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智商再低,它們也明白“同伴”的重要性,被陸地上的弱小生物殺死的屈辱感已經足夠讓它們怒火中燒。
呱呱亂叫幾聲後四隻魚頭人同時撲了上來!
幸虧船上的甲板空間足夠大給水手不少騰挪的空間。
可惜的是他再也沒有逮到任何機會殺掉任何一名怪物了。
不妙啊……這些魚頭人怎麼回事!群體作戰後不僅難纏好像覆蓋在身上的鱗片也變得不一樣了……
事實上他並沒有看錯,原本魚頭人身上棕綠渾濁的鱗片上少了點駁雜的顏色而變得純粹了一些。
硬度也變得更高,這就是魚頭人在群體作戰時的種族天賦。
看來要找機會溜了……水手也是人,同時應付幾隻怪物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丟掉性命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
看準時機,沉著冷靜地應付著四隻魚頭人的夾擊。他找準機會躲過一次爪擊之後躲到了甲板進去船內艙門的附近。
順勢打開艙門溜進去,卡死旋盤密封艙。
“活著回來了……呼。”
扔掉手裡的鐵棍,水手長舒一口氣,自己真的太艱難了。幸好活著回來了!
門後麵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是魚頭人拍打產生的,幸好艙門可是足夠結實的。
奶奶的……趕緊找人。水手意識到大事不妙,他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魚頭人登上了船隻……
真是糟糕……我還能活著回去嗎。
……
而屏幕前方的韋瑟和重櫻剛剛觀賞完真人實況的戰鬥……
大小姐把手往後在小心翼翼地不經意之中碰到了韋瑟。
“哎!哎呀。”她扭過頭揚起視角,看到侍從眼睛眨呀眨呀地看著她,一本正經的。
然後重櫻被他低聲吼了一句:“大小姐你……”
自己眉眼笑意正濃地打趣韋瑟:“是正常該有的反應呢!”
“不然呢”韋瑟看著金發少女在自己懷中。
韋瑟看到的是她邪魅的眼神,以及皓齒輕咬的嘴唇下哼出的話語:“那我有義務幫你解決一下現在的困境。難道不是嗎”
“壞女人……”韋瑟騰出一隻手讓重櫻的腦袋靠到自己的嘴邊輕輕低語:“我不信你沒有反應”
重櫻在韋瑟前麵唔地漲紅了臉。
她啐著嘴,逞強地教訓著他:“膽子好大哦……還以為你是個木頭人一樣。”
“這怎麼可能是木頭人!更彆說我現在還抱著一位貴族大小姐呢~”
隨即韋瑟和重櫻覺察到那是畫麵中傳來最新發生的事情……
在隨著鏡頭視線的轉移中,兩人看到的是整艘船堪稱最豪華但依舊簡陋破舊的船長臥室門口有肉眼可見的微幅震動。
“誰啊……”畫麵中的男人不耐煩的叫了一聲很不情願地離開了躺著休息的位置,走過去準備把門打開。
韋瑟重櫻都屏住呼吸,將目光集中到要打開的門上!即便她們看的是無聲投影,但仍然畫麵驚悚感十足。
打開門看向正前方的男人沒有見到任何人,他把視線往下偏了偏……
一隻矮小醜陋的生物站在他的前麵,一隻造型奇異的魚人……
它拿著死去的珊瑚為主體,頂端綴飾著扇貝所製成的法杖。
這根造型奇異法杖不僅本體是灰舊破敗還沾著幾根類似於腐爛的海草在上麵,顯得詭異且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配上魚人祭司那副被神秘力量侵蝕一部分身體的醜陋外貌,差點把男人嚇得尖叫出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通過投影映像,韋瑟也辨認出了這隻怪物所屬的種類。
他道:“這是在淺海裡生活著的怪物——魚頭人,一般是部族聚居,有收集祭品的習性。這個是擁有普通人般智慧的魚人祭司,並且有遠程的攻擊能力!”
這些話都是韋瑟說給重櫻聽的,她想必是很少了解過這方麵的事情。
“哦~所以這種祭司會使用法術是嗎。”
“沒錯。”
在主仆二人討論之間,祭司揮舞著法杖對著前麵釋放了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