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的沉默,她不清楚欺騙與慰藉對韋瑟是否有用,還是說隻要一味對他誠實就可以無需有後麵的顧慮。
她想,她就要做……
她也好奇,韋瑟對自己究竟上癮到那般程度,他已經有展現出占有的傾向,想要掌控她的想望。
韋瑟的謹慎,讓自己對事物與利益看法不太一樣的,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不要求重櫻能和自己完全趨同,人與人之間原本就有著差彆,“啊……我明白我懂的,請不要有負擔,我會在後麵支持你的。”
抱著她輕輕拍了拍後背,無言地婆娑一下今天也穿著質感不菲衣服的大小姐,“但如果大小姐你賭輸了,收納袋裡麵的所有物品都歸我了。哈哈,想想就有點高興。”
說是這樣說,他發僵的手指,起伏錯落的心跳瞞不過少女。
“嘖……你這家夥!”重櫻明顯知道韋瑟是沒辦法勸住自己了,隻能用其他的事物來作為籌碼威脅一下自己,繼續下注。
那她不能夠服軟,大小姐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被侍從架設住自己,成為一個縮手縮腳的的人呢。
她伸出手狠狠掐韋瑟的腰,擰巴一塊肉轉過一圈,“哼,我要是沒了,你記得旅行完以後回水之王國幫姐姐複仇,把那幾個人全部殺了。我也算是有價值了。”
手明顯再一次僵住了,重櫻感到衣服好像是被從背後拉起,飄離開自己的肩後一段距離,攥成球一樣拉著。
現在就想把她打暈,一直暈到下船。
“扯壞衣服了……彆扯!”
她衣服很貴的!而且在這裡買不到!
韋瑟也算是明白重櫻帶來的壞處了,除了很有年上女性的主動以外,她做的決定自己很難動搖。
於是當下立刻就沒了心情,自己拗不過她。
“要是沒有心就好了,不用在乎這麼多。”
“沒有心?沒有心你早就是個死人了。”
贏下一切的少女用手指邊戳著邊道。
自知已經無法動搖重櫻的決定,韋瑟鬆開懷抱,朱金沒有蘇醒的跡象。
將剩下的表征現象記錄完畢後,主仆二人在無言的靜默裡悄悄把門鎖好後便離開了。
回到房間裡的韋瑟躺在臥榻上,思來覆去都睡不著,他心中確信有一種折磨的思考在盤旋於腦海之中。
難得與重櫻有著意見不合的時候,自己才發現似乎閃閃發光的日子已經過去,現在以及將要麵對的是有著不同分歧的兩人。
決定聽不聽娜迦的歌聲,甚至隻能算得上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分歧,那麼以後呢……有更多的決定需要自己執行的時候。
大小姐還能堅定信念站在自己這邊嗎?
憂慮很多,但現在已經不再有時間給他多來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