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語啊?德語更難吧?
還行,我已經過了專業四級。
奧,剛剛沒嚇到你吧,我以前都是默讀的,但是效果不好。
沒有,沒有,其實背單詞,背課文,一定發出聲來,因為聲音通過耳朵刺激到大腦皮層,才能夠形成記憶的點,才能加強記憶的深度。
嗯嗯,唐先生,我們老師以前也是這麼說的。對了,唐先生,你看這個詞應該怎麼發音--chapan?
奧,你先讀一下,我聽聽。
傅梓彤讀了兩遍,我仔細聽了之後告訴她,你的發音是對的,但是重音不對,在和p之間有一個間隔和重音,我讀給你聽聽
傅梓彤聽得很認真,那認真的樣子真的特彆的美,夕陽的光線灑落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個天使一樣,全身散發著金光,我怔怔的看著她,有點發呆了。直到她喊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不過她肯定是發覺了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發現她真的和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樣,她身上那股學生的純真氣一直都在,雖然在車間裡和工人們整天的摸爬滾打,可她絕對是出淤泥而不染,那麼的單純,純潔和透明,如雪蓮一般潔白而彌足珍貴。
傅梓彤書上的單詞已經快背完了,我建議她多增加一些詞彙量,於是便自告奮勇的表示給她找一些資料,我給留校的王長征寫了一封信,請他把我們考四級ct-4的單詞和考試分析等資料寄一份給我,準備收到後送給傅梓彤,讓這個不屈服於命運的女孩也有機會去和命運的不公搏鬥一番。
正月初十之後,公司全員都到齊了,我也像上緊發條的機器一樣全力開動起來,把同事們平時教的和自己看到的,逐一開始找機會去一一實踐,驗證,然後根據實際情況的反饋,再去改進,加深。
踏入正軌後的生活是那麼的單調,宿舍——辦公室——餐廳,三點一線,偶爾,晚上和龍炎秋一起出去吃個炒米粉或者盒粉,就已經幸福感爆棚了。
不過我有了意外的收貨,大年三十聚餐遇到的那個廚師唐雲英,可能是因為和我同姓的原因吧,她對我格外的關照,給我提了很多醒,避開了很多雷,可以看的出來,英姐是真心幫我的。說實話,能夠僅僅因為同姓就傾囊相助,我真的很感激。
後來我離職後,也和英姐一直保持著聯係,她經常會帶上一些泡菜給我,真的很開胃,特彆下飯,聽她說,這個主要是在於調料,她用的調料都是從韓國跟著原料一起裝貨櫃運過來的。
話說徐德勇回家相親嘛,可惜的是人家姑娘沒看上他,家裡老人那叫一個急啊,都31歲了,還小嗎?看看左鄰右舍,一般大小的,人家孩子都上小學了。最後想了一招,帶著他去附近的廟裡找大師給算了一卦。大師掐指一算,說你這個名字和姻緣犯衝,於是便賜給了他一個新名字——徐文瀚,還告訴他,這個新名字啊,一定要讓彆人多喊喊,喊的人多了,自然就順了,一順百順,緣分自然會如期而至。
各位注意了,這不是筆名,藝名,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去了派出所,很嚴肅的把名字改了,已經申請了新的身份證,怕我們不信,他還特意把新的臨時身份證拿給我們看,接著正式宣布,徐德勇已經是過去式了,以後大家都不許再叫他徐德勇了,也可以不叫他徐主管,直呼徐文瀚即可。不過他說話時候瞅了我一眼,我立馬明白了,你不行,還得叫徐主管。嗬嗬,當然沒問題,我一定還是尊您一聲徐主管。
徐文瀚還讓梅清十萬火急的趕快給他重新印刷兩盒新名片,一天催了好幾趟,第三天新名片到了,徐文瀚給辦公室所有同事每人發了一張,連龍炎秋和王忠玉都給了。李紅梅看了看名片,故作高深莫測的說,我說徐主管啊,我覺得這大師不咋地,我覺得你叫徐瀚文會更好。
為啥呢?徐文瀚一摸他的大腦袋,問道。
因為啊,以前有一個人就叫徐瀚文,開始也是找不到媳婦,後來可就厲害了!
厲害了?咋厲害了呢?
後來啊,他娶了一個神仙,你說厲害不?
徐文瀚瞪著滴溜溜的小眼睛就問道,真的?還有這事?
李紅梅看著他那不解的表情,捂著嘴咯咯咯的笑,當然了,不信你問問他們幾個
徐文瀚不明所以,向我們幾個投過來詢問的目光,我們也不好說話啊,於是憋著不吱聲,最後還是李紅梅忍不住了,說道,告訴你吧,許瀚文就是許仙啊,他媳婦就是白素貞,知道了吧?
徐文瀚白了李紅梅一眼,小手一甩,吧嗒吧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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