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工廠下班的鈴聲過了大半,我們才討論完樣品的所有事宜。既然事情解決了,那咱們就撤唄。
走出辦公樓,才發現外麵的色早已經開始泛黑了。今的溝通很是愉快,這困擾在我們心頭好幾的難題算是解決了,雖然不能完全解決了,還得看明樣品的實際效果到底如何,但是,這個案子現在可以繼續往下推進了。你看,ill的圓臉上浮現出了難得的笑容,nishtaki更是連走起路來都在雀躍。
坦白的講,前幾的江門一行,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nishtaki比我和ill兩個人更急,連禮拜出去玩都有些心不在焉,那個會日語的妹還問ill他怎麼一直悶悶不樂啊?
之前聽ill過,雖然這nishtaki是他們家族企業的掌門人,可這次要把產品放到大陸來做也是頂了很大的壓力的,家裡人都認為如果放到中國來做,一定降低產品的品質,甚至有可能會毀掉百年來的企業信譽和家族名聲。
臥槽,當時聽ill這麼的時候,我心裡很是惱火,你特麼的日本牛什麼啊,不就是比我們發展早一些嘛,你奶奶個腿的,你再厲害,那為什麼之前的一兩千年都還匍匐在我中國的腳下呢?一朝得勢,就得意忘形了?可見,你日本是什麼德行啊,你還嫩的很啊。我的一點錯都沒有啊,直到東漢,日本才從原始社會進入了古墳時代,這也不過標誌日本進入了奴隸社會而已,擁有文字更是要到了唐朝啊。這明什麼?明日本的確很年輕啊,這年輕人有什麼特性啊?當然就是毛躁,衝動,喜歡展示武力啊,但是,一旦他碰到更硬的拳頭,他就認輸了,乖乖的躲到一旁去哭了啊,諸位想想,是不是這麼個理啊?
嗬嗬,遠了,回到nishtaki,他對這次的中國之行是抱以極大期望的。可正如我上麵分析的日本饒特點,就在nishtaki身上完美的體現了,因此,對他今我們還沒有給王軍肯定回複的情況下,他就著急的告訴王軍很欣賞他,希望能夠儘快展開合作之類的話,我表示理解。
既然終端客戶都認可了,那你想想王軍又怎麼可能會讓我們就這麼餓著肚子回去呢?這絕對不是待客之道啊,客戶的訂單就在眼前不遠處了,那更得緊緊抓住不能放手啊。
於是,他一溜跑到我們幾個前麵攔住了去路,很誠懇的道,張總,唐總,你們今晚上可不能走啊,絕對不能走的。你們這是第一次來厚街吧?我作為東道主一定要招待一下的,我今就把話撂到這兒,無論這個生意能不能成,飯總是要吃的嘛,再了,這也到飯點了啊,對不對?你們儘管放心,樣品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明一早保證可以出來。所以呢,我的意思是,乾脆,你們今晚就在厚街住下了,省得明我還得再寄去深圳,這來來回回的多耽誤時間啊,還不如明早上再麻煩你們過來一趟,或者我直接給送到酒店去,趁著日本客人也在,把樣品給確認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改進的,你們當場就提出來,我們也好立馬改進啊。還有,明一早咱們順便就把這最終的價錢給定了,豈不是更好啊?
實話,要是依我啊,肯定不願意在厚街住上一晚的,就算這裡是特麼堂,我也不想啊,我就想儘快回家啊,想看到梓彤和兩個寶寶,這一不見到她們娘仨,我的心臟就“噗噗噗”地跳個不停,此時此刻,我才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一日不見,思之如狂”啊。
可是,還沒有等我表態呢,那二位一聽人家這麼講,立馬就邁不開雙腿了。臥槽,我去他奶奶個腿的,這都是些什麼鳥人啊,難道你們就缺這頓飯嗎?這做生意非得如此不可嗎?
唉,無奈啊,首先,到了人家的地盤,你得客隨主便啊,其次,我不當家啊,再遇上那二位好這口的老板,我隻有用默不作聲來抗議了。於是,我隻好開著車跟在王軍後麵去了鎮上的一家酒樓吃了晚飯,原以為吃完飯可以走了,誰知道,還是不能走,王軍了,這接下來還有節目呢,而且這節目才更受那二位的歡迎啊。
所以,我們又一起來到了厚街鎮上的一家名槳創世紀”的夜總會,飯桌上就聽王軍大吹特吹地這家算得上是厚街,甚至是整個莞城最豪華,最大的夜總會了......
我心不在此啊,趁他們幾個在前麵朝停車場走的當口,我趕忙給梓彤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梓彤倒是很理解,她還安慰我,沒事,你忙你的吧,正好金麗姐過來了,既然你不回來了,那我就讓她今晚彆回去了,在這裡幫我照看一下寶寶......
梓彤越是這麼的輕描淡寫,越是這麼支持我的工作,我的心裡越是愧疚,越是心酸,掛掉電話,五味雜陳啊。發自肺腑的講,我心裡一直都是非常感謝於金麗的,雖然我們在華富新村給員工租了房子,按照常理來,忙活了一,那麼晚才下班,回民樂也沒有什麼事啊,於金麗完全可以選擇住在那裡,如此一來,既省時間,又省體力,還省了公交車費,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