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然皺眉看了眼殿中眾人,低聲問傅雲珩,“尊主召集眾人是為什麼事?”
傅雲珩聳肩表示不清楚,“我猜是想公布那位的身份。”
聞言,左秋然眸光一凜,低聲斥了一句,“方才不說!”
傅雲珩見他著急給各部親信傳音,有些好笑,“怕什麼?尊主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場三十幾個人加一塊兒,不夠他一個人打的。更何況還有你我和曲靜怡。對吧,靜靜?”
定身術失效後可以活動的曲靜怡收斂了自己的氣息正要趁左秋然忙著搖人時跑路,卻不想突然被傅雲珩點名。
聽著他最後刻意咬重的“靜靜”二字,曲靜怡拳頭都硬了,回頭剮了傅雲珩一眼,“風凝會跟你解除道侶關係,不是沒有理由的。”
傅雲珩眼沉了幾分,眸底劃過傷痛,卻沒跟曲靜怡計較,隻是對左秋然道:“你最好將人看好了。真將她放出去了,尊主回來你的位置不保不說,我怕她因為那張嘴被人打死在外麵。”
左秋然淡淡看向曲靜怡,“打死不至於,*死倒有可能。”
“左秋然!”
曲靜怡氣得跳腳,低聲怒吼,“想不到你堂堂仙君竟如此齷齪!”
“不是正合你意?”
左秋然涼幽幽地盯著她,“這些年你招惹的人還少?要我跟你數數,我幫你斬了多少爛桃花嗎?控製不住自己的媚術還敢到處招惹人。仙君?那玩意兒我早就不當了。要我幫你回憶回憶,是誰破了我道身,最後始亂終棄,導致我道心崩壞,差點走火入魔而亡嗎?”
“你這不是被尊主救了嘛。”
自知理虧的曲靜怡聲音小了下去,“我又不知道你們淨珠草一族入魔就是死。你們這些精怪就是麻煩!像我們妖族就沒這麼多限製。”
“草妖也是妖。”
傅雲珩提醒她,“精怪得是琉璃仙君那種石頭成精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曲靜怡現在見不得傅雲珩,頂著左秋然怨念的目光,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不可能嫁一株草。我天妖狐族就剩我一個,我有義務壯大族群,狐狸跟草是沒有結果的。”
“不衝突。”
左秋然盯著說得凜然大義,實則狡猾的狐狸,“我淨珠草一族也隻剩我一個,修成人身後也不存在種族間的隔閡。你要壯大天妖狐族,我淨珠草一族也需要後人。某人可是親口許諾,會對我負責到底。”
曲靜怡語塞,鬱悶嘟囔,“床笫之間的話,哪有能當真的?”
左秋然不說話了,冷冷看著她,最後挪開了眼,“淨珠草一族一生隻能有一人。若非如此,你以為我願理你?”
聞言,曲靜怡愣了一下,呆呆看著他的側臉,眼中閃過莫名情緒,但她終是什麼也沒說,扭了頭不再吭聲。
傅雲珩瞥了兩人一眼,輕咳一聲,“尊主到殿外了。”
情緒低落的兩人頓時打起精神,神識覆蓋全場,拿出了十二分的警惕。
傅雲珩歎了口氣,看著門口攜手走進殿中的人,油然而生一股羨慕。
他們幾人都是一筆爛賬算不清,隻願尊主不會如他們一樣。
目光落在玉琉君身上,傅雲珩視線掃過殿中眾人,傳音親信盯好各宗之人的同時,手已按上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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