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懸壺的五雷正法,威力之強,實屬歎然。然而,正中了此招的王之重水更是異常堅韌,硬是在最後時刻使出了自己的殺招“玄霧搜神”,並將自己化作一道道黑氣,儘數射向前者的周身,欲要將其完全吞沒。
“小子,我記得你。當初那個醉心於醫術聖道的年輕人,今日我就讓你永墜陰曹,再無還陽的可能!”
處於霧身狀態下的王之重水,乃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即便遭受到再如何猛烈的攻勢,也能在轉瞬之間恢複原樣。在這般劣勢的情況之下,花懸壺竟然沒有流露出絲毫忌憚之色,當即開口回道:“我也記得你。你是不是忽略了,我曾見過你最真實的模樣的這件事?”
“什麼?難道你……”
說話間,花懸壺忽然褪下自己的一隻鞋子,隨手將其擲向頭頂高空。那些彌漫在四下的黑氣一經見到此物,竟然不約而同地全部朝那鞋子之中鑽了進去,隻聽“哎呦”一聲慘叫,躍起的布鞋竟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生生拉回到地麵之上。見此情形,花懸壺邁步上前,伸手探入到鞋身之中,並將一隻黑色的小東西抓了出來。
“那是……一隻蝙蝠?”
讓巨幢巨座兩兄弟一度束手無策的聖獸王之重水,此刻竟然化為一隻孱弱的黑蝠,被花懸壺握在手心之中。稍一用力,那蝙蝠口中登時發出“嗞嗞”的怪叫,王之重水的聲音隨之自其體內傳出:“你……你使詐!”
花懸壺怪笑道:“這是你自己天生的缺陷,與我何乾?沒想到那一日不經意的撞破,竟能讓我受益頗深。怎麼樣,想死想活?”
“廢話,我當然不想死。不過,你也彆想利用這件事來威脅我。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背叛天茅族!”
“背叛說不上,但我得借你的性命來與其它聖獸進行一場交易。”
“好了!”
眼見王之重水已經落在花懸壺的手中,生與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間。看到這裡的族長歡兒雖然麵色陰沉,但依然發聲道:“你的打算我已經了解到了。你想用王之重水來換取賭局的勝利是吧?”
花懸壺麵色平靜道:“若非身體抱恙,我也不想用這種下流的方法。便為了救孫夫人與巨幢的性命,我也隻能出此下策了。”
“好,我答應你!”
出乎意料,此時的族長歡兒變得格外平易,揮手之間,有一名仆人自黑暗之中緩緩走來,手中還托著一隻描有金色花紋的暗紅色葫蘆。歡兒將葫蘆接過,走到剛才的戰場之中,轉眼看向站在那裡的柳如音道:“我聽花豆叫你孫夫人?”
“嗯……”
“所以你們兩個並無友情之外的其它關係?”
柳如音怪笑道:“你是怎麼瞧出我與他關係非比尋常的?說實話,我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充其量隻是一同趕路的旅人而已。”
聽到這裡,歡兒點了點頭,進而打開了手中的葫蘆。緊接著,一團紅煙自葫蘆肚中噴吐出來,一股湧到上空,去到如今巨座所在的巨幢體內,另一股則順勢附到柳如音的身上,幾經徘徊之後,這才終於順著七竅鑽了進去。片刻之後,自二人的身後接連升起幾道黑影,黑影剛一去到空中,便立即彌散消泯,化為若乾灰燼,就此魂飛魄散。
“誒,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比之前更加輕盈了。”
第(1/3)頁
第(2/3)頁
說話間,柳如音活動了一下身體,甚至還原地跳了幾步,隨後才道:“歡兒族長,難道你已經替我們將身上的毒解除了。”
“嗯,沒錯。”
也就在這個時候,巨座操縱著巨幢的身體落回到地上,並走到自己原本的身體跟前,與巨幢交換回各自的真身,雙雙來到族長歡兒麵前,靈王巨座拱手道:“族長果然是一言九鼎,一諾千金,巨座替兄長謝過了。”
再看後方,巨幢將頭扭到一旁,雖然看不見他的麵容,但從他脖頸處可以隱約看出,此時的他一定是麵紅耳赤,隻是因為難以啟齒,所以才沒有上前道謝。
“無需多言,這是你們應得的。”
眼見二人雙雙解毒,花懸壺這邊並未過多遲疑,隨即將手裡的王之重水朝空中一扔。後者當即再次化作一片黑霧,在頭頂上空回旋了幾圈之後,勢頭不減。見此情形,族長歡兒隨即道:“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吧!畢竟他也沒有真正傷害你,不如就此恩怨兩消,如何?”
心有不甘的王之重水雖然不肯就此罷休,但無奈發話之人是本族族長,自己就算是護族聖獸,也無力反駁,隻得在怒哼一聲之後,重新鑽入到地縫之中,回到自己原本應該待的地方,繼續休養生息。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那食墨行君雖然我為他療傷嗎?”花懸壺試探地問道。
“不用。八聖獸雖然是八隻個體,但其間另有一套生克之道,隻要其餘七隻保持原樣,食墨行君便能恢複如初。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