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原來這就是你的想法嗎”重櫻頓了一下把手搭在韋瑟的兩處肩側邊輕輕地揉起來。
“但這是他們的選擇,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需要為此感到有自己的責任。更況且,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負擔吧畢竟你之前的本職工作……”
“唉,也是。我本來就是殺手嘛……關心這些乾嘛呢。”
韋瑟也怪自己是不是經常照顧重櫻的緣故,跟她在一起自己就心軟,還容易變得有很多困擾的自己的感情。
“兩個人的生活不比往日獨自一人的生活,我隻是殺手,又不是缺失感情的殺手。”
“彆想這麼多,你多花一點心思在本小姐身上。真是的,我要冷淡對待你了。”
隨後韋瑟細細補充道自己的過往:“隻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現自己的法術居然是隱匿這種比較實用的類型。”
“然後就去做刺客了”重櫻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是哦……如果說都是維護秩序的話,殺手確實比騎士要適合你得多。至少不會在正麵衝鋒的時候突然消失掉一個人!”
投影中的畫麵,熟悉的人物身影從船外走到船艙裡。
很快就變得不太對勁起來,不知道視角轉移到誰的身上,更像是寶石被某個人發現撿走了!
等投影畫麵再次清晰起來時,不可描述的場麵正在重櫻和韋瑟眼前徐徐展開。
主仆二人看著畫麵裡傳來女性興奮混雜著刺激尖叫的嘴型,男人興奮撕扯東西的動作……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們不是掛在一家三口身上嗎!”
兩人都呆著看向對方,然後相視無奈苦笑。
“我先去拿點水果過來,大小姐你自己看。韋瑟不能說沒有興趣,但總覺得自己和重櫻坐著一動不動看這些是不是非常奇怪。”
趕緊跑路才是正道!去切點水果看看報紙都比這個有意思。
其實他是怕被大小姐用法術綁住,然後她騎著自己模仿裡麵的動作。
韋瑟很怕……
“沒想到居然這麼刺激的事情都讓我們趕上了!”
“呀……好羞恥呀。”
少女抓回來韋瑟,手壓在自己腿上,支支吾吾的說著畫麵。
“說到底韋瑟為什麼你會把寶石放到了這種人身上啊……”
“不怪我呀大小姐……誰知道這家夥一上船就開始尋歡作柳。我是正經人,一開始是在那個一家三口上麵貼著的。”
“總覺得看彆人搞這些好像更加有意思似的……”重櫻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那我們就看……我沒意見。”韋瑟對親身實踐目前為止興趣不大,但他倒是很喜歡這樣抱著大小姐的感覺。
有給他那種合理地占有了重櫻的滿足感,手能夠隨意觸摸少女。
“不要亂來~~~”重櫻把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濕漉漉的頭發像掃把一樣掃撫著韋瑟。
“可愛,嘿嘿。”側頭坐在自己前麵,沒有在意畫像,視線裡隻有抱著她的韋瑟,她是拿不出那副優雅得體的姿態了......
“混蛋……”她小聲吐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