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冰倉皇失措,跑回車裡才覺得自己安全了。
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太子爺,所以扣好安全帶以後,她還是透過車窗往門口再看了兩眼。
夏一涵晃了兩下刀,朝她的轎車追過來,眼看著她就要拉到她的車門了,怡冰嚇的忙讓司機快開車。
她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心裡不禁在想,到底怡冰也曾是葉子墨的女人吧?
難道曾經在一起,真的可以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可見做他的女人真不是什麼好事。怡冰被她趕走了,如果能從此忘記那個狠心絕情的男人,也是她的造化。
夏一涵沒有告訴她,其實她曾經很喜歡她演的皇後角色,冷靜自持,很有大家風度。
一直到看不到那輛車的影子,夏一涵才回頭,腕上至少兩厘米長的傷口還在滴血,疼痛難忍。
她咬了咬唇,忍著疼痛,輕聲對站在門口的張峰說道:“請打開門,你看到了的,怡冰已經走了。”
張峰早被剛才的那一幕唬住了,要不是管家吩咐不管外麵女人之間發生任何事都不讓他插手,他可能早就上前製止夏一涵了。
此時他對這個女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真夠狠的,就是他一個男人對自己也下不了那麼重的手。
手腕處的痛在太陽的直射下加劇,小軍,真疼啊。那次你為我挨的那一刀比這個重多了,你還說不疼,真能騙人。
她的鼻頭有些發酸,眼淚在眼圈兒裡轉動了一下,又吞了回去。
回到大廳的時候,葉子墨坐在沙發上,低頭沒事人一樣看著手中的報紙。
夏一涵一路走到他麵前,血也滴了一路。
“葉先生,她走了。”夏一涵站定,低聲說道,葉子墨這才放下報紙,淡漠地掃過她的臉她的上半身,目光在她手腕上定格了一下。
觸目驚心的傷口讓葉子墨的心緊緊一縮,隻是他的表情還是如常的冷漠,緊抿著唇,不說話。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人什麼事才能做到這麼狠?
海誌軒?
她愛海誌軒?為了他甘願做一顆棋?
“啊,一涵你在流血!這是割腕自殺嗎?太嚇人了!這會死人的!”酒酒看到夏一涵的手腕那麼重的傷,什麼也管不了了,邊叫著幾個箭步衝上來。
酒酒抓住夏一涵的手,眼淚都急的流出來了。
“一涵,你需要包紮,你要去醫院啊!葉先生,您看看,她需要去急救啊。”
葉子墨早已把目光移到夏一涵平靜無波的臉上,她的眼神更平靜,對他的為難似乎不恨,好像根本沒有感覺,這個樣子卻更招人恨。
他的臉色比平時冷了幾分,語氣更是冰冷的沒有溫度。
“不許包紮!去清洗一下傷口,換一套衣服立即跟我出門!”
“葉先生!求您了,這樣她有危險。”酒酒本來是很崇拜葉子墨的,她總覺的他雖然冷淡,還是喜歡夏一涵的。
可是他現在怎麼對她那麼狠啊,都流血了,他還不許包紮,一涵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