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還記得我們一上來的時候要做什麼嗎?”韋瑟發現自己腦海裡忘記掉一些事情,肯定是剛剛那個賊眉鼠眼擾亂他心情的家夥緣故,讓他本應該好好放鬆的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跟我來~”重櫻拉起韋瑟的手,她把那枚鑽戒重新戴在手上,每天固定幾個位置的走動,也不用太擔心那顆鑽石會丟掉,最多自己有事時提前把它收回就好。
打開屬於套房內的陽台窗戶,夜晚的陸地吹向海洋的風卷入室內。
“我們說要去陽台看看的。”
獻祭號,在夜晚出發!
艦首處正有人拉出靠岸後灑進海中的拖網,船首的探照燈從黑暗的海洋裡收回。
照亮在前麵甲板的地麵有著三三兩兩的人,正在一個站在中間的人指揮下,拖拽剩下的最後一點,將它們放到絞攬機上麵進行回收。
“他們像是在打魚誒!”重櫻在燈光下看到似乎有些黑乎乎的物體在前麵蹦躂幾下,跳起來小片影子在船員的水鞋旁邊吧嗒幾下。
韋瑟從口袋裡拿出望遠鏡,他特意為此準備了兩根單筒還有一個雙筒的望遠鏡,能夠清晰看到近距離的事物,而不用麻煩自己和重櫻跑下去。
“確實是魚……原來在港口也能打魚的嗎?”韋瑟盯著他們水鞋旁邊的那些蹦躂的影子。
“快讓我看看,讓我也看看!”少女迫不及待的搶走了韋瑟手上的單筒望遠鏡,近距離觀察著那些魚。
她看到自己經常吃的章魚,還有一些一條石頭魚……
它們居然黏在了一起沒有分開,那隻章魚的觸須高高舉起像是在向人類示威,結果就是被船員撿起來扒拉一下抓起來摔到地上吐了點食物不再動彈……
石頭魚從始至終都平躺在地上,醜陋的外殼掩蓋不了船員們即將食用它的鮮美,那些毒刺隻要暴露在地麵之上就再也沒有威脅。
厚圓的瘤狀突起根本不要緊,漁夫屠宰的魚刀會幫它們變成餐桌上最為可口的美食,現在這條在燈光下皮膚變得棕藍褐淺色,魚脊的灰石般色彩在船員頭盔燈帽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坐船還有機會吃上海鮮啊!感覺這個魚味道應該不錯……”
將網全部拉上來以後,剩餘一些螃蟹,魚之類的,都看到被船員帶著的一個塑料捅全部扔進去。
拉網被絞纜機收好,網繩要鋪到艦首的兩側,確保甲板上乾淨而沒有過多的雜物,韋瑟了解這是海上船員的工作守則之中必須學習的一條。
“他們回去了……”看著那些燈帽下有說有笑的船員,重櫻趴在欄杆上對著一旁的韋瑟說。
還有人趁著空閒往上望來一眼,大概是某個船員也很好奇最高級的套房居然有人訂下船票入住。
韋瑟注意到那位中間指揮的人走在最後,頭發有一些邊角花白,他看著地麵低頭走進船艙內,仿佛是在思考一些剛才打撈上來的物品,計劃著下次打撈時間。
艦首船燈同時關閉,前麵一片黑暗,獻祭號在按照著預定的航線前行!
回到房間裡的兩人,將陽台平移式落地窗關上的同時也把屋子配給的窗簾拉上,從艦首處隻能看到房間裡麵光芒未熄,卻沒有散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