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警說俱樂部裡有客人鳴槍打鬥,請你們協助調查!”
“誤會,阿sir!天大的誤會!我們幾個哥們隻是在這多喝了點酒,可能聲音有點大吵到彆的客人了。”
孫維道任由警察將他的手反銬後搜身。
“兄弟,你跟阿sir說一聲,我們是不是很久不見的好兄弟?怎麼可能開槍?我們都是良好市民,彆說槍了,連匕首都沒一把。”
被繳械的機車黨小頭目看到警察將孫維道全身搜遍了,結果彆說槍了,連刀都沒搜出一把,直接看傻眼了。
“隻有這把手術刀,其他沒有發現凶器。”
衝進去將卡座裡裡外外搜了一遍的警察也沒搜出彆的東西。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帶隊的警察指著俯臥在座位下一動不動的小矮子問道。
這時,搜孫維道身的警察將藏在他手心的ice線人專用的銀質勳章往領頭人眼前亮了一下,貼著他耳朵耳語了一句。
“沒有酒量就彆點烈酒喝!你們也彆繼續在這裡玩了,如果再見到你們大吵大鬨我就將你們全帶回警局……”
“報告阿sir,我有話要說!”
聽到警察就打算這樣不明不白地結案了,本來趴在地上裝死的格蘭特爬起來舉手說道。
“哦嗬,原來是你啊?格蘭特,啥時候出來的?”
“嘖嘖,都養了一身肥膘了,我想監獄裡你的老夥計會愛不釋手的……”
領頭的警察親熱地拍了拍格蘭特的肩膀,看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要不要我幫你多準備幾塊肥皂,進監獄後可是搶手的好玩意!”
“走吧,進警局再跟我說!”
帶隊的警察往前走了一步,仿佛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又回頭對格蘭特道:“我要下班了,要不你先去監獄蹲一晚上,明天我再來提審你?”
格蘭特看到剛才搜孫維道身的阿sir在歸還他物品的同時還悄悄握了一下他的手,知道他惹了惹不起的人,趕緊改口說:“阿sir,您好走!我本來也隻是想說您太辛苦了,得保重身體!”
帶隊的警察沒回頭,隻是往後麵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剛才臨時中止的音樂再次震耳欲聾。
等卡門換好衣服,拎著兩瓶未開封的威士忌出來時,剛才和格蘭特一夥或者不是一夥的機車黨成員溜得一乾二淨。
按理講帶卡門這種脫衣舞藝術家出門,是得登記,而且交一筆安全保障金的。
孫維道他們出門時,保安們排隊向他行起注目禮。
這世界隻有強者才配人尊敬!
……
孫維道住在卡門租住的地方。
房東老太太是老頭子死了,一個人挨著公墓住硌得慌才選擇去澳洲投靠女兒的。
房租低得可以忽略不計,但條件苛刻得習慣於無拘無束的本地人沒人可以接受。
必須有正當工作,而且有輛自己的車容易解決。
卡門也算是非法移民,但她很快就解決了工作簽證。
會跳鋼管舞特彆是長相及身材非常性感竟然屬於特殊專業技術人才!
可以走審批最簡單而且花銷最少的eb—1a項目移民。
顏值就是生產力,特彆是女孩子。
孫維道自認為顏值也不錯,但租房子卻各種碰壁。
直到遇到了卡門。
房東是個認死理的人,她是跟卡門簽約的,也隻允許卡門住。
他和胡安都沒有資格。
後來卡門將穿得人模狗樣的他和胡安帶到了老太太的身前,介紹道:“他是我哥哥,他是我bf。”
老太太答應得爽快又詭異,隻同意孫維道住進去,死活不讓胡安住。
還大方地免了三個月房租,前提是每個月孫維道都要她通一次國際長途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