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人來說,我覺得這些武器殺傷力還是很大。”韋瑟頗為擔憂,她們能夠輕易殺滅蜥蜴人,但不代表麵對槍械火力集中的治安官們也可以輕易防下他們的攻擊。
重櫻輕咬韋瑟的耳朵:“不要擔心,隻要你藏的夠好,它們永遠找不到我們在哪裡。所以,靠你了,弟弟”
於光影之中得到各自的救贖,在互相傾訴之間找回自己的目標,重櫻和韋瑟對於火之王國的新奇武器有更多的了解,來自異國的法師們並不會再過於害怕它們。
隻要她們夠強,站到一起,就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噩夢!
“那我們現在還要繼續跟下去嘛”重櫻卷起袖子,準備下去大鬨一場。
韋瑟稍加思襯後做出自己的決定:“不,我們應該不用太急。現在已經知道它們大部分通過這條樓梯撤離到地麵之下的話。最好先選擇探索上方。”
“比起帶著姐姐你觸發可能的危險,我還是比較喜歡看著彆人觸發然後踩著他們的屍體過去。讓探險隊和治安官先去先去前麵探路吧。”
韋瑟肯定,在最初動用火炮還失敗的哈卡達保衛力量,絕不會如此簡單就放過這些蜥蜴人,勢必會組織更大規模的清掃行動!
至少這幾天他在播音機上聽到滅殺那些蜥蜴人多少頭的新聞,絕不會是簡單的小動作!
……
“城主大人,有事彙報。”有人慌慌張張地衝進火梟的辦公室,門後正立著的正裝肌肉男跟拎小雞一樣扯住他的衣領後麵,按住他的肩膀。
“無禮之人……”
“放開他吧。有什麼事,值得你慌慌張張的”椅子後麵正打開播音機收聽最新情況的火梟,轉過沉重厚實柔軟舒服的辦公椅,眯眯眼看著來者——從地下探險者協會前哨回來的治安官。
他的頭盔正拿在手上,熱量探測鏡那一側被打穿,三個手指大小的孔洞清晰印刻於其上。
“我們拖過去的矮人火炮被儘數摧毀,那些冒險者和探險隊連蜥蜴人血肉投擲者的第一波攻擊都沒有抵擋住,他們中大多數沾染上突發惡疾後得不到地麵的及時治療而死亡……”
“它們的規模……”火梟皺起眉頭,為什麼不應該隻有小部分的蜥蜴人而已嘛……
來著將頭盔放到地上,跪著繼續說:“我們治安官們遭遇十頭重裝的血肉蜥蜴人,它們身上的的皮甲仿佛具有生命一樣,矮人的新型手雷和散彈槍械顯得傷害並不足……在付出巨大代價和長時間艱難戰鬥以後才勉強解決掉它們!”
“你們。”火梟陰沉的聲音明顯是針對著那兩個正裝墨鏡的男人,“去找矮人居住區的兩位大師,問問他們的看法。如果有必要,我們可能就不再允許這麼兒戲地對待這些天出現在哈卡達的蟲子們了……”
火梟心中出一套完整的方案,蜥蜴人……跑上地麵獻祭的,重裝如同**一樣的鎧甲,超遠程投擲血液感染疾病的……這麼多兵種!
麻煩很大……
“你們,再等等。去向臨近城市請求增援,發函信上呈到王國議會中。”
外麵的陽光被烏雲所遮擋……房間內光亮的格調變得黯淡。
仔細觀察天空,足以看見其上有一層血色的細絲,正在那些烏雲的隱蔽處漂浮。
退出地麵,通過探險者協會前哨返回的主仆二人也看到躺滿一地掙紮或死去的人們,從扭曲的姿勢中可見他們生前遭受惡疾的極大痛苦。
“這……”
“大小姐,不要說話。我暫時無法確認陰影對空氣中這些物質有無過濾作用……”
在空氣中看不見的細小玩意正在漂浮,韋瑟沒有解除暗影的籠罩,它依舊保護自己與重櫻,屬於暗影的部分正隔絕出那些致病的物質。
兩人悄悄離開哨所,返回地麵的旅館中。
“把播音機打開,或許我們很快就會知道哈卡達的下一步行動!”韋瑟並不高興,人類的死亡證明著在重櫻和他躲在石像後麵時外麵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似乎蜥蜴人並不弱,火炮全被它們拆掉了!”重櫻仍然關注那些武器,即使它們被拆成碎片零件躺在廢墟之上。
播音機:最新消息……
“今日哈卡達地下矮人遺跡區再次發生動亂,蜥蜴人侵襲的事態再次升級,請市民們有序做好出行措施,如無必要請不要離開家中前往地麵。”
“緊急播報消息:城主火梟大人已派出護衛向周邊城市發送求援信號,治安官們會竭儘全力保衛地下居住區的安全。”
“現已開始招募有誌之士作為後援,哈卡達將向每一位誌願者派發物資與錢幣,冒險家探險隊每擊殺一隻蜥蜴人可拿頭領取懸賞!”
一連三條通告,播音器每隔五分鐘就重複一遍,等韋瑟將晚餐完成時才切換到晚間的新消息。
他把中午提前發泡的海鮮魚翅羹端到桌子上,叫一聲還在玻璃窗口處看烏雲逐漸飄過來的重櫻:“吃飯吧!”
“來啦來啦!”少女挽一下被室內設備製出冷風吹散的發絲,將它們彆到耳朵後麵,防止它們待會飄進晚飯裡麵。
少女興奮地對韋瑟道:“外麵快要下雨啦!”
“下雨有什麼奇特的嗎”韋瑟似乎還真沒有在進來哈卡達之後看過這裡下雨,記憶中每天都是陽光猛烈,就如同水之王國南部那樣,比跨越的大沙漠上稍微好一點點。
攪動著碗裡麵的翅羹,低低頭吸溜一口那些金黃色的液體:“你想啊,在這麼高的旅館上看下雨多有意思!行人就如同……不對,是動力車就跟小螞蟻一樣在劃定的道路上胡奔亂跑,想要快點回家的人們的心情似乎也能體會得到。”
韋瑟想起來,重櫻在水之王國時,很少去皇都的中心觀賞遊玩,更彆提雨天黑夜中出去玩耍,雨夜留下給她的記憶根本就不美好。
“吃飯,吃了我和大小姐你一起看!”
重櫻癡癡笑著:“呀,不是沒有興趣嘛”她的眼神一直就在韋瑟臉上沒有搖動過。
“嗯,但是陪著你興趣不就來了嗎!”
韋瑟將瑤柱和海鮮一口塞進嘴裡,先製止自己的話語,他怕感情過於豐富的自己再多想一會多說兩句待會就吃不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