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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熊熊,映照著野外的夜空。
在沙沙的樹葉摩擦聲中,似乎能聽到微弱的嘶喊聲和遠處混亂的動靜。
三個人沉默地圍坐在篝火邊。
宇智波刹那看了兩人一眼,才麵色凝重的開口道:
“這次任務,真正的危險,源於一件突發事項。”
“就在半個月前,血之池一族第三次向雷之國大名遞交了認罪書。”
“然而,雷之國大名遣返的使者,在路上被人斬殺,提到地下換金所換了懸賞。”
“雷之國大名震怒,要繼續囚禁血之池一族。”
“而絕望的血之池知道沒有退路,所以秘密聯係了雲隱。”
“雲隱方麵,會派人來解放血之池,作為交換,血之池一族會並入雲隱村,成為雲隱的血繼家族。”
宇智波清一郎登時感到不解:“血之池本身不就是雷之國的血繼家族麼,怎麼會和雲隱談成這樣的條件?”
宇智波辭微微搖頭,這一點,看過原著的他有所猜測。
血之池一族在戰國時代,有一女兒以側室的身份嫁入雷之國大名家。
而不久後,大名因病去世,血之池家的女兒因此遭到妒忌和誹謗,連帶家族都被流放到地獄穀。
說直白點,就是血之池一族原本都已經混成貴族了,自然不願意再自降身份加入雲隱村打打殺殺。
他們寧願繼續在地獄穀蹲大牢,也是想著有朝一日能被赦免,重新成為雷之國的大貴族。
現在赦免的希望破滅,再繼續下去也沒什麼希望,隻能硬著頭皮,加入雲隱那幫蠻子的陣營。
而雲隱這邊也樂見其成,忍界大戰在即,血之池一族可是一股不俗的戰力。
說不準,那個被砍的使者,就是雲隱的手筆呢。
想明白這一點,宇智波辭再看整個事件,就頗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朗日的感覺。
大長老宇智波刹那沒有向清一郎解釋太多,隻是凝重道:
“你們隻需要知道,現在最大的危險是雲隱,這就夠了。”
“所以,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平安抵達地獄穀,與那邊的宇智波族人彙合。”
“馬上入夜,清一郎,你和辭交替守夜,在周圍布下警戒陷阱。”
“以上,去做吧。”
宇智波刹那淡淡擺了擺手,對清一郎吩咐道。
清一郎沒得到答案,倒是得了不少臟活累活,憋出一肚子怨氣,罵罵咧咧地起身。
這時,宇智波辭卻眼前微微一亮,開口問道:
“那為什麼,我們不夜裡趕路呢?”
“這種情況下,不是更應該儘早抵達地獄穀麼?”
清一郎卻露出一臉的鄙夷,斜著眼神瞥過來,不屑道:
“簡直荒唐!”
“小子,你該不會連忍者守則都沒看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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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念你聽聽?守則的第一條,那就是忍者要儘量避免夜裡行軍,免遭埋伏。”
【宇智波清一郎鄙視了你。】
看著眼前飄過的字幕,宇智波辭心裡不由直搖頭。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真要是按照正常走法,明早再出發。
那豈不是讓蹲伏的雲隱蹲了個空氣?
他出村就是為了三件事,那就是戰鬥,戰鬥,還是戰鬥!
而且,宇智波辭提出這一點,也並不是沒有根據。
一念至此,宇智波辭笑了一下,站了起來: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嘛。”
“今天夜黑風高,不見五指,彆說蹲人了,我蹲坑都找不到手紙,再加上我們又是宇智波,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
辭這話的底氣在於宇智波的血繼限界,寫輪眼。
即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有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和洞察查克拉流動的視界,雲隱的埋伏,對宇智波來說根本不成問題。
如果實現這一點,那麼宇智波刹那和宇智波清一郎是有很大可能直接衝出雲隱預設的防線。
而他,宇智波辭,因為沒有覺醒寫輪眼。、
在這樣的戰鬥中,絕對不可能存活!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光榮的白給了!