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場沒幾個人會信他,反倒是會覺得他倒打一耙而更加義憤填膺。
果不其然,他剛說完玉琉君是被昆吾背後偷襲才會重傷落入萬象秘境,立刻就有人跳出來質疑他。
“魔頭休要胡言!”
跳出來質疑他的,還不是昆吾本人,而是仙域的大長老,“昆吾仙君當日跟老朽共同對敵,戰場上許多雙眼睛看見了,你休想顛倒黑白!我看,分明就是你趁虛而入,重傷了仙君,殺了前任魔尊!”
“急什麼?本尊正要說到你呢,六長老。”
黎安笑了笑,“這麼快跳出來給本尊送把柄,也太不專業了。”
仙域大長老兩眼一瞪,嘴邊的胡子氣得翹起,“吾乃是仙域大長老!”
黎安嗤笑了一聲,卻是略過他的身份,揪了他上一句話裡的小辮子,“世人都道殺了前任魔尊的是玉琉君,隻有當時在場的人知曉,前任魔尊被玉琉君重創之後遁走,被魔域原來的六長老殺死吞噬。而玉琉君之所以沒能殺死前任魔尊,可巧就是受了人暗算。”
“本尊那日閒的很,本想喝點兒小酒看一場高手的對決,哪成想是一邊倒?好在後麵的大戲精彩非常,沒有浪費本尊一壺好酒。”
讚歎了一聲那酒的滋味,黎安似才反應過來,“哎呀,扯遠了。就說那日現場之人,除看戲的本尊,打鬥的兩人之外,也就剩下暗算和吞屍,兩個醜角罷了。不在現場的大長老如何得知前任魔尊不是死於玉琉君之手?”
“我……”
仙域大長老正要自證,卻被黎安打斷,“大長老莫不是想說自己是猜的?”
之後,他也沒給機會讓人開口,悠悠地就接了下去,“你當然不是猜的,而是你就是醜角之一,已被誅殺卻逃出一縷殘魂奪舍他人的魔域,前六長老。”
“一派胡言!”
仙域大長老怒發衝冠,“吾雖困於瓶頸久矣,但也不是一縷殘魂可奪舍的!你……”
“你當然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奪舍仙域大長老,幫你的人自然是另一位醜角,仙域戰神,昆吾仙君。”
被他打斷的黎安不耐煩地皺了眉,也果斷地再次打斷了他的話,“原因自然是因為跟昆吾一同作戰的仙域大長老看出了他瞞天過海,以一縷神魂化分身在戰場對敵,本體卻已離境不知去處!”
“眼下二位如此煽動三域之人聚集於此,想借機除掉的,本尊算一個,玉琉君不可能不在清除名單吧?或許,也還包括仙帝、人皇,以及所有在你們之上,被你們忌憚著的人。”
黎安無所顧忌地給他們疊著帽子,說到最後,更是雙手一合,似見了什麼極精妙的東西一般,兩眼放光,“可真是一出精彩的大戲!”
本來是沒多少人信黎安的鬼話的,但架不住風凝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昆吾和大長老兩人。
塵域的人一直在劃水,大部分的決定跟著仙域走,所以不是很清楚。但仙域的人,尤其是在殿上跟風凝爭執過的人,想起當日昆吾和大長老的極力進言,卻都有些神色晦暗起來。
“魔頭之言,如何可信?”
被眾人審視著,昆吾再沉不住氣,質問之言出口的同時,又將話題轉移,“諸位可彆忘了,這魔頭前些日子才大鬨了仙域與塵域的結親大典,盜走了仙草六瓣豆蔻!如此行徑,可有半分他說的和談誠意?”
聽聞此言,黎安覺得自己先前對昆吾的評價還是草率了。
他還是會打繞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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