是誰呢?
收起手機,見楚昭狀況穩定了,黎安就起身回了自己在校外的公寓。
洗漱後小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又去醫院看了楚昭的情況。
他來的早。遭過一場罪,又淋了近一個小時冷水的楚昭不可避免地生了病,直到他再次離開都還沒醒。
黎安有課,也為了自己的人設,自然不可能在這兒巴巴地等他醒來。
跟醫生問了情況,交代了幾句,就打算離開。
從VIP病房下來時,黎安卻遇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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