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板這是在幫說話呢,還是在酸呢】
【原來不單單是我有,其他哥哥也是有的】
【早知道這是其他哥哥都有的,這水啊,我也就不稀奇喝了】
【他醋了!!!】
【白啊!你這不值錢的樣啊,山上的野菜快挖完了吧?】
【白:快了快了,野菜挖完了,就能盼到老板跟我回寒窯了】
【哈哈哈哈哈,前麵的,山上的筍都被你挖完了】
工作人員在導演組的提示下,故意念了幾個彈幕給他們聽。
黎少陽直接一臉懵,“挖筍我知道,挖野菜是啥意思?而且,雲深小弟給我們倒水,為什麼黎安哥要吃醋?這邏輯,好怪。”
現場和彈幕都陷入了一陣沉默,而後彈幕炸了鍋一樣笑開。
【不愧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少陽弟弟穩定發揮】
【笑死,小陽還惦記著白比自己後進裕華,想給人家當前輩呢,結果人家惦記著給他當叔】
【哈哈哈哈哈哈,快看黎老板那無語的表情】
【前麵的,有沒有可能,黎老板的無語是對咱們】
像是要印證這條彈幕,黎老板直接臉懟鏡頭,“我說你們腦子能不能清醒點?我跟林妹妹有半點像嗎?有事兒,我從來不陰陽怪氣,我都是硬懟!”
明知道黎老板看不見,但彈幕還是有理有據地搬出他昨天陰陽怪氣節目組住宿簡陋的發言。
工作人員給他念了。
黎老板當場無語,“你們記性是真好。”
笑過鬨過,吃過晚飯,四人回屋洗漱後,節目組卻悄悄開了直播,打算突擊采訪。
剛到房門口,還沒敲門呢,負責采訪的工作人員和攝像就聽見屋裡傳來一聲驚呼,“靠!白雲深你特麼彆碰那兒!”
一陣床板的嘎吱聲後,是白雲深小心翼翼的聲音,“我輕點,您彆亂動。”
“唔!你特麼,彆撓……”
似隱忍著悶哼的聲音都變了調,穿透門板傳出來,讓門外的人尷尬地立在原地。
攝像默默將收音器關了,清評了一樣的直播間,像是詐屍了一樣,彈幕直接將屏幕都遮蓋了。
導演組緊急控評,讓工作人員乾脆點兒敲門,提醒下裡麵的兩人。
工作人員停在門板前的手終於是敲了下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工作人員剛敲兩聲,門就開了。
門裡的白雲深衣著整齊,看著門外麵色古怪的人有些懵,“有什麼事嗎?”
彈幕現在跟白雲深一樣懵。
工作人員愣愣說明來意,“請問,兩位老師現在方便接受采訪嗎?”
白雲深點了點頭,就放他們進來了。
屋裡,黎老板大咧咧盤腿坐在床上,搖著蒲扇,看上去也沒什麼異常。
工作人員好奇了,問出了直播間的觀眾都好奇的問題,“請問,兩位老師剛才是在……”
像是想起了什麼,白雲深倏地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小聲解釋,“那個,黎安先生平常坐辦公室的時間比較多,今天彎著腰割了一天油菜,我擔心他明天會腰疼。所以,嗯,之前拍戲需要,學過些按摩手法,想著給黎安先生按摩下腰。但……”
想著剛剛的一幕,白雲深不自在地將手藏到身後,指尖微微蜷起,耳尖更紅,雖然是隔著衣服按摩,但那溫軟的觸感,仍像是直接接觸了手掌一般,燙得他的心滾燙。
黎安先生的腰好細……白雲深的解釋越說越小聲,腦袋像是要找個縫紮進去,像鴕鳥一樣藏起來。
怕再出現超出預料的情況,工作人員也不敢追問他,甚至讓攝像將鏡頭給了黎安,讓臉紅到脖子根的某人獨自冷靜。
看了眼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出神的某人,黎老板繃著城牆一般厚的臉皮,強行忽略自己剛剛的丟人行徑,直勾勾盯著攝像頭,理直氣壯地甩鍋網友,“我怕癢,被碰到癢癢肉了,反應大點很合理吧?想錯了的,都給我麵壁去!”
彈幕【啊?】聲一片。
質疑者如【我都打開瀏覽器了,你跟我說這是按摩碰到了癢癢肉?】。
掩耳盜鈴者如【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家沒有牆給我麵壁】。
更有樂子人彈幕賣去汙粉,褲衩招領,售賣麵壁牆……
雖然網上的吵吵鬨鬨,但開了門後,真覺得兩人做了什麼的人卻不多。
彈幕甚至做了分析:
【就白雲深那不值錢的樣子,真有什麼,影帝級的演技都不可能蓋住他的傻樣】
就是分析著分析著,這風向就開始不對勁了。
【做個腰部按摩就臉紅透了,我站黎老板在上】
【大膽!怎麼能讓老板受累?老板就是要享受~】
【仔細想想,溫柔羞澀的美人在上紅著臉淚眼蒙蒙地賣力耕耘,承受的惡毒資本家被欺負得吐字不清還要出言安慰……嘿嘿嘿……】
【嘿嘿嘿嘿……】
【夠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
【你們不要太離譜……這是個田園綜藝!】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耕耘》呢~】
……
為了控製直播間的發言方向,導演組連忙讓工作人員將采訪拉回正題。
主要是問幾位嘉賓對於田園勞作的一些感想,包括城鄉之間的割裂感使久離土地的城裡人不識米粟的一些思考。
采訪到一半,睡不著的黎少陽也過來了這邊。
工作人員問何慎行。
黎少陽回答得耿直,“慎行哥洗完澡就睡了,剛剛黎安哥殺豬一樣的鬼叫都沒能吵醒他。”
然後他還好奇地問了剛剛是怎麼回事,聽了之後,大笑著對黎安進行嘲笑,“哥啊,你這弱點還真是一點兒沒變!”
完了,他還爆了黎安幾件相關的糗事,變相佐證了兩人的清白,但也被黎安胖揍了一頓。
最後,小孩兒是哭喪著臉回屋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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