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輕說:你覺得他會不會賣?男人說:會,因為公司一直都在虧損。顧九輕說:既然公司都在虧損,你為何要買?難道你有辦法?男人說:對,現在不景氣,不代表以後,而且我相信我可以做到,我手裡有一批精湛繡藝的繡娘,那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人,我想給她們找個安身立命之處。顧九輕說:你一個外國佬,哪來的中國繡娘?男人說:我哪裡是外國佬了,我是純正的中國人,不然怎麼跟你領證結婚的。兩個人走到車前,司機打開門,男人牽著她準備上車,唐總說:留步,留步。男人轉身看過去,看到是唐總,問道:有事?唐總說:君少,我答應把服裝設計品牌賣給你,你看我哦要不要坐下來談談?男人看向顧九輕說:累不累?顧九輕說:不累。男人說:不累,那就去,說完看向唐總說:安排地方吧!唐總笑著說:好,那就去望江閣。男人說:可以,說完拉著顧九輕鑽進車裡坐好,司機關門,開動車子離開。
唐總看著遠去的車子,走到另外一輛大奔車前,打開車門上車,唐譽書坐副駕駛,車子出發。唐總說:等會你們注意一下,不要太惹眼。唐詩語說:爸,我看上君少了。唐總說:看出來了,不過爸爸醜話說在前麵,這君少其他男的不一樣,他身邊一直沒有任何緋聞,這是唯一一個,看君少寶貝的樣子,很看重她,你還不知道吧!君少才二十多歲,以後有的是機會。唐詩語說: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不同意,憑我的姿色,可以隨時搞定君少。唐總說:你太自傲了,君少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既然看上那個女人,肯定那個女人有什麼過人之處,在不了解彆人的情況下,還是先不要妄動,你剛回國,不了解情況,如果惹得他不快,我們公司隨便可以倒閉。之前有個男人想跟君少談合作,找了個女人,那人也是大膽,他竟然在君少喝的水裡下了藥,誰知被他察覺,那杯水沒喝,當時並沒有怎麼樣?結果第二天開始,所有跟他有合作的公司,通通解約,股票跌到穀底,男人背負了幾十億的債務,最後想不開跳樓了,那個女人大家從哪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不過後來我聽說,有人在非洲一個地方看到了她,那時候她是個供人玩的玩意。
一行人坐在包廂裡,唐總看著服務員說:這裡的招牌菜豆上吧!服務員說:好,說完走了出去。唐總說:君少,不知道你想以多少的價格購買?君少把玩著顧九的手指,說:你覺得現在這個公司值多少錢?說著服務員開始上菜。唐總說:雖然生意不景氣,但,但還是有不少人喜歡這個牌子的衣服。男人說:款式老舊,還貴,不符合大眾消費群,現在大多數人都喜歡網購,你的品牌店也關了不少吧!唐總說:君少,我可以低價賣給您,但我有個要求,我想跟您談一下合作的事,您知道些兩年黃金進口越來越少,我們公司現在很多基本上都是靠回收在維持現狀,我想…………君少說:多少?唐總說:什麼?君少說:你想要多少黃金?唐總說:當然是越多越好。君少說:五百噸。唐總笑著搓著雙手說:可以,當然可以。君少說:服裝…………唐總說:君少,你看這樣如何,公司暫時拿不出那麼多資金周轉,服裝公司我以黃金的價格給您抵消一部分,你看?君少說:可以,你應該知道現在黃金市場價格上漲,五百噸黃金要一千五百億,你覺得你公司可以吃得下嗎?唐總說:我知道我吃不下,我會跟其他朋友一起來,一定不會讓您虧。君少說:可以,你自己去公司找高秘書簽訂協議。唐總說:好,好,說完那是紅酒瓶子準備倒酒,唐詩語說:爸,我來,說完起身走到他旁邊,拿過他手裡的紅酒瓶子,走到君少身邊,到了一杯酒,說:君少,請,君少沒搭理他,繼續拿著顧九輕的手指把玩。唐詩語在學校一直都是被彆人巴結的對象,一次兩次冷臉相對,臉色特彆難看,尤其看到男人眼神一直看著女人,心裡嫉妒死了,眼神閃爍了一下,看了一眼手裡的瓶子,身子不小心一歪,身子向君少倒去,紅酒瓶子裡的酒向顧九輕潑去。顧九輕一看,拉著男人一個瞬移,站在椅子後麵,看著唐詩語因為慣性摔到椅子上,頭砰地一聲,磕在桌腳,顧九輕說:真疼。唐總看著出醜的女兒,看向黑著臉的男人,賠笑道:君少,見諒。君少說:無事,我還有事,你們吃吧?這!說完就拉著顧九輕就有。唐總說,君少,我們的合作…………君少說:答應的事情本少不會忘,不過希望唐小姐以後不要靠近本少,不然合作作廢,到時候缺胳膊少腿不好說,轉身離開。
唐總看著趴在椅子上的女兒,怒氣的說:還不把你妹妹扶起來。唐譽書說:是,說完起身走到唐詩語身旁,準備扶她。唐詩語說:腰閃到了。唐譽書嫌棄的說:丟人現眼,說完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唐總說:君少說的話,聽到了吧……如果破壞了我的合作,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說完看向唐譽書接著說:書兒,你看到君少和君太太怎麼躲開的嗎?唐譽書說:太快,沒看清,我覺得她應該會功夫,而且還不弱。唐總說:像君少這樣有錢的人家,身邊有高手保鏢很正常,可一個千金小姐……唐譽書說:爸,有很多千金小姐為了安全?也是從小培養的,她有如此身手並不奇怪,不過也太快了,都沒看清,看來君太太的身份不簡單。唐總說:以後還是躲著點好,餓了,吃東西吧!唐譽書說:好,說完拿起筷子吃起來。唐詩語看著吃飯全然不管自己的兩人,低下頭掩飾自己內心的嫉妒,拿著筷子吃起來。
男人牽著顧九輕走出去,看到服務員說:一個包廂。服務員說:好的,請跟我來。顧九輕說:剛剛菜都上了,你乾嘛要走,吃完再走也可以啊!男人說:膈應,吃不下去,說完看向她說:幸好你反應快,不然被她碰到要洗掉一層皮。兩個人走進包廂,男人拉著她坐下,顧九輕說:這麼誇張,我不相信之前沒有投懷送抱的。男人說:有,不過都沒成功。顧九輕說:今天多虧了有我。男人說:嗯,多謝輕寶,想吃什麼隨便點。顧九輕說:彆想一頓飯就打發我,說完拿起菜單看了起來。看著上麵的中英雙語的菜名,說道:我覺得這裡的東西太少了,全部吃一遍,估計我也吃不飽,要不換一家。男人說:你想吃什麼?顧九輕說:烤全羊怎麼樣?男人說:想吃烤全羊,我們去蒙古吃,這裡的不正宗。顧九輕說:為了吃個烤全羊去蒙古,你傻還是錢多。男人說:錢多。顧九輕說:算了隨便吃點吧!吃個炒飯吧!男人說:就一個。顧九輕說:要不吃個牛排?男人說:可以,說完看向服務員說:一份炒飯,兩份牛排。服務員說:好的,說完走了出去。顧九輕說:你就吃個牛排完了。男人說:嗯,我吃不了多少。顧九輕說:你吃不了多少,是怎麼練的身體這麼健康的?太奇怪了,服務員開始上菜,說道:請慢用,然後轉身離去。男人說:你先吃飯,我幫你切牛排,說著端過牛排切起來。
顧九輕看著又去開會的人,說:去吧!我就呆在這裡。男人說:不準跑。顧九輕說:知道了,說完男人走了出去。顧九輕看他離開,起身向廁所走去,來到廁所,手一揮,出現了一道門,顧九輕走進去,瞬間消失不見。天璿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小,說道:主子回來了。小郡主說:嗯,睡吧!我還有事,說完一個瞬移離開了。再次出現在君九宸的宮門口,看著還在批閱奏折的人,看向守門的青龍,上前問道:君九宸,一直都工作這麼晚?青龍說:主子,是的。小郡主說:寧大人那裡怎麼樣?青龍說:回稟主子,皇上讓屬下去監視……君九宸在房裡批閱奏折,聽到外麵的聲音,起身走到門口,看著站在門口的一大一小,走到小郡主麵前看著她說道:輕輕,現在來了都不願意見我了,是嗎?小郡主說:沒有,我就是有事過來一下。君九宸說:有什麼事不能讓我一個?說完拉著小郡主走進寢宮,坐在床邊。小郡主說:我已經查清寧大人的身份,他是天鳳國的大皇子,因為女皇不喜當初的王夫寧夙,廢了王夫寧氏,另立夜冰為王夫,也就是現在太女殿下的生父。因在天鳳以女人為上,女皇的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女皇不喜,皇子便隨了父姓,後來廢王夫又生了五皇女,大皇子為了妹妹和君父,忍辱負重來到東臨,並設計成為你的恩人,方便他傳遞消息,扶持五皇女。可惜啊!女皇仍舊隻喜歡太女殿下,一切功勞全部安在太女殿下身上,為太女殿下贏得更多籌碼,五皇女氣不過,找女皇理論,可惜我,這位女皇是個冷血的女人,氣五皇女找她理論,更氣她竟然想跟太女殿下奪權,一氣之下讓人把她的腿打斷,大皇子所做一切,皆為彆人做了嫁衣,不甘平庸,現在自己想奪權。君九宸說:你如何知道?小郡主說:我查到了他的同黨,準備抓住他,加以威脅,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對了,說完手一揮,出現了很多的袋子,說道:這是糧食,走了,說完閃身消失。君九宸看著一屋子的糧食,無奈的扶額,說道:你就躲吧!說完走到門口說道:天樞。天樞躬身行禮說:皇上。君九宸說:找些人把這些糧食放進國庫。天樞看著堆滿整個寢宮的袋子,嘴裡抽搐了一下,因為,果然是主子做出來的事,躬身說道:是,說完閃身離開。
小郡主來到寧府,一個瞬移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小郡主看著眼前的院子,笑了笑,一個飛身進去,站在床前,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屋裡人男人感覺到有人,睜開眼睛警惕的看向床邊,因為夜色太暗,隻看到一個小身影,說道:陌公子?小郡主說:看來寧大人很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我,這時門外衝進來十幾個黑衣人,拔劍對著小郡主,把小郡主團團圍住。寧大人說:點燈,說著一個黑衣人點燃了燈,房間瞬間亮了起來,寧大人坐在床邊看著被圍在中間的人說道:不知陌公子深夜到訪有何貴乾?小郡主說:大皇子覺得呢?寧大人聽到她的稱呼,眼神一縮,說道:你如何知道?小郡主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黑衣人,黑衣反攻,可惜小郡主身影太快,不過瞬息之間,十幾名黑衣人便全部倒地而亡。寧大人看著她的眼神瞳孔放大,說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小郡主說:你猜不到的人,說完走到他麵前,揮了揮手,一個瞬移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在軍營裡,天璿聽到動靜,小郡主拿著夜明珠說:是我,說完把寧大人丟在地上。天璿看著她的動作,白虎說:主子,你怎麼把寧大人帶來了?小郡主說:哦,方便,估計天亮以後,青龍把假的河山縣令也帶來了,你現在不困的話,去把封將軍的義子,那個叫周平的抓來,三個天鳳人,剛好在一起作伴。寧說:你……小郡主說:點他穴,不要讓其他人發現。白虎說:是,說完伸手點了寧大人的啞穴,又飛身出去。 白虎來到周平的營帳,周平怕事情,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看到突然出現在營帳的身影,立馬拿出劍說道,誰?白虎飛身製住他,點了他的啞穴,拎著他向外飛身離開。白虎出現在營帳裡,把周平丟在地上,周平剛好跟寧大人看了個對眼,喊道:舅舅。小郡主聽到他的話,說道:舅舅?不對啊!如果周平叫他舅舅,那周平的母親豈不是大皇子的姐姐或者妹妹,可廢王夫不是隻生了大皇子和五皇女嗎?五皇女今年才三十不到,生不出這麼大的孩子才對,難道是野種?周平說:你才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我母親就是舅舅的姐姐又如何?小郡主說:難道王夫當年嫁給女皇的時候,已跟另外一個女人苟且,生下了一個女兒?周平說:閉嘴,我母親不是苟且出生的,外公已有心上人,是女皇強取豪奪。小郡主說:真亂。白虎說:是挺亂的。
小郡主看著寧大人說:我有點不明白,寧大人為何不自己奪位,而是輔佐五皇女,現在五皇女慘了,你才想著奪位,是否覺得已晚。寧大人說:不奪位,如何救我父君,如何報仇。小郡主說:可你潛伏了多年,也沒見你有多少建樹?寧大人說:如何沒有。小郡主說:我可以幫你治好五皇女。寧大人警惕的看著她說:你想要什麼?小郡主說:不要這麼防備我,我們現在算是合作夥伴,我還可以幫你皇妹坐上女皇的位置,不過…………寧大人說:不過什麼?小郡主說:不過,我希望天鳳能向東臨俯首稱臣,到時候一起攻打大淵。寧大人說:那我何不跟大淵皇上合作。小郡主說:天鳳每年會凍死很多百姓,而且糧食短缺,我可以幫天鳳解決這兩個問題。寧大人說:你雖然有些本事,但…………小郡主說:知道第一樓是誰的嗎?我的。寧大人說:不可能?第一樓的樓主是位成年男子。小郡主說:他是我的屬下,說完拿出一塊令牌放在他麵前。寧大人看著眼前的玉牌,說:你…………你……才八歲,怎麼可能?白虎說:不要小看我家主子,有我主子在,東臨統一天下,指日可待。寧大人說:你真的能治好我皇妹的腿?小郡主說:當然,說完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他接著說:這裡的藥一次一粒,一天一次,三天以後就能下地走路,至於恢複到何種程度,就要看她的毅力了。寧大人接過瓷瓶打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聞著讓人心曠神怡,寧大人說:我答應你。小郡主說:好,白虎,給寧大人鬆綁,讓他離開。白虎說:是,說完走到寧大人麵前,給他鬆綁。寧大人說:你不怕我跑了不回來?天璿說: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寧大人說:天鳳朝臣雖然大多服從女皇,但私底下已經歸順我皇妹,隻要我皇妹的腿好了,我一定會按照約定。小郡主說:當然,即使你後悔也沒事,大淵的皇後,不是每三年病一次,想要好,一次十萬兩黃金,我覺得天鳳應該付得起。寧大人說:大淵皇後的病是你…………小郡主說:錯,她的病與我無關,她的壽命已到,隻是用藥吊著,吃一次活三年,不吃就死。寧大人說:你為何要救,大淵亂了豈不更好。小郡主說:錯,大淵現在還不能亂,至於下次就說不好了。寧大人說:告辭,說著就要走。周平說:舅舅…………寧大人看向小郡主說:不知……小郡主說:還是讓他跟他父親團聚在一起吧!寧大人說:也好,小郡主拎著寧大人,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在寧大人的房間裡,寧大人看著瞬間就回到自己房間的感覺,懵了,看向小郡主說:你…………你…………小郡主說:不要驚訝,這隻是小兒科,說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寧大人嚇得跌落在地,說道:太可怕了,眨眼之間便可到達千裡之外,這…………這不是人力能夠辦到的事情,要是殺人…………想到這裡,後背發涼。 小郡主突然又出現在寧大人麵前,寧大人說:你……你…………小郡主說:有事忘了說,本公子之前答應你,幫你解決糧食和凍死人的,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你回到天鳳,我再跟你細說,馬上就要進入冬季了,還是快點動身的好,不然恐怕要等到明年了。本公子馬上就要跟海盜打仗?寧大人說:好,我會儘快離京。小郡主說:嗯,說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寧大人看著又消失不見的人,覺得自己沒有剛剛那麼害怕了,拍了拍身上的顧,灰塵,起身走到床邊上床睡覺。再次出現在營帳裡,看了一眼周平,說道:白虎,把他丟一邊,睡覺,忙活了一個晚上,累死了,說完走到一旁的大通鋪,盤腿打坐,白虎幾人看了周平一眼上床睡覺。
君九宸看著台下的眾臣,寧大人走出來,跪下行禮說:皇上,臣身體有恙,請皇上恩準臣辭官歸隱,修養身體。君九宸說:準。寧大人磕頭行禮說:謝皇上。齊將軍走出來說:皇上,臣有本要奏。君九宸說:奏。齊將軍說:皇上,天鳳派衛家軍騷擾邊境,搶奪糧草,請皇上恩準臣前往。戶部侍郎說:皇上,臣反對。西南正在跟海盜打仗,需要大量的糧草物資,如果齊將軍再同天鳳打起來,國庫的糧草根本不足以支撐,話落,有幾位大臣說:臣讚成戶部侍郎的說法,臣附議。君九宸說:眾位愛卿不必擔憂,昨日朕以購得糧草,糧草充足,朕不敢說支撐兩年,但一年,是有餘的。戶部侍郎說:皇上可當真?君九宸說:當然,天樞,把昨天充入朕私庫的糧草報給眾位大臣。天樞說:是,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個奏折展開,說道:大米,一百二十萬旦,白麵,五十萬旦,紅薯兩百萬旦,玉米,八十萬…………戶部侍郎說:等等,皇上,紅薯、玉米為何物?君九宸說:這是陌公子研究出來的糧食,畝產過千。其他人都驚愕的看著皇上,君九宸說:嚇到了,朕當時也嚇到了,可這是事實,不信,等會可以讓天樞帶各位大人去朕的私庫看一下。齊將軍說:皇上,陌公子,簡直是奇人也,產量如此高的農作物,竟然都能研究出來,何愁東臨不強。其他人都笑著讚歎道:是啊!是啊!定遠侯看向君九宸說:皇上,現在國庫充足,國富民強,皇家子嗣是否該考慮一下,這畢竟是關係國家興旺的大事。君九宸看著他說:定遠侯,你是因為你女兒是閒帝的寵妃才得來的這個爵位的吧!看來是太閒了,剛好邊關告急,朕正好撤了守衛皇陵的人,即日起,皇陵有定遠侯守,定遠侯覺得如何?定遠侯說:微臣…………微臣……君九宸說:不願,不願就算了,朕不喜歡強人所難,既然這樣,即日起定遠侯變為庶民,九組之內不允許科舉,天樞擬旨。天樞躬身行禮說:是。君九宸看向各位大人說:還有誰要朕選妃的嗎?站出來,所有朝臣相互看了一眼,都搖頭,不敢做出頭鳥。君九宸看著低著頭沉默不語的各位大臣,說:散朝,眾臣跪下說:萬歲萬歲萬萬歲…………君九宸起身離開。
左大人看著寧大人說:寧大人,為何突然辭官歸隱?寧大人說:身體有恙。左大人說:可……天樞走到寧大人麵前,躬身行禮說:寧大人,皇上有請。寧大人說:是,說完跟大家說,皇上找臣,告辭,說完拱了拱手,轉身離去。一位大臣看著定遠侯說:定遠侯,你的大女兒嫁給皇上,難不成還想讓你家二女兒嫁給皇上,可據本官所知,你家二小姐,似乎還沒及笄吧!不過你大哥家倒是有幾位適齡女子,怎麼?又想攀皇上。定遠侯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用擠兌我,你們心裡不也想,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說完甩袖離開。齊將軍看向左大人說:左大人,你家不是有兩位及笄的嫡女嗎?說親了嗎?左大人說:與你無關。齊大人笑著說:怎麼會?左大人,你剛剛怎麼不站出來,說不定萬一皇上看上了呢?你以後可就是國丈了。左大人說:你不是也有一女,你怎麼不提?齊將軍說:我閨女是個假小子,性子跳脫,不適合進宮,你女兒就不一樣了,你女兒可是被稱為京城雙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素有第一才女之稱,不就是為了進宮做準備的嗎?左大人說:齊將軍說笑了,怎麼也輪不到我家,安大人的孫女,之前作為公主伴讀,跟皇上同在國子監上學,也算得上青梅竹馬了吧!齊將軍說:狗屁的青梅竹馬,一句話都沒說過。左大人說:本官還有事,告辭,說完轉身。
寧大人跟著天樞來到君九宸的桌前,天樞躬身行禮說:主子,寧大人到。寧大人躬身行禮說:見過皇上。君九宸說:寧大人,為何辭官?寧大人說:皇上不知?君九宸說:你是說你的身份?寧大人跪下磕頭說:皇上恕罪,臣罪該萬死。君九宸說:你是因為暴露辭官歸隱?寧大人說:不是,昨晚,陌公子來找微臣,說著把事情說了一遍,說道:臣之前確實想奪權,可那是下下策,臣隻想保下臣的妹妹和父君,陌公子答應臣,隻要臣幫她,她答應臣救治臣的妹妹。君九宸說:可還有彆的?寧大人說:沒有。君九宸說:起身,下去吧!寧大人說:是,說完起身離開。剛走了兩步,停下腳步看向君九宸,躬身行禮說:皇上,您知道陌公子她…………她能瞬間消失,再瞬間出現,可行走萬裡嗎?君九宸說:知道,不過朕希望你保守秘密。寧大人說:臣發誓,絕不會泄露陌公子的秘密。君九宸說:下去吧!寧大人說:是,說完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君九宸看著他離開,看向手裡的奏折,看了一眼,抬頭看向天樞,問道:天樞,如果朕七年後選妃,你覺得大臣會同意嗎?天樞躬身行禮說:皇上,屬下覺得朝臣應該不會同意,畢竟您現在已成年,再過七年,您已弱冠,不知朝臣,還有百姓應該也會頗有微詞。君九宸說:如若朕喜好男色呢?天樞聽到君九宸的話,覺得天雷滾滾,立馬跪下磕頭說:皇上恕罪…………君九宸四射走到窗前,說道:朕開玩笑,朕是正常人。天樞聽了他的話鬆了一口氣,問道:皇上為何不同意選妃?君九宸說:朕心裡已經有了人,從朕第一次見她開始,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天樞說:那皇上把她選入宮就是。君九宸說:她不像其他閨閣小姐一樣,她思想獨特,而且她要的人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天樞說:您是皇上,恐怕不行。君九宸說1多如若朕一定要這樣做呢?天樞說:主子怎麼做?屬下們誓死追隨,可朝臣…………君九宸說:放心,她足以與朕比肩,甚至朕感覺自己有點配不上她。天樞說:不知主子說的…………君九宸說:陌公子。天樞說:主子,陌公子,他不是男子嗎?他…………君九宸說:錯,她是女子,而且她是大淵國顧將軍的女兒。天樞說:顧將軍的女兒,那個鎮國郡主,她不是個病怏子嗎?君九宸說:她裝病是為了退婚,為了騙了所有人。天樞說:怪不得主子要七年後選妃,陌公……不對,顧…………君九宸說:暫時不要稱呼她的名字。天樞說:主子,陌主子知道您的心思嗎?君九宸說: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朕才在登基大典那天抱著她祭祖,她已經上了皇家的玉蝶了。天樞說:主子,您不怕陌主子知道了揍您一頓。君九宸說:她舍不得。天樞說:主子,你也就仗著你長得好看,陌主子是個看臉的。君九宸笑著說:那說明朕還是有能讓她入眼的地方。天樞看著自戀的男人,覺得有點沒眼看,說道:主子,你真相信寧大人他會同意合作?君九宸說:他會同意的,他恨天鳳女皇,如果讓你看著你最看重的東西或者人落在彆人手裡,什麼感覺?天樞說:陌主子真聰明。君九宸說:那當然,也不看她是誰的人,說完走到案前看奏折。
左大人回到府裡,走到花廳坐下,看著丫鬟問道:夫人呢?丫鬟說:夫人在房裡,跟大小姐說話呢?左大人說:讓夫人小姐們來一下花廳,還有其他姨娘。丫鬟說,是,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侍衛說:老爺,您找夫人小姐們,是否是皇上準備選妃了?左大人說:想呢?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過來一會兒,走過來一群女人,走在前麵的華服女人,身旁兩位十五歲左右的小姐,穿著粉色的裙子,一雙丹鳳眼,瓜子臉,長的漂亮。身後走著四位三十左右的女人,身旁都跟著一位美女,一行人走進花廳,躬身行禮說:見過老爺。左大人說:坐吧!所有人說:是,說完所有人走到位置上坐下。坐在男人右手邊的女人說:老爺,你叫我們來是有事?左大人說:今天有人在朝上跟皇上提了選妃的事。女人笑著說:那是要讓煙姐和敏姐是不是有一人要入宮?坐在下首的一位撫媚女人看著自己的豆蔻說道:姐姐這話不對,皇上選妃,不分嫡庶,都是為了左府著想,老爺你說是不是?左大人說:嗯,柳娘說的不錯,嫡庶不分,都是為了左府,不過今天朝堂之上,皇上拒絕了,並把提出選妃的定遠侯貶為庶民,且九族之內,不準科考,皇上這是殺雞儆猴,最起碼這兩年不敢有人再提。坐在右手的夫人說:皇上已到了選妃的年紀,為何拒絕,而且還是如此強硬的態度,是否有其他想法?左大人說:不知,皇上從幾歲建府,就沒見他跟那家小姐走的近些。夫人說:老爺,我聽人說,有人會有一些見不到人的愛好。左大人說:皇上獨住宮裡,應該不會吧!如果過兩年,府裡的小姐可就過了說親的年紀,萬一皇上不選妃,那她們不都成老姑娘嗎?
站在夫人右手邊的女孩說道:爹爹,我比姐姐小兩歲,就算過兩年,我才剛及笄,如果要進宮,讓我進吧!你們跟姐姐說門好的親事吧!被說到的女孩說道:父親,母親,等兩年就等兩,女兒不怕。左大人說:你們兩個都喜歡皇上?小點的女孩說:父親,京中哪家小姐不想嫁給皇上?左大人說:你們應該知道,皇上毀容了,你不怕嗎?女孩說:他不是好了嗎?左大人說:沒聽說啊!女孩說:皇上到現在還帶著麵具上朝?左大人說:是啊!女孩說:不對啊!有一次,女兒去天下第一樓看到皇上沒帶麵具,跟一位小姐在一起。左大人說:可看清哪家小姐?女孩說沒看到,戴著麵紗,不過皇上很緊張她,給她剝蝦吃。左大人說:既然恢複容顏,為何不摘掉麵具,難道還有彆的事情?想到這裡,說道:你們退下吧!所有人說:是,說完所有人起身躬身行禮說:老爺,告退,說完走了出去。左大人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敲著桌子,說道:不行,不能讓彆人鑽了空子,皇後之位必須是左家的,想到這裡起身離開。
小郡主帶著周平來到封將軍的營帳,說道:走吧!封將軍說:現在就出發,你還沒吃飯呢?小郡主說:一頓不吃餓不死,說完向外走去。封將軍說:好,說完拿起盔甲穿好,拿著佩劍走出去。走到校場,站在台上說:今天我們就去討伐海盜,出發。所有士兵說:出發…………
定遠侯府花廳裡,所有人都低著頭不說話,坐在首位的老頭子說:老二,你咋想的?你咋成了那個出頭鳥了,這下好了,爵位沒了,以後孫子的前途也沒了。定遠侯說:爹,不怪我,是母親讓我提,她說欣姐年紀大了,到了成親的年紀,欣姐長的好看,皇上肯定看得上,到時候說不定大哥也沒得個爵位,大嫂當時也在。老爺子看向老婆子,問道:老二說的是不是真的?老婆子低著頭攪著手裡的手帕,不說話。老爺子看向大兒媳,大兒媳說:爹,這不是都為了大家好嗎?誰知道皇上不領情。老爺子看向大家說: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大家收拾一下,聖旨估計等會就該到了。所有人說:是,說完起身向外走。這時天樞帶著禦林軍走進來說:定遠侯接旨。定遠侯立馬走出來,所有人跟在後麵,走到門口,定遠侯跪下,所有人跟著跪下附身,定遠侯說:薛猛接旨。天樞說:奉天承運,皇帝造曰………貶為庶民,收回府邸,命薛家人立刻搬離侯府,欽此。定遠侯薛猛說:草民接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一起說道。天樞說:薛猛,趕緊收拾行李。薛猛說:是,說完起身離開,其他人跟著一起。
老爺子看向定遠侯說:老二,能不能讓餘氏找一下她哥哥,讓她哥哥找齊將軍求情?定遠侯說:爹,餘氏,自從三年前因為梅兒的緣故,足不出戶,不曾再跟兒子說話。老大媳婦說:爹,弟妹肯定是記恨母親,當初皇上出殯,梅妃殉葬的那天,弟妹想跑出去,被母親阻攔,害她沒見到梅兒了她當時就說了,以後休想讓她哥哥幫忙。老爺子看向老夫人說:她果真這麼說?老夫人說:是。老爺子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說:既然願意幫,那就不要好了,老二,寫封休書,休了她。老大媳婦說:爹,不行,我們現在是普通老百姓,以後沒錢的時候還拉著讓餘氏找她哥哥接濟。老爺子說:現在都不幫,你還指望以後,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你可彆忘了,她恨我們,說完佝僂著背走了。薛猛說:爹,我聽你的,孩子呢?老爺子說:孩子姓薛,當然留在薛家。薛猛說:萬一餘氏她哥哥插手,怎麼辦?老爺子說:他插手最好,說不定看到孩子的麵上,去皇上麵前求情。薛猛說:兒子這就去辦,說完向院子裡走去。
餘氏陪著兩個孩子寫字,薛猛走進來,餘氏看到他說:侯爺來乾嘛?薛猛把紙遞給她說:爹說了,你這樣的女人我們薛家要不得,這是休書。餘氏接過紙,打開一看,看著上麵的休書兩個大字,說道:我哪裡做錯了。薛猛說:不順父母。餘氏起身看著他說:我不順父母,嗬嗬!薛家能有今天是因為梅兒,梅兒每次送來的東西,都會給爹娘留下,就連各方都少不了,我哪裡不順了。薛猛說:那你就讓你哥哥去找齊將軍,讓皇上收回。餘氏說:誰犯錯了?薛猛看著她問起來,臉色好了很多,走到一旁坐下,看著兩個孩子說:你們先出去,我跟你母親有話說。兩個孩子躬身行禮說:是,父親,母親,說完退了出去,走出去後,女孩說,我們聽聽爹娘說什麼?說完趴在窗戶上。薛猛看著餘氏說:我今日在朝堂給皇上提了選妃的事,皇上不高興,罷免了我的爵位,還把我貶為庶民,並令薛家九族之內不允許參加科舉,其中也包括你哥哥家的孩子。餘氏說:皇上怎麼會罰這麼重?薛猛說:我怎麼知道?餘氏說:我會去找她哥哥,但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休書是你的意思,還是爹娘的意思?薛猛說:爹讓我寫的,他說你如幫薛家,就不休,不幫就休,孩子也留在薛府,這樣你肯定會幫薛府。餘氏說: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說完拿著休書就走。薛猛說:你可以把休書撕了,就當沒有這回事。餘氏說:我知道,說完轉身離開。餘氏轉過去,滿臉恨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薛猛,說道:之前拿捏梅兒,現在還想控製我,拿捏我哥,你們想的美。兩個孩子看著餘氏,立馬躲起來,女孩看著一旁的男孩說:弟弟,怎麼辦?你是想跟爹還是娘?男孩說:娘,爹沒有我們,還有其他兒子女兒,娘隻有我們。女孩說:好,我們跟娘,走,我們去收拾東西,說完拉著他起身離開。
薛猛看著餘氏離開,起身向老夫人的花廳走去,走進花廳,老爺子問:怎麼樣?薛猛說:她去找她哥了。老爺子笑著說:那就好,我們畢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跑不了,他們也跑不了。薛猛說:禦林軍還在外麵,我們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老爺子說:你拿點錢去跟那位大人好好說說。薛猛說:是。,說完看向老夫人。老夫人說:看我乾嘛?薛猛說:娘,你管著銀錢,我肯定找你要啊!老夫人本不想給,但礙於老爺子的眼神,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薛猛看了一眼,十兩的銀票,看著老夫人說:娘,十兩哪夠啊!怎麼也要一千兩。老夫人說:沒有,我們馬上就要被趕出去了,要留著回村買地。老爺子說:拿出來。老夫人乖乖的又掏出來一個荷包,從裡麵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又奪過薛猛手裡的十兩銀子,薛猛無奈的看了一下老夫人,轉身走了出去。坐在下首的一位婦人說:爹,你覺得二弟能行嗎?彆錢給了,啥事沒辦成。老爺子看著她說:你行你去,婦人乖乖閉上嘴巴。
天樞看著遲遲不出來的薛家人,說道:來兩人進去看看。後麵走出兩人躬身行禮說:是,說完轉身離去。剛走了幾步,看到走過來的薛猛,兩人又轉身走了回來,站在天樞身後。薛猛說:見過大人。天樞說:說好的時辰,為何不見府中人離去?難道是讓本大人把你們扔出去。薛猛笑著上前說:大人說笑了,這裡有點冷,要不各位大人進屋喝杯茶,或者可以去喝點酒,我這裡有點事,幫幫忙,說完把一千兩銀票,塞給天樞。天樞看向身後的人說:你們冷嗎?禦林軍說:不冷。天樞看向薛猛說:我們不冷,儘快。薛猛看著油鹽不進的人,有點沒折,突然想起餘氏,說道:我大舅哥是在齊將軍的手下,能不能看在齊將軍的麵子上,再寬限一下?天樞說:你大舅哥是齊將軍的那位屬下,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還認識呢?薛猛一聽,覺得有戲,笑著說:我大舅哥是個千戶,姓餘,大家都叫他鐵頭。天樞說:鐵頭,沒聽說過。薛猛一聽,說道,怎麼會沒聽說過,他可是袁朗小將軍的左膀右臂。天樞說:認識袁朗,其他不認識。薛猛又語結了,感覺這天聊不下去了,天樞說:有時間在這裡墨跡,不如回去收拾行李來的快,薛猛看些說不通,無奈之下隻好轉身離去。
薛猛回到花廳,老爺子說,怎麼樣?薛猛把銀票放在老爺子的桌子上,說道:沒用。老爺子說:你沒說餘氏大哥是齊將軍的人嗎?薛猛說:說了,彆人說不認識,說完走到一旁坐下,老爺子歎了一口氣。薛猛越想越氣,說道:爹,這事要不娘跟大嫂,我也不會惹皇上不快,現在好了,爵位沒了,大家都可以回家種地了,說完看向一旁。老大媳婦說:二弟這話錯了,怎麼能是我跟娘的錯,我們還不是想著以後薛家越來越好嗎?誰知道皇上不領情。再說了,朝堂之上沒有一人敢出頭,你為什麼要強出頭,還不是為了想再皇上麵前表功摩根,拍馬屁拍到馬腿上,怪誰?薛猛說:大嫂,你這話就過了,什麼叫我為了表功,我是為了我自己嗎?我的女兒今年才多大?還不是你看著當初梅兒被皇上選上,梅兒給皇上求情,皇上賜給我侯爵,不然你還在村裡種地,這一切都是因為梅兒。你就是完工,也想讓你女兒選上,好讓大哥也能得個爵位,誰也不是傻子。老大說:二弟,大哥什麼時候眼紅你了,是,我們一家是因為梅兒才有了今天,可今天不也因為………老爺子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說:夠了,像什麼樣子,老大和老二哼的一聲,不說話了。
餘氏來到巷子的一處院子前,餘氏走進去說:大嫂,在家嗎?從屋裡走出一個打扮簡單的女人走出來說:小姑子咋了?餘氏的眼淚流了出來,說道:大哥在家嗎?女人說:在,他剛剛帶孩子去買糖葫蘆了,一現在應該快回來了,快屋裡坐,說完拉著餘氏走進屋裡。餘氏看著簡簡單單的屋裡,說道:大哥不是有不少銀錢,怎麼不讓大哥換個大點的房子。女人說:你哥說了,等興哥讀書的時候,再去買個離學院近點的房子。餘氏說:也好。女人說:小姑子你怎麼了?感覺你從三年走了以後除了過節,你平時都不會回來了,咋了?你相公給你氣受了?餘氏聽到她的話,眼淚流了出來,說道:三年前,我本來想讓哥哥在齊將軍麵前說說好話,讓我見梅兒一麵,我公婆怕連累薛家,就把我關在屋子裡,讓四個婆子看著我,直到第二天。當時我就特彆恨,我說了,以後有事不要讓我大哥幫忙,從那以後,我就儘量不跟你們來往,一是怕連累你們,二是不想他們巴著我吸大哥的血。這時男人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牽著還有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孩,走進來,看到餘氏說:小妹來了,怎麼隻有你一人?說完看向四周。餘氏說:就來了一樣一個,我有事跟你說,讓孩子出去玩。鐵頭說:你們在院子裡玩,彆到處跑。兩個人說:知道了爹爹,說完跑到院子裡了。
鐵頭看著餘氏說:什麼時候的事?餘氏說:相公說是今天早朝的時候。婦人看向餘氏說:小妹,你怎麼想?餘氏說:既然寫了休書,那就休了吧!這樣以後孩子還能參加科舉,不然會連累興哥,還有以後。鐵頭說:可是,你的兩個孩子……餘氏說:相公有時候糊塗,在孩子麵前,不會糊塗,這點我可以放心。鐵頭說:可以後孩子,要不你把孩子要過來,這樣你跟他就沒關係了,以後還有也有個好前途。餘氏說:不行,薛家那一家子人等的就是這個,就為了能捏住我,我就偏偏不如他們的意,再說了,他們已經大了。說完爹拿出休書遞給鐵頭說:大哥,麻煩你去府衙一趟,把這件事辦了。鐵頭接過休書說:好,大哥現在就去,說著起身,走到門口說道:小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餘氏笑著說:大哥去吧!我不後悔,從小到大,都是大哥保護我,我保護不了大哥,但不連累大哥就行。鐵頭說:好,說完轉身離去,抬手抹了一把眼淚。婦人說:你大哥感動哭了。餘氏說:我知道,我大哥是個實在人,不會說好聽的話,不會哄人,隻會賣力乾活,這些年辛苦嫂子了。婦人說:辛苦什麼?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找了個這麼好的男人,每次一回來,就給我買禮物,還有孩子買點吃的,每天早起打水燒水,我覺得雖然不是錦衣玉食,但最起碼沒有糟心事兒。你不知道,跟你大哥一起的一個千戶,就住我們隔壁的隔壁,仗著有幾個臭錢,竟然養了兩個小妾,還有一個外室,因為這,他妻子,一連小產了兩次,傷了身子,以後恐怕再難懷孕,娘家氣不過,找上門找男人理論,男人不敢休妻,因為齊將軍說過,誰敢休妻,軍法處置。娘家人知道這個軍法,鬨得那叫一個熱鬨,天天唱大戲。幾裡都能聽到吵架的事,每天都有人來看熱鬨。說著這時傳來一陣謾罵聲,婦人說:這不,又來了。一個老婆子罵道:你這個畜生,要不是當初老娘看你老實本分,我怎麼可能會讓我女兒下嫁給你一個泥腿子,我女兒怎麼說也是秀才女,隨便找個童生什麼的,那個不比你強,要不是你跪在我們兩口子麵前發誓,說會對惠娘好,一輩子都不會負她,我們怎麼會答應,啊!你這個騙子,殺千刀啊………………
鐵頭騎著馬來到門口,身後跟著袁朗小將軍,還有兩位軍中將士,袁朗聽到謾罵聲問道:怎麼回事?鐵頭說:還不是老武,自從升了千戶,日子舒坦了,納了兩個妾侍,還養外室,那妾侍外室都不是省油的燈,老武的妻子兩次小產都是那三個人搞得鬼,現在老武的妻子傷了身子,不能懷孕,人家娘家就鬨上了。袁朗說:齊將軍不是說話,不允許虐待嫡妻嗎?他怎麼敢。鐵頭說:他住在這裡,這裡都是普通百姓的地方,這種小事,誰會說,大家就當一個笑話看了。袁朗說,不行,我去看看。鐵頭拉住他說:袁小將軍,你還是莫管好了,不然老武知道了,之位我告得狀。袁朗說:不怕,說完騎著馬向老武家走去。老婆子對著大門說:薑老武,你給我出來。三個女人看著老婆子說:老夫人,老爺他不在。袁朗下馬走過去問道:薑老武真的不在?老夫人看向他說:你是誰?袁朗說:我是薑老武的上司,讓他出來。一個穿著粉色衣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說、這位爺,你說你是老爺上司就一定是嗎?老爺的上司怎麼會到這裡來。袁朗被她的話氣笑了,拿出令牌說道:看清楚,本將軍是右衛尉副將,袁朗,薑老武。說著從屋裡走出一個長像魁梧高大男人,看到袁朗躬身行禮說:見過袁小將軍。袁朗笑著說:薑千戶的架子很大嗎?本小將軍竟不知道有人敢陽奉陰違,你真是好大的狗膽,來人,把他帶走,去見齊將軍。說完上來兩名士兵去抓薑老武,薑老武說:袁小將軍,不知卑職所範何罪?袁朗說:怎麼?不服。薑老武低著頭說:不敢。袁朗說:帶走,說完轉身上馬。兩個士兵押著薑老武,薑老武看到袁朗身後的鐵頭,罵道,餘鐵頭,你竟然告狀。鐵頭說:不是我,是將軍自己看到的。薑老武說:不可能,你不帶他來,袁小將軍怎麼可能會到這個地步來。鐵頭說:我是去衙門有事,碰到袁小將軍,袁小將軍找我有事才來的,再說了,你家這事又不是一天兩天,我要是告狀,開始就說了。袁朗說:鐵頭,你跟著一起。鐵頭:是,說完上馬跟著一起走。
老婆子看著被帶走的薑老武,身旁的女人拉了拉老婆子,老婆子立馬爬起來,跑到袁朗麵前問道:這位將軍是要把他帶哪去?袁朗說:他犯了軍規,要被執行軍法,你們是苦主有什麼要求?老婆子看了看女人,說道:將軍,能不能讓他跟我家惠娘和離,把惠娘生的兩個女孩帶走,以後他想納幾個小妾就納幾個,我們不管。袁朗看向惠娘,問道:隻是這個,沒有其他要求?惠娘說:沒有。袁朗說:可以,薑老武,你現在就去寫和離書。薑老武說:袁小將軍,卑職不寫,隻要寫了和離書,齊將軍會打死我的。袁朗跳下馬走到他麵前,踹了他一腳說:不寫也得給爺寫,不用齊將軍打你,本將軍現在就能打死你,說完又拳打腳踢一頓,邊打邊說:寫不寫…………寫不寫…………薑老武躺在地上,抱著頭說:寫,寫,我寫…………袁朗停下動作,說道:鐵頭,你家夫人也是秀才之女,家裡應該有筆墨紙硯,讓你夫人寫一封和離書,讓薑老武簽字畫押。鐵頭說:好,說完下馬跑回家。
婦人跟餘氏在說話,看著走進來的人,說道:回來了。鐵頭說:嗯,說完看向餘氏,從懷裡把紙拿出來遞給她說:辦妥了。餘氏說:那就好。鐵頭說:娘子,你跟我來一下。婦人說:好,說完跟著起身走到裡麵。鐵頭說:袁小將軍來了,知道薑老武的破事了,薑老武的婆娘要和離,袁小將軍知道你識字,讓你幫忙寫一封和離書。婦人說:我雖然識字,但我不會寫和離書啊!鐵頭說:你就編幾句,好了。婦人看著鐵頭說:能行嗎?鐵頭說:要不找嶽父?婦人說:算了,我爹去跟他同僚下棋呢?鐵頭說:那你寫。婦人說:好,說完坐下,拿起毛筆想了想,奮筆疾書起來。婦人寫完,放下毛筆,吹了一下,遞給鐵頭,鐵頭接過紙笑著說:娘子就是厲害,嘿嘿!婦人看著他傻笑的樣子,笑了笑,把毛筆和硯台遞給他,推了推說:趕緊去吧!鐵頭說:哎,說著接過筆和硯台拿著紙就走。婦人走到餘氏對麵坐下,餘氏問道:我哥乾什麼去了?婦人說:就我剛剛說的那個薑老武,他的事被將軍知道了,這不,剛剛讓你哥回來拿筆墨紙硯過去,要寫和離書。餘氏說:該,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你不是說了嗎?那個畜生要不因為惠娘娘家的幫襯,兄妹幾人早餓死了,不但不感恩,還糟踐人家,死了都不為過。婦人說:你以後就跟我們一起過,雖然不能像你之前在侯府那樣,但吃飽穿暖不是問題。餘氏說:這些我不擔心,我跟我哥以前在村裡的時候,經常一天隻吃一頓野菜充饑,那麼苦的日子都能過,現在頓頓都是白麵饅頭,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再說了,我廚藝不錯,我聽說天下第一樓廚娘的工錢一個月十兩呢?以我的能力,又不是做不來。婦人說:先等等老,還不知道你公婆那裡怎麼說呢?餘氏說:隨便他們怎麼說?我不管。
花廳裡的氣壓越來越低,大媳婦說:爹,娘,弟妹不會跑了吧!老爺子說:不可能,沒有休書,孩子還在這裡,她舍不得。薛猛說:爹,我把休書給餘氏了,她拿著休書走的。老爺子聽到他的話說:你怎麼不早說?薛猛說:你也沒問我啊,再說了,你之前也說了,寫休書拿捏她,讓她去求大舅哥。老爺子說:是我的錯,我以為她看中兩個孩子,會舍不得孩子,沒想到她為了擺脫我們,連孩子都不要了,可真夠狠心的。薛猛說:爹,餘氏走了,我兩個孩子就沒母親了,這怎麼行?我去找她?說著起身。這時走進來兩人,身上背著一個包袱,走到老爺子麵前,女孩說:爺爺,奶奶,父親,既然父親休了娘親,我們願意跟著娘親走,請跟我們寫一封斷親書,從此以後,我們姐弟跟薛家再無關聯。老爺子聽到她的話,說,你這個丫頭,真是無法無天,誰教你的,是餘氏對不對?她可真是好樣的,老二,你看到了吧!你的女兒兒子要斷親,你怎麼看?薛猛說,不行,他們是我的女兒和女兒,我不同意。女孩說:你有什麼資格說不同意,從我們出生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娘親在照顧我們,養育我們,而你呢?不是在花姨娘那裡就是在青姨娘那裡,你有子女,多我們不多,少我們不少。薛猛說:我是你們父親。男孩說:你就是睡了我娘才有的我們,你付出什麼了?什麼都沒有,就連我們平時的吃穿用度都是以前大姐給娘親的,我們是娘和大姐養大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薛猛起身打了他一巴掌說:畜生,我是你父親。男孩的臉瞬間腫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滿眼恨意的看著他說:打,最好打死我們,要不大姐,你們能有今天的日子,一邊享受著大姐帶來的一切,一邊說我娘親,我巴不得你們這些人都死了才好呢?薛猛說:孽子,說著又打過去,女孩擋在男孩前麵,一巴掌打在女孩臉上,女孩也是滿眼恨意的看著他。薛猛被這兩人的眼神嚇到了…………
天樞走進來說:挺熱鬨啊!本大人給了你們機會,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找事,來人,把所有人都扔出去,府裡的東西一樣都不能拿走,所有人都搜一遍。禦林軍說:是,說完上前拎著老大、老大媳婦、薛猛,還有其他女人的衣領,天樞看向老爺子老太太說:走吧!難道想讓人扔出去。老爺子看了一眼天樞,起身拉著老婆子走,天樞說:老胡,找個婦人給所有女人搜身,另外給那位婦人十兩銀子。走出一個禦林軍說:是,說完向外走去。老爺子走到門口,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孩子,說:大人,那兩個孩子…………天樞看向兩個孩子說:你們怎麼說?女孩說:叔叔,可以讓他寫封斷親書嗎?他們休了我娘,就因為我娘不肯找舅舅幫忙救他們。天樞說:不後悔?女孩說:不後悔。天樞說:可,說完走出去。天樞走到薛猛麵前,說的:寫封斷親書。薛猛說:那是老子的孩子,老子不寫。天樞一腳踹過去,說的時候道:你是誰的老子,竟然在本大人麵前叫囂。薛猛被踹出去幾米遠,哇的一下吐了一口血,天樞走到他麵前說:寫不寫?本大人突然想起來,皇上似乎還沒消氣,你說再拖下去,皇上會不會判你們就放啊!薛老大和薛大媳婦說:二弟,你又不喜歡他們兩個,斷親就斷親好了,你還有昌哥他們啊!留著他們還要養活他們,不要因小失大。薛猛說:好,我寫。天樞說:老胡,拿套筆墨紙硯。這時男孩跟女孩拿著筆墨紙硯走出來,走到天樞麵前,說:叔叔,給。天樞說、好,說完接過筆墨紙硯,遞給老胡。老胡接過筆墨紙硯走到一旁桌子坐下,大筆一揮,刷刷的寫起來。寫完後,拿著紙走到薛猛麵前蹲下,說:簽字畫押吧!薛猛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眼神期盼的看著筆,薛猛心裡堵的難受,刷刷兩下,寫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老胡拿過紙遞給天樞,天樞看了一眼,遞給女孩說: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女孩躬身行禮說:謝謝叔叔,男孩有樣學樣的說:謝謝叔叔。天樞看著他們說:你娘把你們教的很好,走吧!兩個人笑了笑,轉身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薛猛看著他們轉身,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天樞說:扔出去。老胡說:是,說完拎起薛猛丟出去。老大媳婦看著背著包袱離開的兩人,說道:大人,我們的孩子都搜身,那兩個孩子為何不需要搜身?天樞說:那兩個孩子跟你們沒關係,現在不是薛家的人,扔出去,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所有人被扔在門口,看著禦林軍貼上封條,轉身離開,周圍的百姓都看了,看著熱鬨看完了,才散去。老婆子說: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身無分文。老大媳婦說:都怪那個老婆子,我用錢收買她,她竟然不買帳,不然我就可以帶出一點銀子了。老爺子說:老二,你看能不能跟你以前的朋友借點錢?薛猛說:好,我去試試,說完轉身離去。老大媳婦說:爹,你就不怕二弟跑了?老爺子說:他敢?老大媳婦說:爹,他要是敢跑,就把他幾個姨娘孩子都賣了,能賣不少錢。老婆子聽了她的話,眼神動了動,大媳婦就知道婆婆說動了,心裡想,太好了,賣了他們以後,家裡又有錢了。薛猛來到府們前,敲門,門房打開問道:原來是薛侯爺,你來有事?薛猛說:我來找你家老爺有點事。門房說:您稍等,說完關上門跑進去。花廳裡坐滿了人,坐在主位上的人在說話,說:皇上一怒之下把他貶為庶民,並勒令九族不可參加科舉,這不可謂不狠。另外一個年輕男人說:父親,皇上為何如此做?是因為選秀的原因,還是因為定遠侯是閒帝提升上來的,他不喜歡。坐在首位的男人說:爹覺得應該是前者,但後者也有一部分原因,皇上登基三年,這三年內,基本上把閒帝的人撥除了大多數。男人說:父親覺得,朝中還有有大變動嗎?男人說:不好說,現在分兩派,一派文官,一派武將,武將沒什麼大作為,但文臣就不一樣了,尤其是皇上到了選妃的年紀,左大人家有兩位待字閨中的嫡女,跟皇上適齡,還有白大人的嫡女,曾是公主伴讀,跟皇上應該熟悉,還是齊將軍的嫡女,這皇後之位出自誰家,又是一番爭奪。
門房走到門口躬身行禮說:見過老爺,夫人、少爺小姐們,安好。主位的男人說:何事?門房說:薛侯爺來了。主位男人說:以後不要再稱呼他為侯爺,他現在隻是普通老百姓。門房說:是。主位男人說:引他到外麵大堂,我馬上過去。門房說:是,躬身行禮退了出去。一個男人說:父親,他現在都不是侯爺了,你還見他做什麼?主位男人說:不要小看他,他夫人的哥哥可是在齊將軍不下,而且很得齊將軍賞識,說不定可以東山再起呢?澤兒,不要隻看重眼前,眼光要長遠一點。男人起身躬身行禮說:是兒子淺薄了。男人說:好了,都各自下去吧!說完起身向外走去。主位右邊的女人看向下首的三個女兒,說道:如果皇上選妃,你們可願意?坐在第一位的是一個穿著綠色裙子的女人,低著頭說:一切都聽母親的。女人看向另外兩個,另外兩個低著頭羞紅了臉說:聽母親的。坐在主位的女人說:按照母親的意見,母親是不願意你們進宮的,因為就算進宮,說不定也隻會成為彆人爭奪的犧牲品,還不如嫁給一個家庭相對簡單的人家,做當家主母來的自在。坐在下首第一的女孩說道:母親,普通人家就沒有爭奪了嗎?也是有的,對吧!女人看著三人聽不進去自己的勸解,說道:你們隨意吧!我累了,回去休息會,說完嬤嬤扶著女人起身離開。
坐在花客廳裡的幾人,澤兒看著對麵的三位妹妹說道:你們三個真的要進宮選秀?坐在最後的一個女孩說:隻是去看看,能不能選的上,尤為可說,就當湊個熱鬨。坐在第一位的男人說:母親剛剛的話,不無道理,即使你們進了宮,我們也幫不上你們,爹爹隻是個翰林院編修,我跟兩個弟弟隻是秀才,能不能考上舉人都不知道。坐在首位的女孩說:嗎不剛好,等我們進了宮,剛剛可以幫你們謀個官職。男人說:大妹妹,你不懂當今皇上,他不是個簡單的人,而且爹說了,他是個很有野心且很暴虐的君王,一不如意可能就會丟了性命。坐在最中間的女孩說:大哥,你能彆說的這麼嚇人嗎?八王爺以前可不這樣?男人說:以前不這樣,毀容以後就這樣了,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女人。坐在首位的女孩說:大哥,我聽白大人的孫女,姍姍說,皇上隻是不喜歡彆人靠近他,應該不是因為這個吧!男人說,這誰知道。
男人走到外麵客廳,看著坐在一旁的薛猛,上前說:薛兄怎麼來了?男人走到首位坐下,薛猛看著他說:趙兄,我…………你應該知道薛府的事了吧!男人說:嗯,聽同僚說了。薛猛說:實不相瞞,我們被禦林軍趕出侯府,身上身無分文,想向趙兄借點錢,不知………男人說:多少?薛猛說:一千兩。男人說:薛兄,你家夫人的哥哥不是千戶嗎?他怎麼也不會看著你們流落街頭吧!薛猛說:我爹讓我把她休了。男人驚訝的看著他,一副看白癡的眼神,問道:為何?薛猛說:還能為了什麼?自從我納了兩個妾室,她本來就不高興,後來梅兒殉葬的事…………說著把事情說了一遍,說道:那兩個孽子也跟她走了,還逼著我寫了斷親文書。男人看著痛心疾首的男人,攤上這麼個糊塗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道:不好意思,皇上現在還在氣頭上,恕在下無能為力,送客,說完起身離開。走進來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看著薛猛說:請吧!薛猛不想走,也隻能走了。薛猛又去了幾家,彆人聽到他休了餘氏,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說:送客,說完轉身離去。薛猛覺得有點不對勁,剛開始的時候都好好的,怎麼一聽餘氏被休就被趕,薛猛看向男人說:錢兄,你趕我是因為我休了餘氏?男人說:不然呢?你們薛家能有今天,是靠著梅妃,後來雖然梅妃走了,但你還有個厲害的大舅哥,誰知,不然誰願意搭理你,你竟然…………哎,蠢而不自知,真是愚不可及,之後還是不要再來,送客,說完走了。薛猛呆呆的走出去,耳邊響起你們薛家能有今天是靠梅妃,現在靠的是大舅哥,不然誰搭理你………………
兩個孩子來到門口,門口的兩個孩子說:哥哥,姐姐來了,姑姑,哥哥姐姐來了。餘氏正在廚房裡切菜,聽到聲音立馬拿著菜刀跑出來,看到背著包袱的兩個孩子,看著腫著的臉,擔心的說:誰打的?女孩笑著說:爹打的。餘氏說:這個畜生,我的孩子,他竟然,我要殺了他……說完拿著菜刀就走。廚房裡做飯的婦人走出來說:小姑子,彆這樣,嚇到孩子了。餘氏轉過身看向靠在一起的孩子,把菜刀遞給婦人說:知道了,是我衝動了,說完走到她們麵前,摟著她們說:你們怎麼來了?女孩推開餘氏說:我們要跟著娘,不要他了,他不是個稱職的父親,說完從懷裡拿出斷親書。婦人接過紙看了起來說道:小姑子,這是斷親書,以後兩個孩子跟薛家沒關係了。餘氏興奮地說:真的?婦人說:真的。餘氏看向兩個孩子說:你們怎麼拿到這個的?女孩說:是宮裡的人讓爹寫的,還把他打了一頓,他們現在都被趕出薛府了,而且身無分文。餘氏說:身無分文。女孩說:嗯,宮裡的叔叔讓人把他們都扔出來了府。婦人說:做的地道。女孩說:我還把房裡值錢的東西都帶出來了,叔叔沒有攔著,叔叔認識舅舅,說著把包袱拿下來,放在院子裡的石頭桌子上。婦人說:還是拿到房裡去,財不外露。餘氏說:對,說著牽著兩人走進房裡。餘氏拿下包袱打開,看到男孩包袱裡的都是金銀首飾。女孩拿下她的包袱打開,裡麵放著一些銀票銀錠子,還有筆墨紙硯,還有一個玉如意。婦人說:這下夠你們生活了。餘氏抱著女孩說:苦了我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