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之前的失控是太久不見的想念,結果這石頭給他搞離彆前最後一愛!
儘在離譜的地方開竅!
不想再看他那張臉,黎安轉頭看向殿中,帶著怒氣的氣息沒有收斂。
不知道黎安為什麼又突然發怒的紫衣老者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和地位,自覺黎安不可能將他當場格殺,暗自攢起了護體魔氣,頂著黎安含怒的目光開口,“尊主此言差矣。”
他緩了緩,見黎安沒有太大的反應,才接著說:“魔域確實以實力為尊。若是尊主與老魔尊的相爭,失手殺了老魔尊,魔域之人必然不敢多說半句,隻會奉尊主為上。但老魔尊是被仙域之人所殺,事關魔域尊嚴,尊主如今不僅不追究凶手,還禮待凶手,隻怕難以令人信服。”
既說自己得位不正,又說自己包庇,拉起大部分人的仇恨來逼他處置玉琉君,否則他黎安就是魔域公敵。
這確實不是一個好接的話,所以黎安選擇掐頭去尾,亂接,“按你的說法,如今是魔域之人的玉琉君,鬥敗了前任魔尊,本尊該將這個位置讓給他坐?”
紫衣老者被他這話噎得蒼老的小眼睛都睜大了,“玉琉君並未入魔,他怎麼能算是魔域之人?”
左秋然瞥了他一眼,“吾也不曾入魔。原來本護法在六長老眼裡,算不得魔域之人?”
“那能一樣嗎?”
左秋然的插話打破了滿殿沉默,有人為紫衣老者出頭,“他玉琉君可是殺了我魔域許多將士!”
有了出頭的勇士,後麵的人自然各抒胸臆,將大朝會吵成了大雜燴。
黎安這次沒有阻止他們,隻是在他們吵夠了之後問了一個問題,“諸位一直在強調上一位魔尊發動仙魔大戰是為了魔域,但據本尊所知,魔域在這場大戰中折損了六萬七千八百二十三名將士,其中更有各宗長老、主事一千七百名,傷者達十萬眾,魔域普通子民死傷更是不計其數,所得收獲……”
“這場大戰,魔域有收獲嗎?”
一問,滿殿沉默。
“怎麼,沒人能回答?”
黎安挑眉,“左秋然,跟他們說說,魔域在這一戰的戰利品。”
左秋然取了一本折子,當眾宣讀,“本戰獲:仙域靈脈一處,靈脈靈氣充沛,不適合魔族修行;靈石三萬七千六百五十三塊,無法用於魔族修行,隻可作為貨幣在仙域、塵域流通;仙靈法器七千八百二十三把,無法用魔氣駕馭,需重新煉化才可使用……”
折子不大,左秋然念了半個小時,不能說是毫無收獲,隻能說收獲的都是用不上的垃圾。
這些收獲跟黎安方才報出的犧牲比起來,實在不劃算。
但不劃算的還不隻是填進去的這些人命。
傅雲珩在黎安的授意下,展開了一份卷軸,將魔域的損失一一細數。
用於交易流通和修行的魔晶消耗是往年的三倍,魔域屋舍損毀嚴重,魔晶礦脈被大量開采失去再生能力……
等傅雲珩念完,黎安不急不緩地問滿殿沉默的人,“來,再讓本尊聽聽,老東西掀起的這場大戰,好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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