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的眼神近乎沒有變化。
而且旁邊這個少女越來越不對勁,她朝著向著另一個極端走去,修長手指戳著拿捏著韋瑟因為長期當刺客而有保持良好鍛煉習慣的肌肉。
“家人之間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嘛!騎士服從於本小姐理所應當。請你再忍耐一下吧。”
這樣說著的重櫻,重新在韋瑟房間裡支起身子,隻是少女的姿勢在旁人看來異常的不淑雅,她雙手按著韋瑟,而姿勢不斷衝擊他著心理和生理上的防線。
看起來對於他的話語完全無動於衷。
“停下了,好不好可以開玩笑,但這個已經超越家人之間愛的範疇了。請大小姐你冷靜一點,多為自己著想。”韋瑟強製著自己清醒的同時也在想辦法處理目前的困境。
“韋瑟怎麼會呢,家人之間就應該對彼此之間愛做的事情啊,不是嗎在我眼中這就是愛啊,誒嘿嘿!忍不住要把自己的一切的愛獻給你了呢!”
為此而陷入另一側癲狂的少女,對韋瑟發出危險的信號。愈發也讓韋瑟感到無奈——兩個人此時的腦回路顯然不在一起。
“大小姐,我必須重新強調一遍。那個,你現在的行為是采取行動的前奏,不是愛呢!”韋瑟的語氣裡有點強硬但更多的是夾雜著無奈。
“哼,我知道啊!本小姐認真讀過書的,愛發展到極致就是……”她滿不在乎說出這個如此沉重的結論,好像剛剛的提問讓她不高興了,這讓韋瑟啞口無言隻能猛甩幾下頭詢問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嗯哼,我就是這麼愛你呀愛你愛到了上升至渴望得到的層麵呢。畢竟,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啊”少女的不愉快隻持續幾秒鐘便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中,那副滿臉寫著開心兩個字的笑容重新綻放出來。
她的注視從未遠離過自己。
也不理會被她壓在身下的男孩現在是什麼想法。
她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一定是瘋了吧為什麼她的性格這麼奇怪烏伊爾你養的什麼女兒啊!真的有好好教導嗎……”就在韋瑟這樣內心的瘋狂問候著某些人在王國上上下下整個家族信息時候。
他眼中出現的是金色頭發的少女用手指再次劃過自己的襯衫。
噢!不!可憐的襯衫兒!
它就像是被那些去巷子後麵那些酒吧女郎身上的衣物一般,發酒瘋的男人會將它們撕碎一遍又一遍。
估計從襯衫被縫紉出來的那天它就沒有想過自己作為一件男性的襯衫遭遇居然和女性用絲襪的同等命運——被撕爛,不得不感歎真是‘衣’運無常,男性衣物也被這樣對待。
她伏身而下。
即使是沒有親吻過女孩子的韋瑟也能清楚感覺到少女技巧的劣拙,毫無章節規律隻是粗暴的索取者,啃幾口或許都讓他好受一點,少女的雙手向上攀延摩擦直至環繞住他的頸脖。
像是樹獺一般的抱著自己身下的韋瑟,兩人現在正一上一下躺著,並沒有真的懸掛在空中。
但可以確認的一點是,大小姐不重,韋瑟能夠能夠承受住她的全部體重正常行走。刺客的體能訓練給予韋瑟良好的身體素質,現在被壓著也還好......
韋瑟想躲避這些,儘管他嘗試將頭往側邊擺去。每當這個時候,大小姐就會無法擺脫地跟上來。
“啊呀啊呀”少女冷笑一聲之後他的頭便被固定住了,幽蘭般的氣息和香草般的味道釋放出來,鑽進韋瑟的鼻腔中,刺激著他大腦,傳遞著某些信號。
“誒嘿,我的騎士,你的反應也太可愛了吧。”
少女暫時高興地停止她的惡作劇,在雙手依舊固定住韋瑟的頭顱時,伏在他的耳邊低語哀語著:“當爸爸也拋下我離去的時候,我真的不想再繼續活下去。世界從那刻開始就是一片黑暗,甚至看不到光明。但就在剛剛,我們成為家人,有了家人間的羈絆的關係讓重櫻的內心冉冉升起一挫光亮哦。謝謝你。”
韋瑟對此沉默,他心中所思考的是金發少女所考慮的家人,家族究竟是什麼含義,絕不會如此簡單。
但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重櫻隻是想要家人這個概念性質的關係,但是她看起來絲毫不在乎身體或者精神上顧忌。
“大小姐,請你停止這種行為,我們仍然在被搜捕中。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等脫離現在的困境之後再思考這些事情。”
韋瑟開口製止。
突然撲下就在這一瞬間好像電流急速竄過韋瑟的全身,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僵住以至於身體都出現了微微的顫抖,一陣生物痙攣的電流竄過他的全身而僵持住。
“她咬我”韋瑟感到危險與害怕,他與重櫻不過是見過幾次麵,小孩才會咬人!印象中雪白光潔的牙齒,現在正在輕輕地噬咬著自己耳朵宛如螞蟻叮咬一樣疼而微小,酥酥麻麻。
少女狠狠地捉弄他一番之後抬起頭,帶著一絲戲謔問他:“本小姐做還不錯吧嗯哼哼,快點讚美!這可是身為家人的關懷。”
“如果隻是這種大小姐你為了將我們關係束縛的行為,我認為毫無意義。”韋瑟清楚,這個時候應該要轉換思路。再一味容許這種當前這種境況發展下去可不太妙,他隻能嘗試通過語言刺激來看看有沒有效果。
此刻才是真正顯露本色的少女——她眼中狂焰燃燒,帶著被欺騙,像是背叛般的憤怒。
“哈,騙我!你開始居然敢騙我!你膽敢敢欺騙本小姐!嗬,我覺得你有些地方應該不太需要了。”
“貴族也很喜歡把貓閹割掉,因為這樣養著它們能夠減少很多麻煩。”
本來還像是開玩笑捉弄著的重櫻變得無比的殘酷,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韋瑟耳邊回蕩,手變得冰涼無比甚至變得……有絲絲……銳利,像是刀片在切割。
不妙!不好!韋瑟感到所有的尷尬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求生讓他禁不住大聲喊冷重櫻大小姐快停下……
“重櫻,不!大小姐停手哇啊啊啊……”少女眼中神色越來越厭戾,拍著臉的手變得越來越冰冷。
“放心——冰凍魔法最好的地方就在於,它會很輕易讓你的神經暫時失效,跟麻醉一樣減緩疼痛。切割之後隻要凍上,就跟完整是一樣的。”
一陣奇妙的撕裂感貫穿韋瑟,這一瞬間他感覺好像是失去一些什麼,但是他確切地在先前的身體上就已經失去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初吻。
初次麵臨這樣事態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勇氣感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人的腦海中放空一片。
這一刻感到的隻有自己的鼻腔好像前所未有的通暢但是有點像嗆水後濕熱的感覺,眼眶也有點濕潤,緊繃的身體失去所有的支撐動力,軟倒無力。
活脫脫像中年男人喪失掉所有想法隻想要在湖邊釣上一整天的魚。
整個房間內一片寂靜,隻有在韋瑟旁邊的冷重櫻邪魅的一笑,手中帶著原本屬於韋瑟身上的東西。
接著她為韋瑟解除了在四肢上施加的禁錮,讓其恢複自由行動的能力。但是韋瑟似乎已經進入一個類似賢者時間一樣的虛擬狀態。
少女帶著玩笑般的語氣和笑聲推揉著讓他趕緊準備逃跑,自己也跟著離開:“拔掉一根毛而已,彆喊!”
她暫時還舍不得那樣做,還可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