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那麼在意那個叫昆吾的?
還有那個叫靜靜的相好。
仙君都快將眉心的川字刻上本體了,“結契大典比較重要。”
自己跟他已經有了道侶之實,該儘快舉行結契大典,締結道侶盟約。如此彆人一見就會知道,自己跟他是道侶。
隻有結成道侶,先前的事才不會成為他的汙點。
石頭仙君為自己的急切找到了合理的解釋,自動忽略了在魔尊的結界裡不會有人知道那件事,以及這事放魔尊身上頂多算風流韻事,壓根兒成不了汙點。
黎安對他的固執真是服得夠夠的。
他怎麼什麼話題都能扯回結婚啊?
“結,來。”
黎安抬手捏訣,互許終生的道侶契印顯現,“手伸過來。”
玉琉君又不肯了,“太簡陋了。”
太委屈安安了。
“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黎安是沒什麼耐性的,不耐煩斜了他一眼,“就這一次機會,不結就算了。”
“結!”
玉琉君立刻伸手,生怕晚了一點黎安就反悔。
契印結成,四周空間無形扭曲一瞬,沒有絢麗光影,隻有冥冥的法則之力在兩人之間建立起聯係。自此以後,縱使身隔天涯,心仍如在咫尺,可感彼此生死,曉彼此喜悲。
相同的符紋在眉心生成,成為彼此締結道侶盟約的象征。
瞧著黎安眉心符紋,難言的欣喜在心中滋生,不自知的笑意染眉梢,胸腔好似被填滿的起伏,讓玉琉君覺得新奇又愉悅,總抿著的唇角翹起明顯的幅度。
昆山晚照,紅霞映雪,萬載凍土一角裂開縫隙,瑩綠嫩芽悄悄探頭。
……
琉璃仙君回歸昆山的消息,像風長了腳,迅速傳遍三域。
所謂,越心虛的人,越沉不住氣。
結契大典後,石頭仙君以實力不夠,去找昆吾對質太過危險為由,日日磨著新拐回家的魔尊雙修,每每卻又趁人勞累酣睡之時偷溜下山。
他知曉瞞不過黎安,但還是小心翼翼藏著,隻在某一日將山頭銀素換紅妝,央著不樂意麻煩的人換一身大紅喜服。
先前的結契大典太過匆忙,他總想著能彌補回來。
隻是他現在的實力能做的事實在不多,也隻能仿著塵域成親的熱鬨略作補償。
等尋到破除爐鼎之身的辦法,恢複功力後,定要將欠下的聘禮都補上才行。
滄海之淵的滄溟果有鎮心之效,再過幾年將要成熟,魔修服下可以舒緩魔功帶來的暴戾情緒,對安安有好處。
順便可以走一趟滄海鮫人族,換幾匹鮫綃為安安裁衣。
等黎安更衣的時間裡,玉琉君盤算著要補給黎安的聘禮,忽感山下結界有人闖入。
霎時收斂心思,玉琉君身形一閃就下了山。
他好不容易說服安安補辦結契大典,怎能被不相乾的人破壞?
將闖山之人攔在山下,玉琉君麵無表情,語氣不善,“昆山今日謝絕外客。請閣下即刻離開,玉琉君不追閣下不請自來之責。”
“你竟真的回了昆山!”
對麵人帶著恨意的言辭,讓玉琉君神色凝重了幾分,打量起眼前蒙頭罩麵的人。
“閣下既是來尋仇,何不以真麵目示人?藏頭露尾,仇怨不明,此仇雖報想必也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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