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虛又轉回了黎安身上,但他可直接多了,“我有我的手段,你管我怎麼做到的。”
見狀,時喻也擺了,耍賴地摟著人腰身,“我哪兒敢管您呢?我現在可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啊,小長官,我都被你標記了。”
低啞嗓音在耳邊廝磨著蠱惑,黎安卻是冷哼一聲,按住那在自己腰上作亂的大掌,冷眼瞥向討好賣乖的人,“少來。最多再有半個小時,我對你的標記就會徹底消失。”
時喻微皺了眉,側首將脖頸扭送至他臉側,“要不,您再標記一次?”
黎安忍無可忍地在他頭上捶了一拳,“你夠了!”
時喻委屈地縮了脖子往他懷裡鑽,剛被扯開的手又不安分地搭上了黎安的腰。
真的好細。
在密室中抱住黎安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
雙掌下意識滑到他腹前,微凸的腹肌隔在掌間,正好兩掌寬,拇指往後能輕鬆扣住他的腹外斜肌,稍微往後挪個半指的距離,拇指便可按進那微凹的腰窩。
指掌不老實地丈量著纖腰,時喻口舌間一陣乾渴,喉頭滾動著,按在腰窩上的拇指稍用了些力。
黎安反應很大地一抖,剛因他裝乖而稍好的臉色直接黑到底,“給老子滾下去!”
話音未落,他已經是一腳踹在了時喻身上。
心猿意馬下無所防備的時喻當真是被踹得滾下床去的,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坐起來時他還有些懵。
直到那帶著一絲涼意的信息素自身後飄來,他頓時一哆嗦,轉身特能屈能伸地往地上一跪,“我錯了。”
又來這套!拎棍子打狗,但狗特會見風使舵,可憐巴巴地裝乖,叫人哭笑不得,一口氣憋在心裡,全砸了空氣。
知道某人積極認錯,死不悔改的德性,黎安都懶得問他錯哪兒了,反正他慣是會花言巧語,明知故犯的。
板了臉,黎安盤腿坐在床上,做了審問的架勢,“這是哪兒?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這本來是很要緊的事,因為某隻狗的打岔,攪亂了他的思緒,反倒是落到現在才重新提起,“長話短說。”
已經跟他浪費很多時間了,黎安不想再跟狗廢話。
見黎安好像不是很生氣,時喻鬆了口氣,但見他神色嚴肅,也不好再油腔滑調地逗他,老實交代,“還在之前的避難所。我們之前清理變異獸的時候,不是簡單探索過了嗎?安全屋雖然選在了能監控全局的主控室,但設施最完備的地方還是生活區。”
“你當時情況很不好,又任性地摘了頭盔。就算是避難所在地底,未知射線的濃度比外麵低,對你的傷害還是很大。短時間靠自身抗性還沒什麼事,時間長了肯定不行。”
時喻想起當時的情況就眼神發虛,勉強穩著聲線不露破綻,“所以我就將你帶到生活區來了。可能是生活區建設得更深入地底,在變異獸的破壞後,基礎的水過濾係統、空氣循環係統和射線阻隔係統還得到了保留。”
黎安點頭接受了他的說法,但也沒錯過他眼神的閃躲,“所以,衣服是怎麼回事?”
“衣服……”
口齒伶俐的時喻忽然變得口吃起來,“咳,換,換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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