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我才沒這麼喜歡……”韋瑟不著痕跡想要扭開她的束縛,抽身出去那一刻越躲就越容易被纏住。
到最後自己一隻手被強硬地塞到重櫻的懷抱中間,她帶著壞笑與半哼塞到胸前……除了軟還是軟。
最後一句話是:“你敢學會反抗,待會回到房間韋瑟你就死定了。”
扭著淩亂步伐吵吵鬨鬨的兩個人,很快就把剛才的事情忘在了背後,仿佛朱金隻是一個用來展開兩人之間甜蜜互動的話題工具而已。
某個室內隔著門扉的地方,諾恩·維奇船長,正在‘監督’船上靠近而來的腳步聲音。
並沒有如同預期一般,有某些人特意繞過來,或者是停在外麵打探的嫌疑。
“很謹慎,現在的隱藏是為了後續造成更大的麻煩嗎?”
“一直隱忍……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夠忍耐到什麼時候。”
“將他重新接駁在一起,讓他回去。”
獻祭號的船長,從隨船牧師的祈禱室內一層隱秘的夾層裡走出,推開與周圍環境相差無幾的石頭,它們是被貼在夾層邊框上。
因為顏色一樣,造成實現上的錯覺。
深幽帶著一些順著祈禱室垂下來的,海藻般的條狀物,早將其遮蓋得成一個真正的海枯溶洞。
袍衣下的麵孔,因為與船長站在同一處而緊張滲出汗水的牧師沒想到,自己幾年來好不容易弄出的一個隱秘位置,居然就這麼輕易地被船長所發現,他還坦然地躲到裡麵……
聽聞著自己在外麵利用這具混亂信徒殘缺的身體宣泄憤怒的全過程,還有嘶吼……
“是……是,船長,朱金立刻就能被拚接好!”
……
在傍晚時分的韋瑟,出於安全考慮,如同往常般謹慎,在房間周圍做一些準備工作。
他在走廊裡閒逛一圈的時候,看到正常人一般出現的朱金,內心難免一咯噔地跳了一下。
朱金還是像之前那樣,鬼鬼祟祟,沒有更換下來的衣服上多了許多道菜刀劈砍的漏口,或許隻要再用一點力,就能把他衣服徹底扯爛。
但他就是奇跡般地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外麵,一轉眼間從視線中消失,大概是去吃晚飯了。
完全看不出身上有傷口的……以韋瑟豐富的經驗判斷,哪怕連傷痕都沒有留下。
漆色朱紅的房間門口,暗黃偏棕,古老而富有風意韻味的地板,帶給現在獨自一人站在這裡的韋瑟並不真切的感覺。
這個朱金,還是朱金嗎……
他哼哼兩句不著調的歌詞,回去把自己見到的事情和重櫻說了一遍。
正躺在軟椅上的少女,百無聊賴地把腦袋壓在頸枕上麵,手邊暇好以放著韋瑟製作的果汁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