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早早的來到彆墅,走進廚房開始做飯,宋明月聽到動靜掀開被子坐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穿上鞋子走出來。琴姐看到宋明月撇了撇嘴,宋明月沒機會她,狗眼看人低的人,上樓向樓上走去。琴姐看到她向樓上走,陰陽怪氣的說:樓上是主人的住處,你恐怕不適合上去吧!宋明月說:這應該跟你無關,說完向霜霜房間走去。走到半道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嘖嘖了兩下,走到門口敲門,霜霜聽到動靜,掀開被子起身走到門口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人,說:什麼事?宋明月說:我準備走了。霜霜說:好,說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袋子遞給她說,這裡有兩千塊錢,我兒子怎麼好的,我想應該跟你無關,而且你走了,那個男人肯定會來鬨,我還要應付他。宋明月想了想,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笑著說,好,,說完接過牛皮袋子轉身離去。 宋走出霜霜家,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打開牛皮袋子看了看,心滿意足地笑了,心想:這些也不少了,還說趕緊離開吧!免得被人看到,從裡麵出來塞進棉襖裡麵的口袋裡,把牛皮袋子扔在一旁,邁步走了,手裡有了錢,走起路來都帶風。
霜霜看了看角落裡的男人,關上門,走到床邊,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穿好衣服走出來,走到隔壁房間,男孩還在睡覺,霜霜摸了摸他的頭,看了看睡的香甜的人,鬆了一口氣,說道:總算好了,想到那個男人,起身走出去。霜霜走到男人麵前,踢了他一腳,說道:醒醒,醒醒。白玉陽慢慢睜開雙眼,還有點茫然,看向霜霜,瞬間回過神來,看著霜霜,哀求道:霜霜,我好疼,你能不能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感覺全身上下都很疼,好像骨頭斷了似的。霜霜說:不會,一個小姑娘踢的,能有多嚴重,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我哥他們交代吧!對了,我要跟你離婚。白玉陽說:不行,我不同意,我絕不離婚。霜霜說:你可以試試?我兩個哥哥可不會手下留情,對了,還有昨天那位大師。白玉陽本來很硬氣,可是聽到她後麵一句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馬慫了,說:我……我同意離婚。霜霜笑著說:這就對了,走吧!現在公社開門了,我去拿結婚證和戶口本,說完走進屋子裡,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袋子,轉身走出來。
霜霜看著他說:走吧!白玉陽說:我起不來,你能不能幫我一把?霜霜看著他吃力的樣子,有點於心不忍,上前搭了一下手,把他扶起來。白玉陽想掐死這個女人,可又不敢,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自己會把這個賤女人跟她兩個哥哥,都弄死,才能解除自己的心頭之恨。琴姐看著走下來的兩人,看著白玉陽有氣無力的樣子,有點擔心的問道:他怎麼了?霜霜想到昨天晚上的話,又想起以前這個琴姐的做派,說道:琴姐,從今天開始,你被解雇了。琴姐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為什麼?我哪裡做的不好?您可以說,我可以改。霜霜說:你跟他應該是親戚吧!我跟他要離婚了,你既然是他親戚,那他要殺我跟我兒子,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既然如此,離開,還是我報警?你自己選擇。琴姐看著霜霜不容置疑的姿態,看向白玉陽,霜霜看著她的眼神,冷笑道:不用看他,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他以後就跟薛佳美那個狐狸精一起生活了,你可以跟著一起去。白玉陽點點頭說:走吧!琴姐最好咬牙說:好,說完走進廚房,拎著東西離開了。
男孩從房間走出來,看著霜霜問道:媽媽,你去哪?霜霜說:媽媽去辦點事,突然想起家裡就他一個,萬一有人來怎麼辦?想到這裡,說:兒子,走,跟媽媽一起去。男孩說:好,說完屁顛屁顛的跑下樓。霜霜看著走到自己身旁的男孩問道:昨天睡的好嗎?男孩點點頭說:好,我還夢到了姐姐。霜霜摸了摸他的頭說:走吧!說完向外走去。白玉陽看向男孩,假裝溫柔的說:兒子,怎麼不叫爸爸?男孩拉著霜霜的衣擺說:你是彆人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你為了彆人害我。白玉陽聽到他的話,差點吐血,咬著牙看向霜霜說:你怎麼能這麼跟他說?霜霜說:你為了那個野種要殺我的兒子,我為什麼不能告訴他真相,難道你殺我們,我們還要伸著脖子讓你殺不成?
霜霜打開副駕駛的門說:兒子,上去。男孩說:嗯,說完爬了上去。霜霜扶著男人走到後麵,打開門,一下子把男人推進車裡,隻能男人疼的哎吆一下。霜霜根本不在意,關上門,走到駕駛室開車離開。男人恨恨地看著霜霜,眼神恨不得殺了她,可以現在自己不行,傷的有點重,心裡想:不要被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然我一定把她千刀萬剮。小郡主躺在床上睡覺,耳朵裡傳來了一陣聲音,小郡主聽到了他的心聲,冷笑了,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嘖嘖!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看著上麵已經十年了,掀開被子起身,拿起一旁的羽絨服穿上,穿上鞋子,從空間裡拿出一頭牛、一隻羊、一頭豬:兩袋大米、兩袋白麵、五袋雞蛋,五袋紅糖,看著堆東西的屋子,想到縣城那裡,一個閃身消失在房間。再次出現在縣城的房子裡,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拿出來十袋大米、十袋白麵、二十袋雞蛋、二十袋紅糖、兩頭牛、五隻羊、五隻豬、還有兩袋大白兔奶糖,一盒巧克力,看著瞬間被堆滿的屋子,滿意的點點頭,從桌子地下拿出不袋,一揮手,裡麵的東西沒有了,把布袋放在一旁,拿出紙和筆,寫到:年後歸,寶兒,新年快樂,巧克力和糖給寶兒的,其他自便,安全為上,寫完壓在一旁,閃身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在蕭家的房間裡,走進洗漱間,刷牙洗臉。小郡主洗漱完向樓下走去,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蕭老爺子,笑著說:爺爺早。蕭老爺子說:早,餓了吧!小木買了早飯,放在保溫壺裡了,你吃點,不喜歡我再讓那臭小子去買。小郡主說:不用,我都可以,不挑食,說完又道桌前坐下,打開保溫壺拿出包子吃起來。蕭老爺子說:在家裡是不是很無聊?小郡主說:還好,外麵冷,出去也沒人,在屋子裡看書挺好的,說完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木子從外麵走進來,一身迷彩服,滿頭大汗,老爺子說:多穿點,身體剛好一點。木子笑著說:知道了,說完看向一旁喝粥吃包子的人問道:嫂子,中午想吃什麼?小郡主說:你想吃什麼?木子笑著說:我說什麼都可以?老爺子嫌棄的說:滾一邊去。小郡主說:你要跟我一起去拿東西。木子說:對哦,我怎麼忘了。小郡主說:等我吃完就去。木子說:行,我先去洗個熱水澡,說完轉身上樓了。
老爺子說:不要老是慣著他,你比他還小呢?小郡主說:沒事,我是他嫂子。老爺子笑著說:小宸都沒你寵他?小郡主說:蕭宸其實很疼木子,隻是不善言辭。老爺子說:這倒是,都怪我,當初小宸的媽媽犧牲,我就想著有個人能照顧他們兄弟倆,誰知?小郡主說:爺爺,這不是你的錯?隻能說人心太複雜了,不過估計外麵人也說過我不好的話吧!說我剛嫁進家裡,公婆就離婚了。老爺子說:不要聽外麵人胡說,他們是不知道實情。小郡主笑著說:我知道,我才不在乎彆人怎麼想呢?對了,爺爺,之前針對爸爸的人處理的怎麼樣了?老爺子說:還能怎麼樣?顧家斷尾求生,躲過一劫。小郡主說:不怕,隻要他們敢再出手,總能抓到的。老爺子說: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就等著他們露出狐狸尾巴。
霜霜牽著男孩扶著白玉陽走進辦公室,辦理登記手續的人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問道:辦理結婚手續?霜霜說:不是,離婚,說著把結婚獎狀遞給他。女人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白玉陽,大姐說:要不你們再等等,說不定過得一段時間就好了,離婚不是兒戲,你們還有還有,最苦的還是孩子。霜霜咬著嘴唇不說話,白玉陽知道她最愛麵子,肯定不會把真相說出來,苦著臉說:媳婦,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一旁的大姐跟著說:不要意氣用事。霜霜看了男人一眼,白玉陽以為她回心轉意,露出了笑容,霜霜想到小郡主的話,語氣堅定的說:不用了,堅決離婚,大姐,你不知道,他跟外麵的女人生了一個野種,為了讓野種和那個狐狸精進家門,他竟然要殺了我跟兒子,這樣的人,我怎麼敢跟他在一起過,說不定哪天就醒不過來了,我怕。周圍的人一聽,震驚的看著白玉陽,大姐嫌棄的說:這樣的男人,你該報警,讓警察抓他去吃槍子,他這可是殺人。霜霜說:不用了,我不想孩子有個坐牢的爸爸,大姐說:好,說完收走結婚狀紙,又拿了另外一個小本子遞給她說:好了。
霜霜接過小本子,說:謝謝,說完拉著兒子就走了。白玉陽看了看走遠的女人,恨的牙癢癢,慢慢地向外走去。霜霜剛走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和孩子,冷笑了一,走到車前,上車離開了。白玉陽剛走出來,看到了薛佳美,身旁站著一位十二三歲的男孩,女人看向白玉陽說:離了?白玉陽說:離了。薛佳美站著說:那她給了你多少錢?白玉陽說:彆提了,被發現了,什麼都沒有了。薛佳美皺著眉頭說:那我們以後怎麼辦?白玉陽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薛佳美說:姑姑在我那,她跟我說的。白玉陽說:計劃失敗,我們在想其他辦法。薛佳美說:我們可以綁架她兒子,讓她拿錢換人,她最寶貝她兒子了。白玉陽有點猶豫,薛佳美看著他猶豫不定的樣子,知道他舍不得那個野種,說道:你要是舍不得那就換個辦法。白玉陽想到早上兒子看自己的眼神,說:不用,就這麼辦。薛佳美一聽,心裡開心的不得了,麵上說:你放心,我們又不真的做什麼?白玉陽說:嗯!看了一旁的自行車。薛佳美說:我帶你去醫院,小海,你幫忙推著,爸爸受傷了。男孩說:好,說完白玉陽慢慢挪到自行車上,三人走了。
宋明月沒有證明,拿了一袋子包子,又買了一塊圍巾包住臉,拎著袋子走在路上。路上的人很多,沒人去特意注意她,宋明月覺得這樣很安全,想到要再過幾年,國家才能實現開放政策,想了想,還是覺得京都好,踏上了去京都的路,心想:宋錦玉,期待我們的見麵。還有趙大狗,以後都不會再見了,想到未來美好的生活,臉上露出憧憬的笑容。木子洗完澡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衣服,挑了一套,又挑了一套,還是不滿意。小郡主吃完飯,把保溫壺洗乾淨走出來,看著還沒出來的木子,走到一旁坐下。
蕭老爺子收起報紙看著她說:昨天光生氣了,忘了問一下傅老的身體怎麼樣了?小郡主說:不用擔心,不說活到九十九,活到九十還是可以的。蕭老爺子說:當真?小郡主說:嗯,我把傅老爺子體內的暗疾都治好了,至於他身體裡的那幾顆子彈,我用金針給它轉移了一下,沒什麼大礙。蕭老爺說:不能把子彈取出來嗎?小郡主搖了搖頭說:不能,如果要取出子彈就必須要手術,傅老爺子年紀大了,如果上手術台的話,很可能會下不來,而且我學的是中醫,不會動手術,這也是我學習的原因。蕭老爺子說:那要不你去醫院學習一下,怎麼樣?小郡主說:可以,等過完年後,我就去醫院裡學習。蕭老爺子笑著說:好,到時候我給小帶孩子,你安心得學。小郡主笑著說:爺爺,我懷得是雙胞胎,你一個人看不過來。蕭老爺子說:沒事,再找兩個阿姨好了。小郡主說:嗯!
木子從樓上走下來,老爺子看著穿著迷彩服的人,生氣的說道:你是要出去相親啊!還是結婚,打扮這麼久,像個女的一樣。小郡主笑了,木子沒好氣的說:爺爺。小郡主說:走吧!說完起身向外走。木子跟在後麵,老爺子說:臭小子,照顧好你嫂子。木子說:知道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兩個人走到車前,木子準備開門,小郡主打開後座的車門坐進去,木子看了一眼,眼裡閃過失落,不過瞬間被掩藏了起來,走到駕駛室坐進去,發動車子離開。木子說:去哪?小郡主說:朝陽街666號。木子說:哦。小郡主想到自己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好好的看看這裡,眼神看向窗外。木子回頭看了她一眼,看著她恬靜的側臉,有點失神,小郡主回頭看向他說:開車,注意安全。木子說:嗯,說完專心開車。
兩個人好剛離開一會兒,門口來了一輛車,車門打開,傅少看向坐在後麵的傅三爺,和晗晗說:下來吧!晗晗打開車門,抱著兩盆花走下來。傅三爺也抱著兩盆花,跟著一起。傅少拎著一個小木箱子,三人向屋子裡走去。蕭老爺子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向來人,傅少笑著說:蕭伯伯,我們來看看你。蕭老爺子說:你們來了!坐,坐。傅少說:哎,說完坐在一旁。晗晗把花放在桌子上,說:蕭爺爺,師父呢?蕭老爺子說:珠珠剛出去,你們早來一會兒就能碰到。晗晗撅著嘴說:都怪三舅。傅三爺說: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睡懶覺。傅少說:蕭伯伯,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爸讓我給你賠不是,你彆介意,也跟宋小姐賠不是。蕭老爺子笑著說:沒事,不用放在心上,珠珠說了,她年輕被誤會很正常,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傅少指著桌子上的花還有小木盒子,說: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您收下,說完打開木盒子。老爺子看到裡麵的金條,說:花留下,錢就算了。傅少說:花是宋小姐幫我爸看病的診金,錢是報答她救了我外甥女,幫我妹妹報仇的謝禮。蕭老爺子說:行,東西我先替她收下,你們要是忙就先回去。
晗晗說:爺爺,我不忙,舅舅你們忙,你們走好了,我要留在這裡等師父。傅少看著老爺子說:那我們就先走了,有空再來拜訪您。蕭老爺子笑著說:好,有空來玩。傅少看向晗晗說:你不是說要撫摸陪陪姥姥、姥爺的嗎?走了,說完拉著她就走。晗晗扒著沙發說:我不走,我要找師父。傅少說:不行,你還要上學。晗晗無奈之下,隻好鬆開手,看著蕭老爺子說:爺爺,跟我師父說,我來找她了,讓她一定來看我。蕭老爺子笑嗬嗬的說:好。晗晗還不死心,說:一定要說,彆忘了。蕭老爺子笑著說:好,不會忘,晗晗跟在傅少身後走了。傅三爺看著她說:你就是個白眼狼,你對我們怎麼沒見你這麼依依不舍。晗晗說:師父好久都不來看我,你們天天見的到。傅三爺揉了揉晗晗的頭發說:還彆說,你這丫頭運氣還不錯,竟然認了神醫當師父,真是走了狗屎運。晗晗瞪著他說:彆揉我頭發,都長不高,師父會嫌棄的。傅三爺說:什麼意思?晗晗說:我師父她是個顏控,喜歡長的好看的,當初救我就是因為我長的好看,不然她才不救呢?
傅三爺:哥,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宋小姐當初明明在軍區,她是怎麼知道老家那邊發生的事?傅少說:就知道你會懷疑,我已經查過了,宋小姐的舅舅跟莊重這個繼妻的嶽父競爭村長,因為有莊重,宋小姐的舅舅沒選上,這是其一。其二,這位村長在村裡橫行霸道,他哥哥的兒子,一個叫趙二狗的二流子,幾次三番招惹宋小姐,想毀她清白,都被她化險為夷,你說怎麼回事?傅三爺說:你的意思是,她本來就是要扳倒莊重,隻是順道幫小妹報仇,順便賣我們傅家一個人情。晗晗:才不是,我師父才不是這種人?傅少看了一眼憤怒的晗晗,說:對,她不是這種人。傅三爺說:哥,你……傅少說:她的確是要對付趙家,但遇到了晗晗以後,她也恨上了莊重,才會把他們連根拔起,也算是斬草除根,免除後患,幫了我們的忙,說完走到車前打開車門,上車,傅三爺說:不是還是欠了她一個人情嗎?傅少說:隻是一個嗎?她還救了晗晗,雖然是無意的,但救了就是救了,再說了,她現在是晗晗的師父,這對晗晗來說是好事,彆忘了她身後的蕭家、王家、江家,以後隻會越來越多,說完發動車子離開。
霜霜回到家,看到停在家門口的車子,打開車門下來,對麵的車門打開,走下來三個男人,走在前麵的比較矮一點,後麵兩個稍中等身材。霜霜笑著說:大哥、二哥、三哥。三個男人說:霜霜。霜霜摸了摸男孩的頭說:叫舅舅。男孩說:大舅舅、二舅舅、三舅舅。三個男人笑著說:哎。霜霜說:走,進屋,說完拿出鑰匙開門,幾人走進屋子裡。矮男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說:那個男人呢?霜霜說:我把他趕出去了,離了。矮男人說:離了好,那種男人打死他都不為過,我們當初是不是說過你,他不是個好的,你不聽,死活都要嫁給他,現在看清了吧!霜霜拿出杯子給他們倒茶,說:大哥,都過去了,還說那個乾啥,說完把杯子遞給他說:喝點水,暖暖。矮男人接過杯子說:打算以後乾啥?霜霜說:以後的事誰說的準,走一步看一步唄!矮男人說:按照他的性格,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同意離婚才對?霜霜皺著眉頭說:我跟他說離婚的事,他剛開始死活同意的,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會兒,他就同意了。
矮男人想了想,說:你分給他什麼?霜霜說:什麼都沒給他。矮男人說:不對勁,他應該在計劃著什麼?這樣,你現在收拾東西,跟我們回去,我覺得他可能會報複你。霜霜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有點不安全。矮男人說:去收拾,我們現在就走。霜霜說:可房子怎麼辦?矮男人說,沒事,房子跑不了。霜霜說:好,說完上樓去收拾東西了。坐在一旁的一個穿著灰色羽絨服的男人看著男孩說:豆豆,你媽媽很辛苦,以後一定對媽媽好,知道嗎?豆豆點點頭說:嗯!男人說:你之前不是病了嗎?什麼時候好的?豆豆說:昨天好的,昨天晚上來了一個姐姐,那個姐姐很好,還給我一個禮物,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黃色的護身符。男人接過護身符,仔細檢查了一下,說道:大哥,你看看。矮男人接過護身符翻看了一下,聞了聞,說道:有朱砂的味道,看著男孩說:豆豆,這個可以送給舅舅嗎?男孩立馬上前奪過來放在口袋裡,說:姐姐送我的,不給。
霜霜拎著兩個木頭箱子走下來,矮子說:收拾好了?霜霜說:好了。矮男人說:那就走吧!說完起身從她手裡拎過一個箱子向外走去。幾人走出來,矮男人把行李箱放在車子裡,幾人上車坐好,霜霜鎖上門,上車坐好離開。矮男人坐在副駕駛上,看著霜霜問道:豆豆說的姐姐是誰?霜霜說:是一位大師。矮男人說:你不會被彆人騙了吧!霜霜撇嘴說:大哥,才不是,那個大師很厲害,……………………她不止救了我兒子,她還一腳把那個男人踹飛出去,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可能被那個男人給殺了。矮男人說:你說她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霜霜點點頭說:嗯!矮男人不可置信地說:不可能,領導說了,我們要相信科學,不能相信封建迷信。霜霜說:大哥,我知道,可…………可有些事是科學解釋不清的。矮男人說:隨你,但你要注意,不能讓彆人知道。霜霜說:我知道。
大狗按照約定來到了霜霜家門口,看著鎖著門,有點不知道怎麼辦?看了看周圍,想了想,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坐著,從一旁的袋子裡拿出饅頭吃起來。看著窗外,說:到了,前麵就是。木子說:嗯,說著車子開了過去。小郡主說:停下,到了。木子停下車子,小郡主打開車門下車,木子跟著一起,小郡主拿出鑰匙開門,木子說:要我進去嗎?小郡主回頭看向他說:你不進來,我怎麼拿,你知道有多少嗎?說完推開門走進去,木子跟在後麵。小郡主帶著他走進隔壁的一個房間,打開門,木子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驚諤的看著小郡主,小郡主昂了昂頭,說:收拾吧!木子說:這麼多,車子應該裝不下吧!小郡主說:裝多少算多少。木子說:我來,說完抗起一袋大米向外走去。小郡主從空間拿出匕首蹲在地上肢解牛。
木子把袋子放在後座上,又返回房間,看著蹲在地上肢解的人,上前拉她的胳膊說道:嫂子,起來,我來,你在一旁坐著好了,說完另外一隻手去拿她手裡的匕首。小郡主躲開他拿刀的手,後退一步說:沒事,你先搬東西,搬完我們一起,不然要搞很久,說完蹲下繼續肢解。木子看著她堅持的樣子,皺著眉頭說:你是孕婦。小郡主看向他說:我又不是泥捏的,要不現在我們比劃一下?木子說:還說不要了,說完扛起一袋子大米走出去,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沒幾下就搬完了。木子蹲在她身邊,說:我來?小郡主從布袋裡又拿出一把匕首遞給他說:肢解吧!木子看著她的布袋說:嫂子,我感覺你這包特彆厲害,能裝這麼多東西,不重嗎?小郡主說:不重啊!木子說:嫂子,這院子是你朋友家做客的嗎?你朋友做什麼的?從哪弄來這麼多糧食?小郡主說:這房子是我的,是我姥爺送給我的結婚禮物,至於這樣東西,是海城的朋友從那邊運來的。木子說:不便宜吧!小郡主笑著說:還好,他隻收了成本。
木子說:嫂子,你年後準備乾嘛?小郡主說:去醫院學習一下,我學的是中醫,有很多事情都要西醫綜合治療,我雖然醫術不錯,可手術卻不會,這是很大一缺失。木子想到以後很少見到她,心裡說不出的失落,悶悶地說:你不跟大哥隨軍了?小郡主說:看情況吧!軍區不是也有醫院嗎?木子笑著說:對哎!小郡主看著他一口大白牙,笑著說:你還是彆笑了,露出大白牙,顯得你皮膚更黑了。木子看著她嫌棄的眼神,想到大哥的白皙的臉龐,委屈的說:嫂子,你喜歡白的?小郡主說:白白淨淨的不好看嗎?木子說:哪裡好看了,像個娘們似的。小郡主說:我說的是像你哥那樣,你看他又白,打架又厲害,對吧!木子低下頭說:嗯!我哥是挺厲害的。
薛佳美把白玉陽送到醫院,醫院檢查了一下,說:肋骨斷了三根,要住院休息一下。薛佳美看向白玉陽說:玉陽,怎麼搞的這麼嚴重,難道是李霜霜打的?可她應該沒這麼厲害吧!還是她哥哥們來了?白玉陽想到昨天晚上那個一身黑的女人,全身都感覺抖了起來,說道:好了,住院就住院,你去交錢。薛佳美不想出錢,說:我手裡沒多少錢?白玉陽說:我昨天才給你五百,你一個晚上就花光了?薛佳美看著他生氣了,立馬轉換了語氣,笑著說:沒有,孩子上學要交錢,我…………白玉陽看著一旁的男孩,說道:先去交錢,他的學費我會想辦法。薛佳美說:好,說完轉身走出去。白玉陽看著男孩說:學長現在放假了吧!馬上過年了,想要什麼禮物?男孩說:我想要一把槍。白玉陽說:想要槍啊!槍不行,太危險了,換一個。男孩說:沒了。
過了一會兒,薛佳美回來了,看著坐在病床上說話的兩人,笑著問道:說什麼呢?白玉陽說:問他過年想要什麼禮物?薛佳美坐在一旁說:他說要什麼?白玉陽說:上,他想要槍。薛佳美說:槍不行,太危險了,萬一傷到人就不好了。白玉陽看向男孩說:聽到沒,要聽媽媽的話。薛佳美看向白玉陽說:你準備怎麼辦?白玉陽說:你不是有家裡的鑰匙嗎?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趁著霜霜不在家,你去拿出一部分換點錢。薛佳美說:那能換幾個錢?白玉陽說:我認識黑市上的朋友,你把東西給他們,肯定能換個好價錢。薛佳美有點害怕的說:投機倒把被抓到可是要去花生米的,我不敢。男孩說:我去。薛佳美看向男孩說:不行,太危險了,我去,我現在就去。白玉陽說:小心點。薛佳美說:我會的,說完看向男孩,說:照顧好你爸,說完轉身離去。
太陽漸漸西下,小郡主看著眼前肢解完的一對東西,說:終於完工了。木子說:你在一旁坐一下,我來收拾,說完開始整理。小郡主走到屋子裡,從空間裡拿出五個保溫箱,拎著兩個走到木子身邊,打開蓋子,說:放在這裡麵。木子說:好,說完拿起地上的牛肉丟進保溫箱裡。小郡主又拎著兩個放在他旁邊,木子說:你從哪弄來的這個箱子,真好用。小郡主說:朋友給的。木子說:你的朋友是男的女。小郡主說:女的。木子說:哦,說完低著頭做事。小郡主說:估計爺爺要餓壞了。木子說:老爺子身體好的很,餓一頓不礙事。小郡主笑著說:要是爺爺聽到,又要罵你不肖子孫了………………
薛佳美騎著自行車回到一處紅磚房門口,停下自行車走進去,喊道:葛大哥。話落走出來一個男人,赫然就是昨天的那個男人,男人看著薛佳美說:你怎麼來了?薛佳美說:邊走邊說。男人說:好,說完接過她手裡的自行車,帶著她走了。薛佳美說:去李霜霜家。男人說:去她家乾啥?薛佳美說:白玉陽跟李霜霜離婚了,什麼都沒拿就被趕出來了,現在在醫院裡住著,我們去拿掉東西,拿去賣。男人說:她那房子不錯,能賣不?薛佳美說:咱手裡有沒有房契,應該賣不了吧!男人說:那就把她家的東西都搬走,拿去賣掉。薛佳美說:她家裡有不少東西呢?還有家電呢?那東西可值不少錢。男人說:那個東西不好買,被逮到就完了。薛佳美說:那就晚上再來拿哪些大東西。男人說:也行。
大狗坐在門口,從中午坐到了下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了,起身看了看緊閉的大門,有點不甘心的轉身離去。剛走幾步,自行車停在了門口,薛佳美:走,說完又道大門口,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門。大狗一看,轉身走了回來,男人看向走過來的人問道:你是誰?大狗說:俺媳婦在這?薛佳美看了他一眼,說:你媳婦在這?就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李霜霜能看上你,一邊去,說著開門,可鑰匙轉不動。薛佳沒說:怎麼可能?又試了一次,還說打不開。男人說:怎麼了?薛佳沒說:打不開。男人說:我來,說完拉開薛佳美自己站在門前開門,試了幾次,還是打不開。男人看著薛佳沒說:鎖換了。薛佳沒說:那咋辦?男人說:用錘子砸了。薛佳沒說:那還要回家拿錘子來。男人說:走吧!
大狗看著薛佳美說:這裡的人呢?薛佳美說:家裡人不在,肯定走了唄!大狗一聽,說道:媳婦,媳婦,錢。薛佳美說:你媳婦是誰?大狗說:媳婦就是媳婦。薛佳美說:這裡沒有你的媳婦,說完轉身就走。大狗說:不可能,昨天俺媳婦大帶俺來這裡,掙了一萬塊錢。薛佳美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看向他說:一萬塊錢?大狗說:嗯!薛佳美說:為什麼給你們一萬?大狗說:救娃娃。薛佳美說:你的意思是你媳婦救了這個屋子的孩子?大狗點點頭說:嗯!薛佳美心想,總算找到人了,看著大狗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想到自己即將到來的榮華富貴,都被這個男人和他媳婦給破壞了,火氣直接到了頭頂,說道:你媳婦是大師好?大狗說:什麼是大師?薛佳美一聽,又懵了,說:這家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媳婦救的?大狗說:是。薛佳美說:就你們?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