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天哪,這是在搞什麼啊,把家都搬來了嗎?我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一把就把帆布包和袋子接下來,我手一沉,差點把我搞了個趔趄,乖乖,是啥玩意啊,咋這麼沉啊?
梓彤趕忙伸手把我扶住,嘿嘿嘿的笑了,說,都是吃的,媽媽和小姨給裝的,小姨還要給我再拿一包呢,我沒要的,是真的拿不了了。攫欝攫
吃的?那也不用帶這麼多啊?再說了,咱們又沒有冰箱,也沒有地放啊?深圳天氣這麼熱,用不了幾天就壞了。
沒有事的,這個可以存放的,不會壞的。梓彤瑤瑤頭,表示沒有事的。
你看看,你昨天還說7點到呢,幸虧我見你心切,起了個大早趕了過來,不然你就等吧,最起碼還得等上一個小時。
誰知道會提前那麼早啊,昨天問司機,他還說可能得7點多才能到呢。
到了家,我吭哧吭哧的把東西搬了進去,然後抱住梓彤親了起來,梓彤連連搖頭,左躲右閃的,喊道,正哥,正哥,我還沒有刷牙呢
不用刷,香的很呢。
騙人,快放開我,我要先去刷牙。
我一看表7:10了,不行了,要上班了,便趁著梓彤洗臉呢,“啵”一口,囑咐兩句,告訴她床頭放了500塊錢,便下樓去趕車了,不然可真的要晚了。
今天還算很忙,主要是整理資料呢,和一些工廠確認一下樣品的進展,上班時間的安排等等,為接下來的出差早做安排。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手頭上的事忙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才心不在焉起來了,為什麼呢?家中尚有佳人相侯,怎能叫我不掛牽呢?
所以下班時間一到,我就打卡下班了,老臧跟在身後一直追我,氣喘籲籲的到了車站,正好遇上一班去布吉海關的大巴,我倆又愣都沒有打,連擠帶爬的上了車,到了中間位置拉住拉環,老臧這才問我,小老弟,怎麼了?什麼事啊,這麼著急,老哥我喊了你好幾遍,都不等我?
我嗬嗬一笑,說,回家吃飯啊!
你一個人,在外麵隨便吃點就行了,還有,啥時候吃不行,也不用跑那麼快啊?老臧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不解的問道。
嗬嗬嗬,我不在外麵吃。
啊,又回去吃麵條啊?
麵條?吃啥麵條啊?
你不是說你之前和同事一起天天煮麵條吃嗎?
奧,是的。不過今天不用,回家吃現成的。我神秘的一笑,不無得意的說道。
是嗎?這麼幸福啊?你女朋友回來了
還是臧哥厲害,一猜就猜到了,是的,今天早上才接到的,怎麼樣,哥哥,一起過去吃點湖南的特產?我盛情邀請道,絕對是真心的。
不,不,我家裡也有人做飯。老臧連連擺手
一進到家門,一股香味就直往鼻子裡鑽,我往客廳裡一看,地上早就已經擺了四個盤子,梓彤正在廚房裡燒紫菜蛋花湯呢,看到我進來了,連忙回頭對說,正哥,你快去洗洗手吧,馬上就可以開吃了。巘戅雲軒閣戅
好來。我把包往門後一掛,並沒有去洗手間洗手,而是徑直走到了廚房,從背後抱住了梓彤,在她後脖子上不管不顧的親了起來,梓彤肩膀亂扭,嚷道,討厭,人家在做飯呢,你嘗嘗有鹽嗎?
說著用勺子舀起一勺湯在嘴邊吹了吹,然後遞到我嘴邊,我嘗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嗯,有,有。
好,那吃飯吧。梓彤轉身拿出一個大碗,把湯倒進去,我趕忙接了過去端了出來,等我去洗手間洗過手出來,她已經解下圍裙過來了。
我結果她遞過來的饅頭,拿起筷子,看了看這尖椒炒肉,怎麼覺得這肉有點黑呢,不像鮮肉啊,還有這旁邊盤子裡的腸片,好像和火腿腸也不大一樣,又像,又不像。梓彤看我遲疑了半天沒有動筷子,樂了,她伸手先用筷子夾了一塊肉塞進了我的嘴裡,緊接著又夾了一個腸片給我,然後很期待的看著我,問道,正哥,這個味道怎麼樣?
我咀嚼了幾口,還好,咽了下去,回答道,味道不錯,不過這個肉好像有股煙氣味,是炒糊了嗎?
不是的,這兩個菜是我們那裡的家常菜,一個臘肉,一個臘腸,因為你能吃辣,媽媽特意挑了辣椒放的多的讓我帶過來的,你看看窗台。
我扭頭一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窗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去了一大堆東西,有四塊黑不溜秋的乾乾的肉,還有好幾長串臘腸。,一節一節的,紅通通的。原來這個就是南方地區的特產啊,辣辣的,香香的,說實話,確實還滿合我的口味的,那自然是大快朵頤了,特彆是那臘腸,肥的吃起來特彆過癮,簡直是滿嘴流油啊,看到我吃的那麼高興,梓彤小酒窩都露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我,一副滿足的樣子。
湯足飯飽,我要去洗碗,梓彤不讓,她說我辛苦工作了一天了,還是她去洗吧,我拗不過她,隻好隨她去了。她洗碗之前,又跑進臥室,提了一袋子東西出來,往我跟前一放,說,正哥,你不是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