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要取我性命,不該讓我死個明白嗎?”
玉琉君用黎安的說辭引昆吾的話。
他是不在意什麼理由的,背叛已是事實,理由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
可安安想知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如果是安安的要求,那就該竭力達成。
他是如此許諾的,就不該失約。
長槍挑開劍鋒,昆吾看著始終跟自己兜圈子的玉琉君,心知繼續纏鬥下去,引來旁人關注對自己不利,索性暫歇了攻勢,“好啊,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我昆吾為仙域征戰數百年,除魔無數,無一敗績,才有戰神一名。你玉琉君不過初出茅廬,有了幾場戰績,有何資格跟本君齊名?!”
昆吾本是淩厲正氣的長相,如今隨著他的厲聲質問,那正氣的臉扭曲成猙獰之態,憤恨不甘儘書於麵,正氣不存,隻剩狠戾暴虐,隱有心魔之兆,“可笑愚昧世人,竟覺得是你玉琉君不愛虛名,才叫這戰神之名落在本君頭上!”
“就為此事?”
本還認為他可能是魔族買通的仙域臥底的玉琉君聞言隻覺得可笑,“你既知世人愚昧,卻為愚昧之言蒙蔽,陣前倒戈,偷襲同澤,致使多年功名一夕不存,豈不更加愚蠢?”
“閉嘴!”
被戳到痛處的昆吾怒喝一聲,提槍再攻,恨言並槍風,招招取命,“隻要除了你,誰人知我所為之事!縱然有人知道,魔族禍事未儘,誰敢在此刻為你一個死人,逼本君倒戈魔族!”
“愚昧!”
玉琉君到底功體受製,實力十不存一,麵對昆吾快攻難以招架,但靈力不可儘用,手上劍法仍淩厲非常,招招攻其破綻,雖不能破敵,但也可自保,“力量,從來不該是用來恃強淩弱,爭權奪利!護蒼生大道,守心境澄明,才是修道之根本!”
“本心已失的你,跟你所誅為禍天下的邪魔,已無分彆。”
“住嘴!”
昆吾怒喝一聲,力灌長槍,霎時槍芒吞吐,周遭空間紊亂波動,光影明滅。
“你懂什麼?”
已然走入歧途的人猩紅著眼,戾氣暴漲,“弱肉強食,大道自然。本君何錯之有?要怪,隻能怪你玉琉君生不逢時,技不如人!”
槍隨聲出,蓄力一擊撼天懾地。
被殺機鎖定,玉琉君無可閃避,隻得橫劍調動所有可用靈力防禦。
一串串爆鳴聲在長槍帶起的嗚咽風聲裡響起,是黎安給玉琉君裝備的防禦法器不堪這一槍之威,接連爆毀的聲音。
風浪吹起青絲紅袍翻飛,玉琉君凝神蓄勢。
黎安準備的防禦法器在爆毀時帶起的衝擊,在特殊道具的引導下反擊向昆吾長槍,將勢不可擋的槍勢硬生生攔下。
暴怒的昆吾驚詫地看著防下自己一槍的玉琉君,眯了眯眼,“你身上保命的東西倒是不少,但也到此為止了!”
抽槍一撤,昆吾踏地橫槍,靈力飽提,再次強攻!
最後一件保命道具被摧毀,槍勢攜破天之力而來,陡見寒芒一閃。
鏗鏘一聲,劍身折出寒光一道,強悍槍勢頃刻消散。
劍後,一身紅袍的人發冠已碎,青絲亂舞風雪,蒼白的顏勝雪,冷峻眉眼漠然無波,“失去本心的你,已與你的槍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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