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是個奇葩的國家,雖然白種人從骨子裡瞧不起黑人,偏偏政治正確卻是“黑命貴”!
不論哪個行業都必須有黑人存在,哪怕是拍個影片也必須有黑人足夠的戲份,否則就是種族歧視。
作為爹不親娘不愛的黃種人,特彆是東亞人,孫維道隻能繼續在原地等待。
直到黑大個將人質綁到大樹上,再駕車而去。
人質帶到指定地點,這個黑大個就算任務完成了,接下來的事全部由孫維道負責。
“該死的組織是怎麼想的?這樣嬌滴滴的美人怎麼能便宜黃種豬?”
口口聲聲人家種族歧視,國的黑人其實是最嚴重的種族歧視者。
當然他們能夠歧視的也隻有同為有色人種但白不白、黑不黑的黃種人。
“刺啦!”
黑大個抓起女人的晚禮服裙像剝柚子皮一樣一撕兩半。
“蒂蘭妮,你不能怪我,要怪也隻能怪你那個該死的老爹,如果你不遭受非法移民的淩辱而死的話,你爹的政見就不會按組織的要求去做……”
這個喚作蒂蘭妮的女孩驚恐地雙腳跳著往後退。
黑大個一邊掐著蒂蘭妮的脖子,強行將她壓在車後尾廂蓋上,一邊使勁在她略顯誇張的臀部上拍出了一個紅手印。
女孩雙手雙腿都被綁著,腦袋又被大黑個的大手壓著貼在後尾廂蓋上,隻能使勁往後弓起身子蓄力,想將黑大個拱開尋找機會逃跑。
“該死的!你再動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本來雙腿被綁緊,女孩又拚命地左搖右晃,氣得邊罵邊彎腰去摸手槍。
“喂,夥計,你過界了!”
黑大個才摸到手槍,肩膀就被人拍了兩下。
孫維道微笑著舉起左手。
手心裡握著一枚白頭鷹的下方刻著不明顯的ice字母的徽章。
這種銅質徽章專門提供給線人使用,為了在緊急情況下不被批捕。
黑大個沒想到接替者竟然是個留著一頭天然的卷發,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白淨秀氣的臉上笑起來顯現出兩隻女孩子般迷人的小酒窩的陽光少年。
這怎麼可能是專做臟活的黑手套?
黑大個見孫維道並沒有被嚇跑,而是直接靠到了車上,似乎隻要他有下一步動作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推開。
“shit!你去海邊玩玩沙子,半個小時,不,一個小時你過來,她會在這裡等著你!”
黑大個雖然滿肚子懷疑,但孫維道手上的徽章讓他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又一次弓下身從口袋裡摸出一張二十美元遞了過去。
還一個小時?
孫維道垂頭瞄了一眼他那半死不活的玩意。
“沒人會在意海浪多衝上來一具偷渡者的屍體。”
“我數三個數,one、o……”
沒等黑大個數出“三”,孫維道已經高舉著雙手從車旁退走。
蒂蘭妮看著這個像天使般出現在她麵前的男孩,絕望地閉上了眼。
她……認命了。
黑大個輕蔑地哼了一聲,就在他轉頭的瞬間,突然身後一陣劇痛……
“噗嗤”
黑大個不可置信地扭過頭,看著孫維道手上還在絞動的刺刀,一口鮮血像血箭一樣直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