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嗶——!!”
火淼欺身而上,她絲毫不含糊。出拳直擊嗖嗖兩下撲了個空,對麵反應很快!
躲掉交叉兩下的韋瑟一記上鉤反擊也同樣被收回的拳套擋下。
當然殺手可不準備和這個小小的治安官耗費太久,越快搞定她,就能暴露越少的東西,要是吸引什麼大人物過來關注到自己和重櫻就很不妙了。
他看得出第二輪想要逼迫他到邊上然後抱住韋瑟摔地,進攻意圖實在是太明顯,對麵應該練拳擊不是很多,但依靠著大體型的優勢在女子搏擊和就算是對戰男人的搏擊上也不落下風。
可惜這並不是比賽。
在韋瑟眼中她下一秒踏地麵上的腳已經被經驗豐富的殺手看穿!踩她的腳!在比賽中不得分。
火淼的腳被踏一下後感到一痛,但仍然把目光投注在韋瑟身上,他主動把自己送過來了!錘死他的好機會。
接下來就準備摔倒在地上迎接暴風雨點般的出拳毆打吧!
眾人看著得仔仔細細,擂台上的男人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開火淼的抱摔,嘴角似有詭異笑容顯形在她彎腰抱摔姿勢的背後,手肘輕輕一頂她的後頸。
治安官耳中一星期噩夢中都為銘記的兩個字:“正好。”伴著後頸上傳來異樣的觸感,昏睡念頭無處可躲的冒遍自己全身,疲憊不堪倒在地上。
重櫻看著一米九的治安官兩招便倒地昏迷,直接宣布韋瑟的勝利。
“好耶!弟弟你真厲害!”
……
“你怎麼不招呼她臉上兩拳啊”重櫻想起今天韋瑟在擂台上帥氣的動作,餐廳裡拿起刀叉的她謔謔叫著朝對麵正在喝水果花茶的侍從叫嚷起來。
韋瑟口中正品的好好地茶忽然變得有些苦澀:“不喜歡打女人。”
“那如果我讓你打呢”
“那就看情況。今天姐姐你沒說要打臉。”他著重強調臉這個部位,腿踩一腳,後頸戳上一下。
餐廳裡昏暗燈光下嘴角含笑,眼神清澈無波的眼睛大大地盯著韋瑟,心中一陣攪動,甚是糾結。
是我讓他打的……但我又不能接受他碰彆的女性……嗚嗚好扭曲的我!
不,不對!
明明是他自己做的,重櫻沒有控製你。
韋瑟耳中納入亂七八糟的語言,毫無邏輯可言,但最後全部變成他自身的問題。
“那你說嘛,現在你是不是碰彆的女人啦。”她慢慢放下餐叉,在盤子上輕輕叮當的一聲,在韋瑟的腦海中仿佛響徹警鈴一般敲響。
完蛋,這是陷害!韋瑟醒悟晚了,拳擊已經結束,他上重櫻的當了。
“既然摸過彆的女人,哪裡碰到就切掉哪裡吧!”她惡狠狠地說道,看向仆從的眼中隻有凶光沒有任何溫柔與慈悲。
將手中的叉子刺進麵前的牛排上,今天大小姐吃的是血淋淋的五成熟,刀子緩緩在表麵尚且完好的肉排上慢慢割開……
徹底完蛋,韋瑟看到自己的命運就是肉排的命運,下次該在手肘上裝一個護腕頂人了……要是能穿盔甲戴手套他一定照著最高防護的規格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