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眼睛裡含著溫柔,拉起韋瑟的手道:“沒關係,都已經過去了……”
“大小姐,告訴我誰做的”在他平靜的詢問下蔓延的是蘇醒過來火山一般的怒意,對自己要誓死保護的重櫻大小姐出手的人決不能輕易饒恕!
韋瑟前所未有認真般的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少女,如果是自己的話,那麼他也要做出補償。
“.......”
“.......”
慍怒很好的被隱藏在韋瑟的表情之中,表麵上他不動聲色地歎一口氣,無暇他顧少女羊脂膏般光滑的肌膚,韋瑟用自己的能力為重櫻進行治療。
雖然暗屬性的法術治療效果並不出色,但能將其運用自如的韋瑟做得並不比專長這方麵的醫療法師差,他自己本來就有很強再生能力。
韋瑟他的手掌覆壓在腰處,眉宇之間端正凝肅。
有些怔怔望著他,感到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遊蕩著,還有陣陣輕微的刺痛。儘管不是很痛但是並不妨礙它讓重櫻感覺不太舒服,又有點酥癢感。
少女在不經意間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唔唔”的發出可愛的聲音。好像有一點不適應般的扭了扭身子抒出一口溫暖氣體。
韋瑟以為是用力過猛把大小姐弄疼了,畢竟男孩和女孩對力量程度的感受不儘相同,可能對他而言不大的力量卻能讓女孩子覺得很痛。
當即他調整了覆壓的力度,改為在大小姐處輕飄飄的安撫,摩娑著。
兩人進入了沉默的時間。
在治療中的重櫻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一樣軟在這潔白的被單之上,黑耀石般的眼眸眯成了一條淺淺的縫隙,仔細看看她的話就能看到那細長的睫毛在撲簌撲簌的小幅度顫抖。
每次被拿捏得差不多的時候總是會不經意間在無聲中摩擦一下大腿,可愛的腳指頭也隨著韋瑟疏通血絡的按摩治療而變得微微弓了起來。
手指要好好抓住被子,不能被發現了!
重櫻很享受這樣,就像是能夠讓整個人放空大腦的疲憊,。
“大小姐,治療好了。”快速掃了一眼已經恢複如初的皮膚,韋瑟送了一口氣。
為自家的小姐重新把粉色的睡衣拉下來蓋住在視線和空氣中的白皙肌膚。
正人君子,自己是正人君子,這一切都是法術的饋贈而已!
一直專注於完全治愈少女受傷處的他此刻才有閒餘看一眼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靜默在床上的大小姐。
她的眼睛恢複澄清且透亮的狀態,隻是好像意識不在此處,嘴角滲出絲絲透亮。
“想吃早餐了嗎”
好氣又好笑的韋瑟感慨一聲大小姐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拿出隨身帶著的手帕後用食指頂住仔細為她擦乾淨了嘴角邊的口水。
“嗯。”少女帶著些許迷茫側過腦袋看過來韋瑟這邊,那呆滯可愛的模樣使得韋瑟的心臟激烈的一陣收縮。
“唔唔”終於反應過來的她顯得有點吃驚,隨即臉蛋蒙上了一抹羞紅,貝齒輕咬把頭偏側向了另一邊。
唰一下埋在金發裡。
“很失禮吧”小小聲的詢問從那邊傳來……
韋瑟對此不可否置的一笑,陽光的笑容裡他溫聲細語的道”怎麼會呢,大小姐連發呆的樣子都是這麼可愛。”心中卻是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什麼異樣在擴散,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沒問題的話,我就先去把應該做的事情完成了。”韋瑟顯然是話中有話,少女沒有能夠發現其中蘊含的深層含義,隻留給了他那勾勒有致的背影以及淡金頭發。
房間內響起摸索東西的聲音,有些好奇的少女側過身在床上坐了起來。
“你要去哪”
“做我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