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種好像占到了一大堆便宜的下流眼神,從心底就讓我覺得不舒服。算了!本小姐今天霸王硬上弓,就決定是他了!
看著這個男子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向了侍從的隊列中,重櫻也加緊腳步跟了上去。啊快一點,一把抓住麵前男子放在背後的手,將他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正如我想象中的那樣完美的執行我的計劃。但是下一步要怎麼辦邀請他做自己的舞伴嘛……這種話從女孩子口中委婉講出來真有點不好意思…算了我就直接和他說吧……
誒!他聽了我的話之後,居然立刻想轉身找那些女侍從嘛!本小姐就這麼差勁可惡啊!急死我了,重櫻套上了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攥得緊緊地,背對眾人的和望向準備重新轉過身去的韋瑟的臉龐上帶上了一絲絲的扭曲!
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要把握住!啊啊啊啊啊!可惡啊這個男人,好煩啊!煩死了!麻煩死了!垃圾宴會!真想把麵前這個背對自己的男人頭顱割下來做成冰雕放置在自己的家裡麵
內心被各種情感糾結著,驅使著的重櫻極其想對麵前這個素不相識的人做出了極端的行為!
魔法,冰凝結!發動!
既然不願意,那麼隻能把意誌強加給你就好了!用冰魔法直接觸摸到麵前這個男人隔著衣服的身體,因為體溫而蒸發的水分子和後背體液中的含水的分子一瞬間被全部凍結。
呼呼!希望他還有點腦子和本小姐走,不然傷到脊椎說不定是一輩子半身癱瘓。
嘛乖乖聽話跟本小姐走了……
這樣還挺聽話的,跟牽條狗也沒什麼區彆。
“你先把魔法解開,可不可以,我們已經離侍從隊伍很遠了。”
兩人現在因為重櫻的手放了在韋瑟的背後一起揉揉捏捏地走動。看起來就像是重櫻主動環抱住韋瑟一樣,兩人看起來就如同一對形影不離的戀人一般。
在場的男性看到這一幕時視線幾乎全部刷向了韋瑟。
“這可真的是,攤上大麻煩了。小姐,你這麼有名的嘛周圍那些視線感覺很不友好,不比你的在我背後的手安全多少啊。”
韋瑟心想攤上大事了,從剛才就知道這人有大問題,可惜自己隻顧著吃飯沒來的及打聽打聽她的身份消息。
“不過是有點身份罷了,找個角落裡蹲著好了。”重櫻有點不屑的回答。
這哪是有點身份全部人都看著自己了!可怕……
正當兩人準備簡簡單單的找個地方跳完這一支舞蹈的時候,主持人賤賤的又說了一句話。
“下麵有請今晚高貴美麗的四公主與我們大英雄的女兒——重櫻小姐進行領舞。”
很難不懷疑是不是有人要故意這樣做,隨著眾多的目光都看向這邊,即使是再愚鈍的我也已經對身邊這位女孩身份有所猜想。
一瞬間韋瑟大腦有點轉不過彎,等等她是重櫻!要上去公開處刑……
這下是真的攤上大事了!
他早應該想到剛才這位藍白相間紗質長裙的少女並不普通,她周圍的人繞上三大圈,韋瑟又坐在就餐區沒能發現,早就到就該在用餐前先看看哪些人需要自己遠遠躲開!
我望了望側邊的那個女孩,隻見她好像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附加消息震驚到,身軀開始微微的顫抖。
“不,我……不!我不想啊!我不要!為什麼非要被迫做這種事!明明是一次經驗都沒有,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完全沒有人性!人渣!我好想逃離這裡啊!不能逃離能不能把他們殺了。”
心中的負麵情感幾乎完全扼住重櫻的心臟,負麵的感情漩渦在心中越來越大,幾乎讓她喪失了思考和理智。
各種各樣的事情把她早已經壓迫緊縛得無法自如應對,宛如是一個緊繃箭的弦很快就要斷裂。
韋瑟歎了口氣,聽聞了少女口中的隱言,恐怕現在需要自己幫她一把。
“走過去準備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重櫻小姐。請您一定要暫時打起精神。”
他還想繼續在這裡吃飯的。
一道聲音傳入她的耳中,短暫地讓理智回複了一些,機械般的點點頭,解除了施於身邊男人體內的魔法,操縱的元素瞬間變為水分子重新消散在開闊的宴會大廳之中,一點明顯痕跡都沒有留下。
總算能夠自由行動了,韋瑟鬆了一口氣,手心向上伸到女孩的麵前,示意她。
遞過來一隻修長而好看的的白色蕾絲手套套著的手帶著些許猶豫緩緩的放在上麵,明顯感覺到了這隻手的主人公身體的微微顫抖,以及大量的不健康情緒充斥著彌漫在她的內部。
除了輕柔地握住這隻好像隨時都會如同雪花般消散的的手,韋瑟雖然心中多有疑惑,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麼,再多做什麼,就這樣兩人走向了金碧輝煌大廳的最前方。
疑惑仍需解答,他應當繼續等待。
簾紗飄飄,輝煌回蕩。
四公主早已經在那裡等待多時,臉上甚至有點不耐煩的神色。她的舞伴則是用最標準的騎士站姿守候在公主身邊。對比皇宮貴族的二人的組合,韋瑟和重櫻這邊則是有點顯得隨意而散漫了。
自從他握住了重櫻的手以後,她再也沒說一句話,宛如隻是一個被繩子牽著的木偶一般的在行動。
隨著每個來賓都準備就緒,大廳內悅耳悠揚的音樂緩緩響了起來。
一種北國特有的風情音樂,低沉而暗啞,卻又並非讓人感到絕望,而是在寒冷的冰天雪地中感受到一種生命的頑強。每個人都隨著音樂而開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